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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防天花风波(4)

门玉生:“老人家,同治皇帝实际上死于天花。我认真研究了御医李德立下的诊断,‘天花三日,浆未苍老,颈项稠密,色紫滞干艳,致花毒内陷’的重症天花。同治皇帝的遗诏也证实‘十一月适出天花,乃元气日亏,以致弥留不起’。不仅同治,清朝的顺治皇帝福临也死于天花,死的时候只有24岁。这证明了不管多大年纪的人都可能得天花,皇帝都不例外,何况老百姓?我的意思是你老和儿子、媳妇还得种痘去。真要得了天花,侥幸不死的要落一脸大麻子。我想你儿子与媳妇都不愿意吧?”

老头:“哎哟,不是你这么解说还真误了种痘,街里来的人也没告诉明白呀。不光儿子和媳妇不愿长麻子,我老头也不愿呢。我怕以后到了地下,老伴不认我呢。明儿就去,都去。我那儿媳妇正怀着一个呢,她一个人种痘连孩子也借光了呢。”

门玉生:“你儿媳妇可不行,痘苗病毒进入胎盘胎儿就发痘了,会导致胎儿流产,万万使不得!等孩子生下六个月再去补种。”

老头:“这么多说道,我可得让他们写张纸贴到显眼的地方。”

在宽城区一个种痘点上,门玉生邀请七八户不种痘的进行座谈。

一个中年人不高兴地说:“哪有强迫给人家身上割口子的道理?我不来开会主任就不安排活,怕我得了天花传染别人。其实我年轻那会儿去北京赶上一回种痘,这么多年了也没出天花嘛。”

一个妇女说:“其实我姑娘已经出过天花了,出过了就等于把毒放出来了。再种不是又把毒种进去了?”

另一个女子说:“我们不是不种痘,种了两回也不出,证明我们孩子身上没有毒。孩子白白遭罪,我们种痘有什么用?可街上三四遍地去家找,非让来不可。”

一个老头说:“按说今天能见到门局长也算小百姓的荣耀。伪满洲国和国民党那会儿,别说见到厅级干部,就是见个跨洋刀的警长和政府的科长,那都轰动半条街。所以今儿警察到家一找,我就来了。让我说共产党厅级大干部动员咱们种痘,还是为咱们好。不管有用没用,就冲共产党礼敬下头的劲儿,我家人都种痘了。我看大家伙都别说三道四了吧。”

中年人撇着嘴说:“还是老姜辣呀,警察不到你家你能痛快来开会?怎么叫说三道四?共产党不是让老百姓讲话吗?国民党那会也没种痘,有几个得天花的?”

老头说:“说我老也好,辣也罢,毕竟我经的事比你们多。我看共产党这回要实心为老百姓防病呢。不然就像民国政府对付麻风病人,往山里一赶谁管你死了活了的。共产党这么动员咱们,大家不能不知好歹呢。”

门玉生听出了端倪,不高兴地瞅了一眼季文。季文低下了头。门玉生立起身来给对面的众人认真鞠一躬:“首先,我代表市卫生局和我本人,对今天采取强迫手段让大家来开座谈会道歉,对不起各位了。同时真诚感谢大家告诉了我们许多东西,这些我们都做了认真记录,梳理后对全市种痘工作能起很好的作用。马和平,共记了多少条,给大家念念。”

马和平:“共记了十二条,有种过了痘的还种不种?种了不出还种不种?得过水痘和麻疹还种不种?出过天花的还种不种?病愈多长时间才能种?……”

