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花千骨勾勾唇。
丹田里清虚道长的修为还没有被她完全炼化,不过可以使用。
但使用极其困难,极有可能遭到反噬。
不过……
还是低估白子画了。
眼下虽然是白子画的剑已经抵在了她的肩头。
不过白子画还是杀不了她就对了。
白子画瞧见花千骨这明媚刺目的笑,暗暗蹙了蹙眉。
不过也罢了。
本也没想杀了她。
说罢,白子画收回了断念,轻瞥花千骨一眼,解除了这个房间的禁忌,离开了。
他离开后,花千骨简单处理了下伤口,盘腿运功疏通经脉。
失了血色的唇微微张了张,舒出一口气。
这么一折腾,她的困意也就来了,在床上没多辗转便沉沉睡去。
她睡下后,一只晶莹剔透的虫子蠕动两下。
独属于它自己的软膩的声音响起。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