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虽然开学很久了,但是因为记性不好连小学同学六年了都没记住名字,所以更不要说让我认识新同桌了。
突然到了一个陌生集体,就突然怀念起涵哥了,虽然欺负我但是起码熟了。
这个第二任同桌依旧是个男孩子,不过,这浑身冒冷气充斥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是怎么回事,天啊,我好怕啊。
经同学介绍,这是翰兄,名副其实的大学霸。
保持着要和同学们好好相处的理念,死不要脸的开始搭话
“你好我是木子”
“。。。”
“我是你新同桌了”
“。。。”
“请多多指教”
“。。。”
呵呵,尴尬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段尬舞啊。
这个小表咂,我就不信了,我就不能让你说一句话。
“妞给爷乐一个。”开始调戏。
“。。。啊?”仿佛受到惊吓一般看着我。
天拉鲁!我做了些啥!
不过开口说话是好事,嗯,加油!(内心崩溃)
“嗯,就是让你笑一下,别像个面瘫似的。”不要脸的辩解。
“噗!”那个冰山面瘫男终于被逗笑了。
然而,在今后的日子里,我明白我完全是被这款看似纯良无害冰山面瘫高冷清高长得比一般女生漂亮的翰兄给骗了。
长时间相处给的评价对上面的修饰词完全相反,而且反的太彻底。
简直颠覆我对一个人的下线无耻的程度,简直想自戳双目。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不过再怎么说,都是好同学嘛,以后关系都不错,我只想对他说“来啊!你来啊!有本事互相伤害啊!哈哈哈哈哈去吧皮卡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