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警局内,众警察又因为这一次的梧桐树叶杀人案而在苦思冥想。
“有群众举报说看见一个穿着JL县一中校服的学生,脸带面具追着一辆汽车跑,而且速度不亚于那汽车?真是匪夷所思。而且现场还遗留了爆炸的痕迹,看来是凶手把汽车给炸毁了。至于那些尸体也不知道被藏到哪去了。所幸的是凶手似乎不在意藏凶器。每片树叶还留有血迹,试试看能不能通过查dna查到死者是哪些人。我已经通知下属去查了,相信很快就可以知道结果。不过如果死者没有进入我们的系统里的话,那就是白查了。”
“我也赞同龚局的观点。不过我认为我们还有一条线索可以查,那就是这个学生。假如现场群众所言不虚,那么这个凶手肯定和这个学生有关。我们可以在JL县一中学校边上调查调查有没有可疑的学生,说不定能有所发现。”一个看起来很是精炼的男警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何仙女作为小队长,自然也参加了这次会议。同时也是对此事咬牙切齿,凶手实在是太嚣张了。上两件案子还没有破,又来了新的。这是在向警察发出挑衅!
这时候一个警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龚局查到了查到了!”
“慢慢说,查到什么了。”龚局示意他要注意纪律。
“那梧桐树叶上的血迹是黑帮成员的血,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叫王华的人。”那警员很快就将结果说清楚了。
“等等,龚局。我突然想到了上次那个案子里的死者陆秋明好像也是JL县一中的。如此说来凶手肯定是JL县一中的学生了,而且和陆秋明有仇恨。”
“吴警官,上次不是已经查过了和陆秋明有仇恨的所有学生了么,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小吴边上的一个警官询问道。
“这并不能表明什么,这只能说明凶手心理素质极高,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我坚信这一系列的凶案全是这个JL县一中学生所为。我会调查下去的。”“好,小吴你的观点我也觉得有几分可能性,希望你能早些查出来真凶。”在得到龚局的认可后,吴警官更加有斗志了。而何仙女却是想到了谢文道,毕竟谢文道和陆秋明有仇恨关系。而且谢文道身手很好,轻松击倒劫匪。最可气的就是那个人是个死流氓,这次不管他是不是凶手,也得好好教训他。
“不好,你们快去监控王华,他也是这案子的嫌疑人之一。而且从现在开始给我盯紧付家的人。”龚局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结果。
话音刚落,电话就响起了。“龚局不好了,刚接到消息。王华一伙全被杀了。地点就在城郊西头。你快过来看看吧。”
“什么,自己才刚想到这一点。居然马上都死了,自己太大意了。全体集合,地点城郊西头。出发。”
“龚局,您来了。”一个小警官接待了他。
“嗯,现在情况如何。有幸存者吗,都是怎么死的?”龚局在车上就已经想到最先要问的问题了。
“没有幸存者,全都死了。至于事故原因,应该是黑帮火并,可能是付家的人干的。初步鉴定,受害者都是因为中刀和中枪死亡。小警官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统统说了出来。”
“没有梧桐树叶么,看来只是一场单纯的黑帮内斗了。”龚局随便吩咐了几句便又回警局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给付盈爷爷治病。“爷爷,治完这一次你就可以康复啦。坚持噢。”“放心吧,我这把老骨头挺得住。你就尽管动手吧。”
之前的治疗已经将蛊毒排的差不多了,这一次谢文道需要将蛊虫从老爷子体内逼出来,否则将会前功尽弃。
谢文道给老爷子打了麻药,用针灸将虫子逼得在老爷子体内上蹿下跳。付老大和付盈看着老爷子血管里居然有虫子在涌动也是紧张不已。所幸谢文道技术高超,飞速将刀子划开血管,双指夹出了蛊虫踩死。蛊虫取出的那一刻,胆小的女佣都跑出去吐了。谢文道又帮老爷子包扎了伤口,取出银针。“好了,大功告成。只要老爷子再吃两回药把剩余的毒素排干净就可以了。”谢文道说完就要用手去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不料却被付盈拦住了。
“我来吧。”付盈拿着一块香巾仔仔细细的给谢文道擦着汗。此刻的付盈再没有了以往的傲娇神态,眼里只有满满的心疼和感激。“谢谢。”
“小兄弟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啊。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的这份恩情,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以后劣女就归你管教了。”付老大看着自己的女人露出以前从未有过的娇羞姿态,作为过来人哪能不知道女儿的心思?
“付先生说笑了,令爱如此聪明懂事,善解人意,又怎么能称作劣女?以后自会嫁一个如意郎君。”如此,谢文道便是变相拒绝了付老大的好意。一时之间,付老大也是尴尬不已。没想到自己这么可爱的漂亮妹子,对方居然看不上。
“你...你居然,我恨你!”说完,付盈便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只剩下谢文道和付老大四目相对,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文道跟付老大告别后便急忙离开了这里,心想以后应该不会再来这里了,也不会再和付盈相见了。她要难过,难过一次后就会忘记自己了吧。
“小兄弟,你不喜欢我女儿也没关系。可是我希望你能够让她看一眼你的样子。这样你心里也能好受一点吧,毕竟这也是她的心愿。”付老大请求着谢文道。
“好吧。”“盈盈是我,你能开下门吗?”谢文道在付盈门外希望她能开门。
“你来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付盈哭的更厉害了。谢文道正想着该说什么好,这小丫头才会开门,结果门‘吱’的一声自己开了。
“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进来。还要我请你吗?”付盈坐在床上用纸巾拼命地擦着自己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