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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恶人

时光流逝,距离上次山洞结缘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一天村里的张大婶早早地起来,拉着天枫林语重心长的说:“枫林啊,婶好久都没有收到你大柱哥的来信了,你能再帮婶写一封信,再送一些干果送到他手上吗”。这张大婶也是个善良的好人,经常给予邻里邻居照顾,哪家缺什么,大婶有的她都会帮忙,还时常给予恩惠,而她的儿子大柱,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男子,在二十里之外的方城镇上给人当店小二。

天枫林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于是召集另外两位好友白光和上官云峰一起,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由文采较好的上官云峰代笔帮助张大婶写好信后,“飞仙”队从村里出发了。

方城镇,距离龙爪村大约十里左右,因往来方圆的村庄比较方便,便成了附近主要的城镇贸易集聚地,从龙爪村去往方城镇,一般人走路来回差不多也要一天的时间,而骑马的话大约只需要半天的时间,在去方城镇的路中间要经过枫树谷,牛龙坡等几个大山坡山谷。

天枫林和白光骑着上官云峰带来的马,带着宝具,白光拿着之前得来的宝刀,上官云峰挂着那张青玉弓,三人三马出了村口,向着大路策马奔驰,这一天不是赶集日,路上的行人相对来说比平时少了很多。天气阴沉沉的,好像憋了一口气,看样子要下雨,路小而弯曲,边上的树木也很是茂盛,三人就这样疾驰着。

恶人谷,位于牛龙坡西侧,因为地势险要,谷中住着一帮土匪而臭名远播,这帮土匪以“双霸”两兄弟为首,“双霸”:老大叫邓霸天,老二是老二的弟弟名叫邓霸地。这帮土匪恶习成性,经常抢夺附近村民财产,一言不合就烧杀掳掠,无恶不作,附近的村民大部分知道这些恶霸的都一个个迁走了。

“大哥,过几天就是娘的六十大寿了,咱们两兄弟是不是该得准备点寿礼了,以表孝心”只听见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那人站着,身材高大魁梧,满脸黝黑的横肉,却也憨态可掬,头上扎着辫子,还插着两根羽毛,着一身黑土颜色布衣,看样子也很久没有洗过了,皮肤又糙又厚,手上一道又一道道刀疤。

“是啊,二弟,过几天就是咱娘的大寿了,你瞧我这,咋把这事给忘记了,得去山外借点寿礼啊”说话的是一个身材矮小,一口大黑牙,四肢粗壮,面带凶相,皮肤黝黑更甚的人,正斜坐在大堂的正中木椅上。看样子这个就是土匪头目邓霸天了。

“可是,这周边的村民都搬走了啊,只有距离比较远的牛龙坡,哪里还有些村庄”二弟邓霸疑虑地说道。

“没关系,远一点就远一点嘛,以你我兄弟在这的名声,借一借粮食牛羊啥的,相信他们是愿意的,你去让弟兄们准备准备,一会就出发”邓霸天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着诡异。

“诶,我这就去”老二邓霸地高兴的应声而去。

过了一会,只见从恶人谷出来一队人马,大约十五六人,只见“双霸”领头骑在最前面,后面的手舞大刀,拎着狼牙棒,鬼哭狼嚎似的,一溜烟向着牛龙坡疾驰而去。

牛龙村,地处牛龙坡附近,村庄附近草木茂盛,就在离牛龙坡附近不远的地方住这一户秋姓三口之家,平常放羊为主。

“葵儿啊,帮娘把晒在外边的粮食棉被傻得收进来,这天气阴沉沉的,看是快要下雨了吧”只见一个年约三十五左右的中年妇人,面像和善,温和的说道。

“嗯,好的,我这就去”话刚说完,只见屋内出来一个年方十三四岁的可爱小姑娘说道,那小姑娘眉目清秀,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煞是灵动有神,惹人怜爱。小姑娘走到院子里,刚准备收拾东西,就在这时,从院子外走进一个老人,年约六十来岁,满头白发,却显得很精神,拿着一个木杖,穿着破布烂衫,看着院里的人,声音低沉略带乞怜道:“小姑娘,我游玩至此,附近都没水喝,甚是饥渴,你讨一碗水给我喝可好”。

那小姑娘一见这老人家穿着甚是破烂,又无所依靠,令人可怜,柔声道:“老爷爷,您在这稍等一会,我这就给您倒水去”。

看到秋葵拿着水壶,秋母关切的问道:“葵儿,怎么了,你怎么拿着水壶出去”。

秋葵笑笑的道:“娘,外边有个老爷爷走路渴了,向我们要点水喝”。

秋母看了看外边的老人,柔声道:“恩,那你再拿两个饼给他,估计也是饿了”。

“好嘞,我这就去”秋葵从厨房里拿出两个刚做好的饼,兴冲冲的走了出去。

“老爷爷,给您倒了点水,这还有我娘刚做好的饼干”说着,秋葵一遍把水递给老人。

“呵呵,你真是好人啊,谢谢你了”老人微笑着接过水壶,拿着饼,一边大口的喝了起来,显然是很口渴有一段时间没喝水了。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老人慈祥的看着秋葵,微微的道,打心里感谢这小姑娘。

“我叫秋葵,老爷爷,我们这边平时人也不多,我从没看见过你,你是从别处过来的吗”秋葵一脸和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老人略有满足,露出欣然的微笑道:“是啊,我年纪大了,也干不了什么,就喜欢到处云游四海,看看大河山川的美景”。