门玉生:“大家的问题提醒了我们,宣传上我们只告诉大家要种痘,却没告诉为什么要种痘,大家自然有理由不来种。种了的也如老大爷说的那样是在给共产党、给街上、给警察、给车间主任一个面子。为什么要种痘?因为不种痘容易得天花,天花死亡率50%以上,而且互相传染。那些有幸没死的就落了一脸大麻子,以后就不会再得天花了。为什么呢?因为得过天花的人身上生出了一种抵抗物质,医学上叫抗体。以后天花病毒侵入时就会被抗体杀死。种痘就是根据这种原理制成疫苗往身上栽,所以种过痘就不会得天花了。种痘的有效限期也就五六年,没有得过天花的人抗体较弱,间隔五六年就要复种一次。所以那位去过北京的工人师傅,车间主任让你种痘是对的。还有那位女同志说女儿已经出过天花了,不过听你说用了纯宗堂的托疹散,应当是麻疹而不是天花,应当在核准了病情后酌情处置。至于那位大姐说的种了两次也不出,那责任就在我们而不在孩子了。原因没找到之前不让孩子白白遭罪是对的,但不能说明孩子身上没有毒。”

座谈会气氛由怨冷转而热烈起来:“门局长这么讲我们听明白了。共产党为我们考虑这么周到,我们回去跟邻居、跟工友都宣传呢。”

7

门玉生看一下怀表,晚上9点38分,关于联菌疫苗预防注射已经讨论两个多钟头了,于是敲了敲桌子让魏大山表态。魏大山支吾了半天方才下定决心:“我们自己的新疫苗怎么也得三个月后实现批量生产,现在只有苏制霍乱、副霍乱、伤寒、副伤寒联菌疫苗。不过,副作用比鼠疫疫苗还要大些。”

季文看见张杰打开本子想讲话,马上抢过话头:“我们防疫所认真研究了,副作用再大也要注射,而且现在就要进行,一刻也不能拖延。否则霍乱、伤寒等烈性传染病真的来了,谁也没有办法控制住,那可是塌天的灾难。何况伤寒已经露头,我们在劝农和净月两地刚刚发现了四例。”

张杰显然有所准备,看着本子上的记录讲:“社会上对鼠疫注射的反应,大家已经听说了。我们是在为老百姓办事,为什么有这么多不同意见和批评呢?这里面有群众不了解我们的一面,毕竟共产党进城才一年多,有没有我们工作不周全和急功近利的一面?我声明,在座的只有我自己不懂医,无知者无畏,不懂说话就胆大。我同意霍乱与伤寒要预防接种,是否现在就要进行,一刻也不拖延?郊区鼠疫预防注射还没完成,当然不能不完成。可加上霍乱、伤寒疫苗起码要打三针,人能受得了吗?我们都打过了,那比一次重感冒反应的强烈吧。能不能把霍乱针先缓一缓,只打伤寒的,那是咱魏厂长生产的,比苏制联菌疫苗副作用小呀。”

季文见张杰把自己的“现在就要进行,一刻也不拖延”一字不差顶了回来,知道自己表达抓紧进行的意思用错了词,转脸看着马和平。马和平接话说:“张局长,缓一缓可不行。打针是挺遭罪的,但只是皮肉之苦。霍乱真的来了,那可是要命的事。现在春季还没大热,到了夏季肠道传染病流行起来,再注射就来不及了。”

张杰:“干什么吆喝什么,我理解你们防疫所的心情。鼠疫预防注射我们打老远看到四平、扶余发生了,虽然没来到长春,毕竟在那儿晃荡呢。霍乱呢?我最近查了疫情通报,整个东北就没有一例发生。老百姓都眼见为实,没看见没听到你就往他身上打药他能愿意吗?何况不算种痘已经发生了两例鼠疫注射感染化脓的,处理起来那个头疼劲儿,你们不是没领教过吧?我这也是为了让老百姓容易接受些。”

马和平觉得跟一个外行领导讨论专业问题实在难受,“缓一缓”的意见必须否决!听到张杰提起感染的“头疼劲儿”立马住了嘴。因为那几例感染化脓虽然是自己负责处理的,但真正难缠头疼的却由张杰亲自出面啃了下来。见马和平张了张口没了话,一旁的季文只好接话:“张副局长,不论别的地方发没发现霍乱,搞不搞预防注射,我们还是要搞。因为全东北只有长春情况特殊,没有哪个城市不久前刚刚处理完几万具尸体,最近我们发现还有遗漏的尸体需要处理……”

