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樊奕看着眼前这辉宏的大殿,他终究还是要来到这里——巴山派。这次比赛的场地选择了巴山,一如既往的门庭若市、人山人海。只听到从各门派来的弟子熙熙攘攘。陆齐川让他先走,他随后就来。
“哎,听说没有。今天,观音大士或赤脚大仙有可能观看比赛哎”
“真的吗?那我一定要全力以赴”陆樊奕听了把目光锁定了那两个正在交谈的人。
这时,一个穿着华丽的青年拿着一把剑,走上前来指了指其中一个:“你,上来一步。”
那个被他指着的人,显然不乐意,装作没听到,继续与身边人交谈。陆樊奕一看心里大叫不妙,拿着剑的少年不正是多年不见的涂笛生么,看看他那股放荡不羁得劲儿真是不减当年,他觉得这个谈话的少年一会肯定特别惨,他还是留下来看场好戏。
“唰”一道剑光从剑鞘内拔出来,架在了青年的脖子上。“这位小爷脾气还真大,不巧的是老子的脾气也不小。”涂笛生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那青年反手从侧面拿出剑。哟,这把剑居然是青犀剑。陆樊奕边为这把好剑感到惊讶,这人大有来头。有转念一想,虽然涂笛生的雷光剑不及青犀,但不巧的是,涂笛生的雷光可是涂笛生的娘亲泰山之母—泰云华在泰山取365天日日夜夜的雷电精华而铸。
这下更有看头了,众人和涂笛生见了那把剑也很惊讶,青年看到众人的脸色更是得意无比。随即,一个箭步提着剑冲了上去。“呀——”涂笛生立马用剑挡了过去。青年像只狡猾的狐狸,把腰一闪,一道剑光往涂笛生右臂一劈,涂笛生立马反手一挡。用脚一提,踢中了青年的膝盖,青年下了个跪。他马上求饶:“爷,爷,我错了,我错了不行吗?”
“其实吧,老子只想打听你刚才说什么,现在老子不想了。你说,你那把青犀剑从何而来”
听了这句话,青年洋洋得意起来,那涂笛生继续一踩。“哎哟,我说、我说、我爸是商人,他帮我拍卖的——”
“哥,你又干嘛呢”一个像白瓷娃娃的少女踏着一枚青莲而来,听着这个声音,大家把头一转,这不是新晋的清纯女神——涂悠悠吗?那么,想必这位就是巴山派涂家大少爷。在场的少男少女个个尖叫。涂笛生一见到自己的妹妹,马上把手脚一松,装作没事儿一样站在一旁。“哎,你又闯祸了。各位对不住了”用一根银锁链把涂笛生绑着走。“哎哟,疼疼疼。我才没闯祸呢呢”
“疼你个大头鬼,走啦!”
不愧是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