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头好痛啊!”
脑袋发疼,张晨情不自禁的抬手去揉揉疼的厉害的脑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死死的压着,压住手的东西软软的,似乎还很有弹性,像棉花摸起来很舒服,却又怎么都扯不出双手。
“嗯…”一句婴宁,将张晨企图挣脱的手抱紧,肉与肉的接触,柔软与润滑的碰撞,让张晨忍不住内心的渴望,不由自主的朝着那柔软靠近。
“嗯?”张晨惊醒,本来还带有享受的心思,却在要进一步探讨的时候止住。
落世十年,他从没碰过女人,有时忍耐难受,张晨就会立马跳进冰冷的湖水里,逼迫自己忘却那欲望。张家的满门抄斩正是他招花惹草导致,见证张家满门死去之时,张晨就发誓,不再进女色。
再触碰到那柔软,就不在是享受,是利刃,一把可以刺穿张晨心灵的利刃。
血色的记忆,像开闸的洪水被打开。血,血色如洪荒巨兽,把张晨吞没,逼迫的张晨疯了一般要将自己的双手拿出来。
推开压住双手的女子,张晨把手拿了出来,捂住脑袋,试图平息脑子里的血色记忆。他发现越是平息,脑海中的记忆越像猛兽,张晨只能急急逃离女人身边。
拿好衣服,张晨鬼使神差的想要看一眼,十年来唯一一次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
“女,女帝?”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躺在床榻之上女人的居然是女帝!
有些不相信的张晨,反复揉了揉眼,发现床上的那个女人真的是女帝。只是她比女帝看起来要年轻,此刻躺在床上,双嘴紧闭,少了一丝平时的威严,多了一丝女儿家的作态,身上的韵味更多的是初为女人的气质。
盯着床榻之上的女帝,张晨眼中杀机流转,杀意升腾,皱眉的女帝,不知女帝梦中发生何等事情,但此刻绝对是除掉她的绝好时机。
床头上摆有一把剑,能被女帝摆放在床头上肯定是惊世好剑,只要提剑朝着女帝脖子一抹,她一定命丧当场。
想着,想着,张晨有些意动,将手慢慢朝着剑移去。
“张晨,你在这里干嘛?”张晨还没那到剑,女帝就已经醒了过来,出声呵斥道。
“奴才在此侍奉女帝!”女帝的强势,让张晨不得不停下动作,以女帝的修为,在他还没有拿到剑前就会先死在女帝手上。
“奴才?张晨,你堂堂张家少爷,号称大燕第一纨绔的张少爷,自称奴才,张晨你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女帝讽刺道。
“女帝,张家满门已经死于你手,张晨也不再是什么少爷,只是一条您不懈处理的狗罢了!”对于女帝的讽刺,张晨直言不讳的反驳,不是张晨不想活了,而是女帝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
至于奴才的讽刺,女帝为了方便折磨张晨,让张晨做过一段时间面首,这讽刺对他来说只是玩笑。
“张晨,你大胆!”女帝突然怒斥,“我父皇还安在,你一口一个女帝,是要让父皇以为我有谋反之心吗?你张家满门灭于我手?那我又怎么会放过你一个?”
“你是要慢慢…”
“你是要慢慢折磨我”还没出口,张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父皇还在?
圣皇已死十年,女帝也在位十年,十年里她没有一个孩子,即使那个十岁孩子也一直称她为女帝陛下,哪来的父皇?
“那…你是谁?怎么长的和女帝一模一样?”张晨不解得问道。
“我当然是长公主宁兮!”和女帝长的相似的女人高傲的说道,“我大燕从来都没有女帝,张晨你在何处见到的女帝?你张家这是要谋反吗?”
“长公主宁兮?”这不是女帝称帝前的称呼吗?张晨瞬间傻眼,以他知道的女帝为人,女帝断然不会骗自己,那现在这个情况又是什么?
“那你父皇和四皇子可安在?”张晨吞咽了一下口水,对长公主宁兮紧张的问道。
“父皇和四弟当安然无恙,张晨你张家是要反吗?”长公主宁兮再次提起张家,张家手握百万兵马,大燕六成兵力全部被张家握在手里,这是一件不得不防的事情。
“我张家还在?”这次张晨更紧张,张家被灭门一直是他的心病,只要想到张家被灭门他就会癫狂,这次得到张家的消息,怎么不激动。
“张家当然还在,你父亲正领兵在外抵挡蛮夷,如果你张晨想反,你就不怕一身忠正的张大元帅打断你的腿?”从张晨的癫狂来看,长公主认为要反的不是张家,而是张晨。
“张家还在?”
有如一道惊雷,劈在张晨心口,张家满门抄斩时的血色,再次占据张晨脑海,父亲,母亲,小妹一个个的倒下,他只能痛哭,就连陪他们去死的资格都没有,这道心魔一直旁距在张晨心里,如今的张家还在,张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圣皇已死,四皇子因为不服女帝统治,也被处死,张家满门抄斩,这些被女帝痛恨的东西,此刻却被她不痛不痒的说了出来,最重要的是她还自称长公主,事情可以说谎,但称呼不可能改变,而且女帝也没有必要骗张晨,那很有可能就是张家没被抄斩,圣皇还没有死!
是重生了吗?重活一世?
即便如此,张晨还是有些不信,不相信的张晨左望右看,试图找到能够证明重生的证据,突然他看到了床榻之上的一抹血色。
“张晨,你要干嘛?”疯了似的张晨没有顾及长公主的警告,跑到床榻之上,将长公主的被子扯开。
“张晨,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被子被掀开,身无一物的长公主赤身裸体的显露在张晨面前,最重要的是长公主臀下有一滩赤红的血迹,那是只属于女子的落红。
“哈哈哈,我真的回来了!”
难怪自己被女帝打了一掌还能好好活着,还能安然无恙的躺在女帝的床上!
欣喜若狂的张晨,朝着长公主跑去,双手捧住长公主的下巴,一口亲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长公主没想到张晨会突然袭击自己,而且还是强吻,正抬手取剑的她被张晨促不及防的压在了床上,刚刚拿到手里的剑也被甩落床榻。
以张晨对长公主的了解,一定会分析出长公主这是要把他碎尸万段,已经喜疯了的张晨又怎么会在乎长公主的几句威胁,没有理会直接将赤身裸体的长公主压在身下。
“原来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