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深信不疑。因为,她清澈的目光里会常常出现恐惧,她会在梦中哭着醒来,大叫着救命,放了她,饶了她之类的。
他对她的调查不多,她是两年前出现在彩虹岛的,她今年二十岁,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能经受怎么样的非人的虐待?
又是谁虐待她?
这些,他都不知道。
她也不愿意说。
车子扬长而去,回到了别墅。他把她放在大床上躺着,去浴室给她放好温水,再把抱起来一起进入偌大的浴池里,她依旧浅浅的睡着,呼吸均匀,小脸红红的,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要醒过来。
司寒苦笑一声,他何时对女人这么注重了?
温柔?
他几乎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这种他以前从来都不放在心上的情绪。
年朵朵睫毛的颤抖更加剧烈了,细白的手臂从他的肩膀上滑落下去,她眼一抬,醒了过来。
湿润的雾气在眼前弥漫,身体上的疲惫和汗液都被洗净,一身轻松,仿佛把她的发烧感冒也给洗光了,可是,窘况也随之而来。
鸳鸯浴。
多么美好的词,可是每一次她都会非常的窘迫。
因为,不是自愿的。
他的手拂过她光洁的后背,感觉到她敏感的颤栗,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靠近她的耳边用极尽魅惑的声音蛊惑着她:“真想,把你生吞入腹……”
她脸一红,不自在的别开目光。
司寒大手一勾,直接把她拖到怀里,截住她的唇,吻了上去。
年朵朵反应很快的推开他:“我发烧了,会传染。”
司寒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光,声音更是带着一种魅惑的沙哑,不顾她的反对,吻上她的红唇。
她有些迷蒙,接吻一向都是被动,所有步骤都是他在指引,她则是被动的跟着一起律动,所有的主动权全部都在他的手中。
许久,他才松开浑身虚软的她,司寒也大口大口的穿起,脸色黑沉一片,似有浓云密布。
看着她娇俏的小脸,唇红齿白,肤如凝脂,眼神清澈而又清纯的萌,不谙世事的单纯。只是为何经常会不经意的流露出忧伤呢?
他拥着她娇小的身子,感觉到她在微微的颤抖,他轻轻的叹息:“朵朵,我不知道还能忍多久。”
年朵朵的眼里是碎裂的绝望,她不会让自己哭,可是酸涩却在心里蔓延,她的心理阴影他永远都不会懂。
所以他也永远不会知道,每次他碰到她,甚至只是揽着肩膀这样对她最简单的亲密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感觉池子里的水微微变得透凉,他才拿起一边的浴巾将她包裹着带出去。
两人拥抱着躺在床上。
“我们聊聊天,嗯?”
没有她拒绝的余地。
“好。”
他眼眸深黑,“对你最重要的人是谁?”
年朵朵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对她最重要的人是谁?
她好像不知道了,因为,她觉得她很贫穷,贫穷的一无所有。
所以,那里来的重要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