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镜荷带着茯苓和月季到了容府门口。茯苓上前对守卫说:“还不速去通报,小姐到了。”守卫疑惑的问:“小姐?不知是哪位小姐。”
容镜荷被扔在别院三年,却从没有一个人前去探望过,所以没有任何人知道容镜荷的身材容貌已有了天翻地覆地改变。容镜荷其实遗传了长公主的长相,一个活脱脱的大美人,只不过当时太胖看不出来罢了。
茯苓自豪的应道:“自然是将军府的千金——容镜荷。”众守卫先是愣了愣,随后前仰后合的大笑道:“哈哈,容镜荷?她说她是容镜荷?”
茯苓生气的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一个守卫好不容易停止笑声,好心的说:“姑娘,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容府。就算你要攀关系也要找个好身份。容镜荷是谁,那可是一个又黑又胖的废物。”
茯苓刚想反驳,又一个守卫淫笑的看了看三人,说:“想进府也不是不可以,先陪大爷们玩玩。”说完一阵哄笑。
茯苓脸色又红又白,气的话都说不出。毕竟是小姑娘,还受不了这种辱笑。容镜荷眼色一凝,如寒冰的眼神射出。
月季和茯苓对望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狠厉。下一秒,就响起一阵“啪啪”的耳光声和哀嚎声。
相比门前的哄闹,大厅内但是显得安静和谐。大厅正上方坐着一个老人,身穿着皱绸青一斗金的衣挂,一根根白发梳的整整齐齐,面容慈祥安宁。可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眼中透露着阴戾狡猾的光。这个人便是容家老太太。坐在左下方的一个女子,三十的光景,身穿豆绿长裙,绾着五凤挂珠钗,光泽红润,就似二十的光景。这人便是容夫人。右下方坐着的男子,身穿墨绿色的长衣,头上戴着束发银冠。这人是宁家前来退亲的人。
男子开口道:“如此,我们两家就是亲家了。这容镜荷小姐的婚事?”容老太太平淡的说:“这个你放心,我老太太完全可以做主。”
话音刚落下,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什么时候老太太有这个资格管我的婚事了?”
三人面面相觑,容夫人语气冷厉,“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发野?”
下一秒,两道身影被踹入大厅内,是门口的奴才。两个奴才痛苦的哀嚎的不停。容老太太和容夫人大吃一惊。三人抬头看向门外,茯苓和月季慢慢收起脚,容镜荷浅笑的看着她们,笑意不达眼底。
“你是谁?”容夫人抬手颤颤地指着容镜荷问。容镜荷慢慢的走进大厅,平静的说:“才三年不见,二婶你就把我忘了。”
容夫人皱紧了眉头,仍是不解。在她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不过身后的茯苓和月季她还是记得的。
“容镜荷!”她的回答掷地有声。
“容镜荷?!”容夫人尖叫,“不可能!”
容镜荷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说:“可不可能都与你无关。”下一句语气却繆的冷冽无比,“什么时候你有资格决定我的婚事了?”目光如炬的盯着正坐在正上方的容老太太。
容老太太嘴唇有些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吓得。
大厅外却突然传来一记女子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母亲?”
容镜荷抬头,是容净雅与容可悦。低头冷冷的笑笑,好嘛,该来的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