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躺那可舒服,不若腾个给本王坐坐。”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画吟雪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嘛!”一副明了的神色。
看样子是非要上来不可了......
画吟雪一脸正经的朝着宁王的身后看去,嘴里叫着,“哥,你怎么来了?”
习惯性的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画吟雪正好乘着莫长情回头的时候,消失在原地。反正在藏宝阁的时候就暴露了功夫,她不介意暴露的更多些。这个宁王绝不是一般人,若是要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或许还要拉拢自家父亲。所以她一点都不怕。
只不过,那玉佩真的丢不得,看来要找个机会偷回来,既然叫她小贼,那么她不介意再做一次小贼。她发誓,若是那玉佩找...偷回来了,一定找个地方好好地收着,藏到一个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地方。免得再掉了。
看见身后无人他就知道又被那小贼给骗了,好一个会骗人的小贼,加上这一回,第二次了,还溜得比兔子还快。
宁王殿下无奈的摇摇头,那小贼见了他就躲,此时也没了寻人的心思,他还有事....
只是那小贼的马还在树下若无旁人的吃着草。罢了,他没有那个时间,想必一会想起来便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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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飞出百米之远,看见莫长情没有追上来,画吟雪狠狠地松了口气,随记又找了个树荫处休息了起来,手中把玩着从路上摘下的树叶,思考着莫长情的目的。
这几个皇子,除了太子实在的朽木之外,其他几个皇子整天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实则一个比一个心机深,都在精打细算那个位置。眼看现在风平浪静的,指不定之后掀起的暴风雨有多大,恐怕是不死不休。
父亲在朝中的影响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不少的皇子暗中拉拢,因此皇帝才会愈渐忌惮画府,一直妄想着寻着画家的错处,不过,皇帝的态度很奇怪,虽然忌惮,但是朝中不少大事会叫上父亲一起商量。这是她想不通的,亦是父亲也想不通的。
想必这莫长情也是为了拉拢父亲才这般纠缠着她,呵!打的一手好算盘呐,也不问问她,乃至整个画府接不接。
想那么多,真的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从树上摘下一片树叶衔在嘴里,枕着双手就那么睡了过去。
眼看斜阳夕照,画吟雪才慵懒的睁开双眼,心满意足的伸伸懒腰。
该回去了。捻了片树叶朝树下的白兔扔去,白兔随即倒在地上。画吟雪跳下书,拎着兔子的双耳打算回去。只不过....
她的马呢?怎么不见了?
哦!好像还在那树下,算了,一匹马而已,不管了。
提起内力,脚下步步生莲,飞快的向营帐飞去,快到入口时停下,一步一步的走到营帐去。
将手中的兔子扔给孟棱的家仆,撇撇嘴,“哝,本少爷的猎物,等你家少爷回来给他看。”随后向自己的营帐走去,同时伸了伸懒腰。无视身后不屑的眼神。
想想也知道是那些个等着看他笑话的人,和孟棱的赌约听到的人不少,有些人从很早时就在那守着他们俩。
呵,无聊。
“一只兔子,哈哈哈,笑死我了.....”
“若是我,一天下来只猎到一只兔子我都没脸回来。”
“那画吟雪整天游手好闲,还不都是有个好爹爹.....”
“果然就是个只会调笑尼姑的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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