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中了盅毒,尚查不清楚是什么盅,也许只有此人能有解法,先不可轻举妄动。
“是啊,师傅怎么这么问?”
浅夏笑着说道,若不是怕不礼貌,她早就想冲进去了,这里的天气,实在太冷了。
果然,她已经完全信任冷残月。
贺轻衣在心里哀声叹了口气,终于点头道:“进去吧,只是这茅屋甚小,冷教主这些人……”
“让他们在外面休息就好,浅浅该冷了。”
冷残月无所谓的挥了下手,而实际上茅屋后还搭个了棚子,可以避雪。
他看贺轻衣诊了许久,还以为他是懂盅术,看出了什么,却没想,他只是让他们进去,看来也不过是个粗莽武夫罢了。
“前辈!”
花离皱着眉喊了一声,声音里尽是忧虑,难道贺轻衣根本没有看出来,浅夏的不对劲吗?
“有事屋里说吧,这天寒地冻的,把大家集中在这里,还真是过意不去啊。”
贺轻衣摇了摇头,叹口气,率先又进了屋子。
他那一摇头,实则是给花离一个少安毋躁的指示,花离微眯了下眼,不再出声,也跟了进去。
这种地方能建一个茅屋,你也不用指望它能好到哪里去。
很是简陋,一张大床,几个破被,再是几张板凳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正摆放着一壶热茶,一些干粮。
众人进去,便见从一边的隔间走出来一个女子。
这茅屋,还是分了两间房,想来隔壁的摆设跟这个差不多。
但饶是如此,也是高兴万分,他们都是在雪地里走了太久,能看到这样一个屋子,实则兴奋之极。
待看那女子,眉目间跟浅夏极为相似,就是那一头白发,与屋外的雪甚是一致。
浅夏一看到她,立刻就奔了过去,“娘,我可算找到你了!”
“浅浅,也许娘不该让你来的。”
雪原之颠,一路太过艰险,她从小生活在皇宫,能受得了这份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