见季文说了半截话又望向自己,马和平知道季文想说的话不敢对严厉的张杰说出口,而这些话事先两人曾演练过:“凡事有一得必有一失,长春现今的医疗队伍水平就这样,咱连哄带逼的,个体开业医能出公差就不错了。全市几十万人注射不可能一点问题也不出。杀敌三千还自损八百呢,有几例感染化脓也属正常,没必要大惊小怪。”

门玉生接过了马和平的话头:“这种思想认识可不行,打仗自损八百是敌人损伤我们,不是我们损伤自己。我们面对的是细菌与病毒,不是拿抢的敌人,有什么理由自损八百?八十、八个也不行!细菌与病毒在损伤我们的百姓,我们自己还要损伤老百姓?讲不通嘛!我们要尽最大努力减轻人民的痛苦才对呀。任何一例感染化脓事故都是对人民的亏欠,技术上的亏欠有时可能难免,当然也是不应该的,良心上绝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亏欠!如果在思想上原谅这种亏欠,就是对人民的犯罪!”

屋子里沉静了半天,季文没料到自己通过马和平的嘴讲出来的话引起了门局长如此强烈的反应,暗暗给马和平一个歉意的眼神。张杰把脸转向门玉生:“门局长,我知道你是让大家把想法都说出来,好统一思想和步伐。这都半夜了,我们该说的都说了,你拍板就是了。”

门玉生清了清嗓子:“请大家体谅我刚才的意思,我的话是严厉了,但那的确是个原则问题,涉及对人民群众的感情问题。不要以为只要我们为人民群众做了好事,就可以出现失误做错事,那是绝对不可以的。因为好事是应该做的,错事是不应该做的。只有牢固树立这种观念,我们才能成为一名良医,才能带出一支好的医疗队伍。我们还是回到霍乱预防注射这个主题上来。现在市直机关内部和社会街头巷尾流传着一种说法,去年围城人饿得打晃,死了那么多人却没发生大的传染疫病,现在有吃有喝有暖和屋子住,怎么会发生大的疫病?这的确是一种奇怪现象,那或许是一种偶然。但大灾(包括天灾与人为)之后有大疫是被无数历史证明了的规律。我最近查了资料,与人类历史相同,对长春人民生命危害最大的两种疫病也是鼠疫与霍乱。自本世纪初算起,鼠疫从光绪三十年的1904年到长春解放前一年共发生了27次,多数发生在长春城区及所辖农安县域。霍乱共发生了12次,最近的两次大流行一次发生在1946年,长春市区死亡8955人,加上德惠、农安、九台县,共发病13799人,死亡11020人,死亡率高达79.86%。需要说明的是,这是非常不完全的统计数字。当时国民党长春临时防疫总队的报告描述是‘霍乱患者死亡颇多,常有未经报告私自运出尸体抛弃郊野不加掩埋的,有畏惧查验的投弃尸体于河内’。实际死亡量要超出这个数字。就在去年,长春及各县仍死亡了938人。长春情况的特殊性,决定了我们的措施必须有别于其他城市的特殊性。所以,霍乱预防注射必须进行!我还是那句话,要充分相信群众,只有落后的领导(包括我们不适应的思想教育工作),没有落后的群众。只要我们把情况毫不隐瞒都向群众解释明白,群众自然会分清利害得失,一定会配合我们做好预防注射的。当然,许多技术层面的问题,比如注射时间的间隔,不同区域疫苗品种的区别安排,还有如何有效防止感染化脓等等,都需要我们精心研究安排。”

后半夜2点半,李光荣整理出关于疫病预防注射如下会议纪要:

1.每人两针原则。郊区继续完成鼠疫预防注射半月后,进行霍乱与伤寒联菌疫苗注射。

2.在劝农、净月等伤寒发病区先行接种伤寒疫苗,而后按间隔时段注射霍乱疫苗。

3.卫生技术厂新的联菌疫苗提前一个月实现批量生产,现存少量疫苗优先供儿童、老人及病患者(适宜人群)使用,其他成年人使用苏制联菌疫苗。

4.注射队伍仍以个体开业医为主,展开注射前分期分区办好培训班,重点讲授无菌操作技术。

…………

8

不出痘和瞎痘仍然是推进全市普遍种痘的主要障碍,门玉生带着季文、马和平等人在出痘低的点蹲了三天,终于发现了几个主要问题:

