路一帆看着那个女孩子默不作声。
而诗诗看到路一帆盯着那个女孩子不说话,显然似乎是同意的样子,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刺痛。
他,他也沾染上这些习性吗。
路一帆走到郑钧边上,眼睛看着那个怯生生的女孩子,问她:“他给你一个月多少的抚养费,我出三倍,你离开他。”
女孩子犹豫的看了看路一帆又看了看转身看她脸色不郁的郑钧,伸出三根手指:“三万。”
郑钧顿时脸色变得要有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路一帆从怀中掏出一个支票,又掏出一支笔签上数额,递给她:“离开他。”
女孩子接过他递来的支票,便毫不犹豫的离开郑钧的身边,走到路一帆面前挽着路一帆的手臂,甜甜叫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喽。”
林诗诗听得一惊,立马慌张起来,连忙张开口想要对路一帆说什么,可是刚张开口,却又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立场说什么了。
郑钧这番被挖墙角,本已气的怒了起来,又看到林诗诗这幅模样,顿时心里吃醋不是滋味,好啊,自己的丈夫这样子,没有见到你这副慌张的表情,倒是旧情人这样子,你立马就这一副慌张的样子,林诗诗你的心,你的心怎么就这么冷呢。
他喜欢林诗诗,喜欢了十年,自从在高三那年见到林诗诗的第一眼,他的世界彻底颠覆了。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冰清玉洁、温柔如水女孩子,身上带着一股书卷气息,眼睛清澈的不见一丝尘世间的俗气,像百合一样纯洁美好。
从此再美丽的女子在他眼里都是浮云,她就如同一道晨曦,照进他的生活里,存在他的脑海里。
只是当时她的眼里只有路一帆。
路一帆温润如玉,清隽文雅和林诗诗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她看路一帆的眼神是那样的爱恋,眸中那如月光般倾泻的似水柔情,纯净得让人窒息。
而路一帆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宠溺,眸中那如海洋般深厚的深刻爱恋,深厚得让人颤抖。
两人只有彼此的眼神里进不得一粒沙子,两人感情完美的别人插不进去一根针。
没有人知道,那么多暗恋的日子,特别是看到他们两人的感情那么美好,那么甜密,那么无懈可击,他是用怎样的一个心情走过来的,
后来,当诗诗的妈妈找到他,说答应她一个要求,就把诗诗嫁给他的时候,他立马就点头答应了。
管她什么目的,管她什么要求,只要得到她,只要能够在她身边守着她,他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得到她就真的心满意足了吗?他很多次这样问自己,是这样就满足了吗?
不是的,不是的。
结婚的那晚她喝醉了,倒在他怀里,嘴中喊着路一帆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别提不是滋味,嫉妒的要死,而且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恨。
是恨,明明都和我结婚了,为什么还喊着别人的名字。
他嫉恨的发疯,导致每次和她做爱的时候,都要在她身上留下很多痕迹,都要在那过程中疯狂的虐待她,他才觉得满足,才觉得泄恨,看着她身上的那些痕迹,他才觉得她是自己的。
而他每次和她做完之后,他都要趴在她的身上逼问她,他和路一帆哪个技术强,能让她感到欲生欲死,哪个时间长能够满足她。
可是她永远都是一副受伤的样子看着他,那样子似乎她受了什么委屈一样,让他心疼的要命。
他就只想她心里有她啊,从此以后都只有他啊。
想到这里,郑钧不由得大步跨上前,狠狠拉起林诗诗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捏着她的脖子,扳着她的头,让她抬起头看着路一帆,笑了笑:“诗诗,你看,你的旧情人有钱了就变坏了呢。”
路一帆并没有推开那个女孩挽着他手臂的手,任由她挽着,看着林诗诗,黑漆的眼睛里闪着不明的情绪。
林诗诗看着路一帆的样子,虽然明知道自己已经结婚,可潜意识里似乎接受不了这种路一帆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泪在眼中打转,突然间她低头咬了郑钧的手,用力的一咬。
郑钧没有想到一向温婉的诗诗力气这么大,手上吃疼,他便稍微松开扳着她头的手。
林诗诗得了这一空隙,狠命的推开他,拼命的跑了开去,就像逃避瘟疫似的逃离这两个人。
她要回去看书,要回去备课了,这里她可不想管了,就当做没有看见吧。
郑钧连忙跟了上去,这次再也不让她逃离,一把抱着她的腰,把她搂在怀里,说:“诗诗,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你在我面前从不哭的。”
林诗诗被他搂在怀里,忍不住叫道:“郑钧,你放手,我要回去了。”
“我是你老公,你这个样子,我可不放心,我送你回去。”郑钧搂着林诗诗,丝毫不顾她挣扎,把她带离开酒吧,坐到自己的车上。
林诗诗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还没有坐稳,郑钧便人贴了上来,一口咬着她的嘴唇,把她的嘴唇咬破了皮才心满意足:“诗诗,你哭的还真美,你都没有在我面前哭过,孩子没有了,也没有见到你哭过。”说完伸手在她身上摸索了起来。
他是情场老手,两三下就把诗诗弄的难受起来,她想推开他,可是他力气多大啊,禁锢着她呢,她只能忍受着他的捉弄。
于是在她的半推半就下,副驾的位置慢慢往后倒下,两个人在酒吧的停车位上玩起了车震。
路一帆看着郑钧强行抱着诗诗离开,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才回过神来,看着身边的女孩,很是温和的说:“请你拿开你的手。”
女孩子虽见他一副温和的样子,但是内心隐隐觉得他比郑钧更可怕,便拿开自己的手。
路一帆对她仍然温和的说:“玩的开心。”便丢下她离去。
女孩子才觉得刚才笼罩在自己身上的压力没有了,轻松了。
路一帆走到地下停位的时候,发现停在他宝马车边上的奥迪车发出震动声。
女人的呻吟声从车里面断断续续传了出来,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郑钧,轻点,你弄疼我了。”
“郑钧,求求你了,轻点。”
听到这些话,他的脸色变得略微有些难看,他微微的垂下眼睛,遮掩了眼底的情绪,然后又轻笑的扯了扯唇角,迈着步子,打开车门,走了进去。
宝马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