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在哪听过,绕口却熟练;像陈旧的记忆被翻箱倒柜的找出来。
?与天地兮比寿,与日月兮齐光。
?连神都对此人有些敬畏,到底是谁呢?
?恍惚之间,他已经站在了连岳通行关的大门前;陌生的朱门,陌生的城都,让莫绝有些怅然若失。
?“胤睿王,连岳到了。请您入关。”耳边还是程永清清高的声音。
?扭头一看,容貌远不及当初豪迈清爽了:绷带缠绕着右脸,妖红的血与土黄色的汗滴把绷带染了色,衣不蔽体,精神却含着落魄的样子。
?“遇上漠关贼了?”莫绝耻笑道,活动一下筋骨。
?“是的。”
?谁知左肩的陈伤刚刚愈合,又添了新的伤口。
?一条不长的疤,已经结痂了。在白皙的皮肤上格格不入。
?“绷带撤掉了?”
?“嗯。长期缠着会使您的伤口发炎恶化;我们采取的办法并不是唯一,但却是对你最有利的。”
?“我的伤口来源。”
?“恕我直言:您在一阵尘暴就不见了踪影,我派人来寻您,却不巧遇上了漠关贼,那贼人每人手持一柄龟甲剑,熟知剑法与地形,我们和他们斗了许久,却处下风。我们死伤惨重,天空却飘下几片黑羽,那贼人似乎对黑羽似惊如怕,纷纷撤退,我们在搜刮他们的马车箱体时发现了您。”
?“遇到漠关贼的事不要声张出去,你吩咐下去。”
?“是。”
?关外漠的事情不简单,漠关贼的表现更是不正常。何况到达连岳至少需要一天,他离关两个时辰都没有,一眨眼间到了连岳?
?迷点太多,来不及思考了。
——连岳巡史府——
?“苏舟眠,找我何事?”
?“前天来着,有只狮鹫叫你主人;实力不容小觑。差点毁了风景城邦。”
?“你把它驱逐走不就行了?你一己之力不行就喊你情同手足的哥哥来啊。”
?“要是有用我还要让你迁居。狮鹫无踪无影,你让我上哪找?既然找不到,我又有什么办法驱逐它?”
?“今日几时?”
?“戌时。”
?“在此之间,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莫绝的解问希望全部都寄托在苏舟眠身上。
?“我们志不同道不和,无非就是家常罢了。”苏舟眠并没有绕弯子,而是果断拒绝了莫绝。
?“无字卷轴与蒙语书信,我们明面没有什么友情,但在暗面还是有些许交集;不是么?”莫绝拦下苏舟眠,也开门见山,道。
?“无字卷轴与书信是来自我手。无字卷轴是我在百濯茶地下挖出来的,书信是给兄长的。好了,我解释完了,可以让我走了么?”
?“对我为何这么冷清?”
?“那么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
?“……”莫绝哑口无言了,感觉苏舟眠在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