一是操作人员手法错误,不是划得太浅痘浆吃进得太少,就是划得太深痘浆被流血冲散了没得到吸收。原以为年轻的操刀者见到局长和防疫所长心里紧张偶尔手误,换了一个年纪大些的结果仍然如此。眼见三四个人都白种了,望着门玉生紧皱的眉头,季文脸色难看地制止了继续种痘。

第二个问题是在宽城区一个种痘点发现的。操刀人应当是个急性子的人,手法深浅适宜,动作干练敏捷。每种完一个便说一句“穿衣服快点,给后边的人让个地方”。得了痘苗的人心里本来喜悦地要回敬一句“谢谢”,听了不热情的催促,出口的话就变了味道:“你当谁愿在这鸡笼一样的屋里耗着?”穿衣服的手便用上了劲。门玉生一句“不急,浆干了再穿……”还未说完整,衣服已经穿上了,同时扔过来一句:“不急?你没听到屋里在催命吗?”有那动作慢的领会了应等待“自然干透了再穿衣服”的意思,可那浆却总也不干,便对着太阳晒了起来,有那怕冷着孩子的家长任督促也不出屋子,又受不住主人的冷脸色,便拽着孩子的小胳膊到火炉边去烤。

季文脸上挂不住了:“有你这么干活的吗?不提醒注意事项已经是少了一道程序,你连痘苗浆干没干都没看就催人家穿衣服,浆不都被衣袖抹掉了吗?还有太阳晒、炉火烤你都不制止,这痘苗不就白种了吗?难怪这么多瞎痘,就是你瞎种的原因。”

急性子知道理屈,受不住瞎种的指责,可终归惧着主管的防疫所长,何况卫生局长还在场,便小心辩解道:“时间这么紧,需要种痘的人那么多,不快点啥时能种完。以后我提醒就是了,不过,我让他们看墙上贴的注意事项了。”

季文大喝一声:“还犟嘴,不想要你的行医执照了是吧?你睁眼瞅瞅问问,这些人里认字的有没有一半?你光着急赶进度,全是瞎痘你那进度有屁用!”

急性子额角沁出了虚汗,门玉生心中有些不忍:“好了,以后注意就是了,抓紧进度没错,要做到保证质量,争取种一个收一个嘛。另外这间屋子太小也是原因。这不是你的责任,由我们负责给解决。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要感谢你的义务贡献。”

急性子大为感动,这要是在国民党时代,让卫生局长董道铸赶上了,吊销执照是最轻的,闹不好要罚个倾家荡产。可共产党姓门的局长却挺体谅自己的困难,真该费些精力干好才对得起人家:“门长官,季长官,我会精心的,屋子小我克服,不劳长官费心,我延长工作时间就是了。谢谢,谢谢。”

出了种痘点,季文仍然怒气未消:“这些个体开业医,干点公益工作生怕耽误自己赚钱,不管出不出痘,对付完就拉倒,就是欠收拾。门局长,我看你对他们太客气了,还帮着找一个屋小的原因。屋小也不能省程序呀。”

门玉生:“人家是帮忙的,怎么不该客气?我们手里攥着人家的执照生杀大权,有些不愿来的也来了,来了就好嘛。至于出现些问题,我们纠正就是了。对问题要客观看待,那间屋子种完痘伸出胳膊加上种痘医生只能容下两人,每个痘要8?10分钟才能自然变干吸收,他不往外撵人,下一个人啥时能种上?所以不是替他找理由,是我们没把屋子给人家安排好。”

马和平:“门局长,我认为上一个种痘点的开业医是技术问题,这一个点的开业医是思想问题,换个思想没毛病的人便不会出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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