“老人家,你就到这歇会吧,我看天气马上就要下雨了,我得赶紧把院子里晒得东西收拾起来”秋葵笑着道。

“好啊,谢谢你”老人慈善的看着秋葵。

远处的天空阴沉沉的,时不时电闪雷鸣。天枫林、白光、上官云峰“飞仙”队三人,加快了脚步,想在雨来之前,找一个地方避雨。

秋家农院里,秋葵母女俩忙着收拾东西,老人坐在边上看在眼里,微微一笑。

“哒哒哒…”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带起一阵灰尘,飘扬在上空,那马蹄声越来越近,转眼就到跟前了。定睛一看,有十几个人的队伍,挥舞着大刀,带头的是身材一大一小的大个子和小个子,满脸横肉,正是恶人谷那帮土匪,那帮土匪,行至秋家门前,渐渐停了下来。

“大婶,我们兄弟一路奔波,饥渴难耐,想象你借点粮食”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面露而笑,正是那二弟邓霸地,一众人也不经过允许,直接闯进了院里来。

一看这阵势,院里的秋家人心里一慌,这不是恶人谷的那帮土匪吗,离这这么远还跑来了,心里明白,却不点破,心想先给他们点粮食,打发走也就算了,秋葵一脸怒气,涨得通红,秋母面露微笑道:“各位大爷,你们稍等,我这就去给你们倒水,拿粮食”说完拉着秋葵得手回到屋里去了。

带到屋内,秋母柔声道:“葵儿,别动气,那帮土匪看样子很不好对付,何况就我们孤儿寡母的,就给他们点好处打发得了”双手轻轻搭在秋葵的肩上,愣了一会,秋母去储藏室拿了一小袋大米,秋葵去厨房打水了。

过了一会,秋葵拿出一大水壶和几个大碗出来,一脸愤怒,却也不作声,将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丟,分别倒上了水。

众土匪贼兮兮的看着秋葵,大哥邓霸天色眯眯的看着,邪笑道:“呦,小姑娘长得真漂亮,今年多大啦”。

秋葵的脸更红了,憋了一口气也不做声,碗里的水径直溢了出来。

邓霸天见她不回应,脸色不愠,不过很快接着笑道:“姑娘,要不跟着我,做我的山寨夫人”一直黑手,悄悄地摸到秋葵的手上。

秋葵一把甩开邓霸天的手,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大哥,你不是有大嫂了吗,怎么还…还…要不你把她让给我吧”二弟邓霸地憨憨的说道。

“闭嘴,蠢货,你看你那憨样,那配得上,你知道你为什么长这么高大,我却长这么矮小吗”邓霸天怒骂道。

“为什么?”邓霸地显然不知何缘故。

“娘偏心,他把营养都留给你了,给我什么都没留,要不这么大差距,所以你要让着哥,把它补会来”邓霸天说完,众土匪一阵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笑什么笑,叫你笑”邓霸地感觉到没面子,揪着最近的一人耳朵道。众土匪忍着笑声,脸涨得红红。

“二爷您,英明神武,您就饶了小的吧”被揪住耳朵的小弟求饶道,在他的求饶下,邓霸天松开了他的耳朵。

秋葵气急,欲往家中跑,不料后面却响起了个怒声道:“站住,本大王好心相问,你却不领情,理都不理一声,叫我的面子往哪放”旁边的几个小弟立马围住秋葵。

正逢秋母拿着一袋米从内屋走出来,见此情景,脸色一变,大声道:“各位大爷,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围住小女,你看我这不是把粮食拿过来了吗,要是嫌少我再去拿”。

“你这女儿不识好心,我看你这女儿孤单,想给他个好归宿,做我压寨夫人,却给脸不要,今儿,粮食牛羊要,这人也得带走”邓霸天满脸凶相,厉声道。

围在秋葵边上的土匪小弟一听到此,纷纷拉扯秋裤的衣裳,秋葵大声道:“臭土匪,放手你们的脏手”。

秋母一看情形不对,急了顺手在边上抄起一根烧火棍,用力打在最前面拉扯秋葵的土匪小弟身上。

“哟,你还敢打的我弟兄,是不是你也想来,那我们也很欢迎啊,你们母女俩我们都通吃了,哈哈哈……”邓霸天声音更大了,众土匪一阵大笑。

“大哥,那…那女人还是不要了吧,看着还挺可怜的”邓霸地小声的说道。

“什么,你还为她求情,你不要,弟兄们想要啊,啊,弟兄们,是不是啊,哈哈哈……”邓霸天一脸狂笑,向众土匪说道。

“是啊,大王,您最懂弟兄们了”众土匪一阵高呼狂笑。

“弟兄们,把’岳母’家的东西拿上,都是自家人”邓霸天诡笑的说道,指挥着小弟。

“住手,住手,你们这帮畜生,放开我”母女俩愤怒的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帮土匪。

先前院里的老人,一个人坐在不显眼的角落,看得真切,面无表情,土匪们都没在意。

就在众土匪,欲挟带母女俩,拿着粮食出大门时,老人缓缓站起,和声道:“各位的大王,这母女两生活不容易,可否给我这老头子一个薄面,把这母女两留下”。

众人这才回头看看了角落里先前不显眼的老人,邓霸天面带不屑的大笑,道:“老头,你也敢管这茬,多大岁数人了,这么急着去投胎吗,啊,哈哈哈哈……”众土匪又是一阵大笑。

老人面露愠色,正欲开口,只听见门口传来大声怒吼:“住手”,众人缓缓看去,只见进来一个俊秀少年,相貌清奇,年约十四五岁,身穿灰色麻衣,正是那“飞仙”队三侠之一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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