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也回头看到了地上的玉佩,正惊奇自己身上怎么多了这么个东西时,陈慕响雷般的声音传来。
“等等,客人请留步,”陈慕知觉那块玉佩有点熟悉,因隔着太远,视线模糊,遂起步想看看究竟。
“这...,请问贵客这块玉佩从哪儿来,老夫很想知道,”
这玉佩的图案陈慕太熟悉了,这不就是家族宗祠密室里石盘上的图案么?怎么玉佩上所雕刻的竟与密室里的一般无二,陈慕太想知道了,
那石盘上雕刻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久远的祖上会把石盘当作传家宝?一代一代传给下一任家主,并嘱咐后人定要保存石盘,与石盘共存亡。
“家主,您怎么了,何必为一块玉佩计较,”
有族老开口,他只当是陈鸿顺手从哪拿了这块玉佩,并不知晓这块玉石的重要性。
因那石盘为家族传承,仅家主知晓,族中有资历的族老也只知道家族中有至宝传承于家主手中,却不知此至宝为何物。
大堂内的族老皆不知有此传承至宝,更别提那至宝是什么。
陈慕并不理会族老的疑惑,神色凝重道:“敢问此玉佩因何会在贵客手上。”
陈鸿也疑惑着,他哪里知道这块玉佩,但却是从自己身上掉落的,
“这....,我可没哪府上的东西,这东西是我祖上传下来的。”陈鸿心慌,误以为陈家会拿这玉佩栽赃于他,顺口说了个谎。
“那请问贵客出自哪家,来至何处,家里可还有人,”陈慕强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满是期待的问道。
陈鸿哑然,着实不知该如何作答。
“贵客可否方便在府中住下,教教我这不成材的孙儿,待日后必有重谢,”
见陈鸿迟迟不说话,陈慕以为陈鸿有所顾虑,不便回答,现在他只要稳住陈鸿,善待陈鸿,他日或许陈鸿能够放下疑虑,说明此玉佩的来由,些许可一解他陈家祖上的意图。
他才不管陈鸿是否是另两家族的探子,只要在他的监督下,料陈鸿也不能做什么违背他陈家的事。
“既然陈家家主如此说,那我也只好照做,”陈鸿心里开心得很,得了便宜还卖乖。
听到爷爷让陈鸿留下,陈子豪立马就停止了哭腔,跑来抱住陈慕,千恩万谢,以为是他的哀求让爷爷软了心,答应了下来。
逍遥阁。
陈鸿穿着锦衣华服,慵懒地坐在纹有各色花纹,异常精致的小叶紫檀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品着他叫不上来名字的各式茗茶,
望着这阁楼的宏伟风采,心中那叫一个啧啧称奇,没想到他意外穿越,尝起了富足的生活来,真的惬意又美妙啊。
“陈鸿!陈鸿!。”又是人未到声先至,这小鬼头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好像我才我外人啊。
“怎么了?别这么冒冒失失的,有事就说吧,我还在品茶呢!”陈鸿端起架子来,似乎忘了就是这个小鬼头在陈慕面前帮自己说了很多好话,才让自己入住的,
换句话说,没有小鬼头在陈慕面前的哀求,就不会有陈鸿的今天。
然后心生歉意,“昨儿感谢你为我在家主面儿说的好话,我这谢谢了,”陈鸿指着心脏处,表示真心感谢。
“想要报恩那简单,只要教我那招术法就成,等我学会了,我那些兄弟姐妹也不会再说什么了。”陈子豪神情认真,小拳握得紧实。
原来因为有家主的疼爱,使得本就资质平平,理当只能获取少量资源的陈子豪,却得到比他们都多的多的资源。
因此他们平日里十分嫉妒陈子豪,总是为难他,嘲笑他得了那么多资源,修为还是跟不上,说他这是在浪费家族资源,脱家族后腿。
子豪气不过,可又打不过他们,虽然也照着老师傅的指点,刻苦修炼,又有家主爷爷的亲自教导,学得倒是挺快,可无奈先天灵力薄弱,不到一会儿就累得趴地上了。
在泛大陆,灵力作为所有能量的本源,没有灵力的武者,就像没有翅膀的鸟儿,永远也飞不起来。
即便是精通超高级术法也是不大成气候的,所以子豪才永远被压了一头。
这些泛大陆的常识,于昨天,在陈鸿识海里已由那七色光告知他了。
不过七色光并未告知他如何解决这个问题,陈鸿已打定主意今晚再去问问。
经过这两天的交道,陈鸿已经了解七色光的秉性。
只要陈鸿有疑问,七色光都会解答,遇到了难题,七色光就会立刻帮忙,真的是陈鸿无所不能的好助手啊。
“这件事可不急,你且把你在这个世界知道的和不知道统统告诉我,走,咋俩别逛边聊,你这陈家实在太大了,我可不想迷路。”
子豪无奈,却也自能听从陈鸿。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昨晚下了场大雨,今早凉风习习,现在地面渐渐干燥,正是赏花的好时候。”
陈鸿兴趣盎然,这还是来陈家之后第一次自由自在地在陈家散步。
相反的,子豪倒是不太感冒,这些路子,这些陈家里的边边角角他都早已不知走过多少回了,早已不感兴趣。
“这不是我们受尽宠爱的三少主么?怎么今天不陪爷爷,有空来这闲散呀?”一个不过十三五岁的少年簇拥着七七八八小孩向陈鸿这边走来。
陈鸿看着这少年,虽不似子豪那般白白嫩嫩,却也是清秀帅气,怎么会有如此刻薄的语气呢?看来人真是不可貌相。
“你是谁?给我滚开,这里没你这狗腿子什么事了!”少年上来就给陈鸿一顿臭骂。
陈鸿本来十分和气的面容,不曾想到这少年一张口,瞬间刷的拉下来,难看死了。
陈鸿以为自个确实不识得他,没道理问都没问就被骂,因而四下望望,找找还有没有其他人,确实除了子豪就只自己。
当即就想出口骂回去,但一想到自己现在借住陈家,恐怕不适合,所以闭了嘴,干忍着。
却是没想到对面那少年不依不饶,接着又蹦来一句,“看什么看,我说的就是你,若你还长着狗眼,那就滚离这里,你的主子我会亲自伺候的。”
“你嘛的,竟然把我看成是跟在子豪屁股后面的小奴仆,难怪口气这么大,敢这么无礼,”陈鸿想着。转头问起子豪。
“他是谁?连我这么尊贵的客人都敢骂,怎么这么没教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