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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蛊医;即医人又医鬼

我的名字叫罗磊,今年二十刚出头,虽然长得一般般偏帅一点儿,但却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个人,做的职业,亦是独一无二的。

在透露我的职业之前,有必要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家乡。我出生在贵州与湖南怀化的接壤处,一个叫龙岗的不知名小镇上。

为什么要提及我的家乡呢?因为我们这儿,还有一个人人皆知的统称——苗疆!

苗疆,处于湖南怀化与贵州、四川、云南等多个省的接壤处,人们一听到苗疆这个名字,可能第一个念头就会想到百万大山、千户苗寨,一个少数民族居多的,贫穷落后的地方。

关于这个地区的传说,可有不少。比如传说中的赶尸、落花洞女、巫医、蛊娘,等等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我自小出生在这个地方,对于这些骇人听闻的传说,却是懂得少之又少。但是,唯独其中的“蛊”,恐怕全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比我懂。

为什么?

因为我的职业,叫做——苗疆蛊医!

所谓蛊医,是指用蛊术;养蛊虫来行医。但我要先表明一点,这个职业即医人,又医鬼!

蛊,既是用万千虫类喂养而出的,其中大多以毒物为主,越毒越好。蛊,既可以用来救死扶伤,亦可用来为祸世间。那得看这门秘术流落到什么人手里。

传说中,擅长蛊术之人,定是苗疆千户苗寨中的苗家女人。在传说中,这种女人称“蛊娘”,据说越美丽的蛊娘,养出的蛊,越毒!

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是真的,虽然我并不在什么千户苗寨中生活,也很少会去那种地方落脚印。但在我从事苗疆蛊医这三年里,也遇到过一个传说中的蛊娘,她长得很美,让我第一眼就有种心头怦然心动的感觉,就仿佛……。额,一想起她,我又忍不住跑题了,这个以后再说吧。

咱们言归正传。我们蛊医,不但擅长养蛊医人,而且精通巫术医鬼。把蛊术正义化,用来救死扶伤。把巫术奇异化,用来医鬼。

“医人:所有民间疑难杂症,也包括中邪、中蛊、降头……异事,等等离奇不在科学范围中的病,蛊医包办,收钱。医鬼:恶鬼滋生怨气,往往都是由心病导致;心愿未了;遭鬼欺负;身怀冤屈;逢年过节无人供奉,等等需要帮忙的;一切力所能及的事情,蛊医包办!收鬼发。”这就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组训。

有人要问了,帮鬼做事,收鬼发来干什么?我当然不会告诉你是用来玩儿的。鬼发在道家知识中,是鬼全身阴气最重的东西,而蛊医通过养蛊虫治人赚钱,得有养蛊资源才行,这鬼发属极阴之物,正是蛊虫最爱吸收的食物。所以换个位置来说,收鬼发,相当于赚钱。

传下这门职业的人,是我的上四辈曾祖父,据说他老人家就是出生在一个蛊术泛滥的村落中,当时因为对这门奇异的秘术好奇,有了向往之心,就死缠烂打的要我太祖母,也就是他的母亲传授蛊术给他。

蛊术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传女,不传男。所以当时我太祖母是说什么也不干,因为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容破坏。

我老爸给我说过,说当时曾祖父他老人家,只是对世界上各门离奇古怪的东西好奇而已,并不是独爱蛊,所以当时见太祖母死不传授,便改了方针,离家出走拜了一个擅长巫术的巫医为师。

就因为这样,巫术就流传到了我这辈。至于曾祖父后来又是怎么习得养蛊术的,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这个你得去地府问问他老人家,我家族谱没这项记载……

不过苗疆蛊医这个职业的产生,我家族谱上是记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是当时由于处于战乱年间,民间自然随之而乱。

那时,我们苗疆地区,许多人受冻挨饿,因饥荒而造成了人心涣散,许多身怀异技之人就利用起自己这不凡的东西,通过掠夺他人食财,坑害他人性命,来达到自己苟且偷生的目的。

我曾祖父是个非常正义的人,对那些行恶者恨之入骨,于是他老人家就利用起自己所会的蛊术来救死扶伤,不知道拯救了多少难民。又用自己所会的巫术,与邪道誓死对抗。当时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人人皆知的好心人,大英雄。

虽然战乱没有持续多久,但据说这场大乱,死了很多人,导致民间恶鬼泛滥,搞得人心惶惶。当时我曾祖父并没有出手降除这些作乱的恶鬼。而是对此事作出了一个总结。

这些恶鬼,正是战乱中死去的无辜,由于这些人死得不甘,滋生怨气,才变成恶鬼,出来作恶,是对人间作出报复的行为。曾祖父认为,鬼有怨气,那是一种病,除去怨气就等于治好了这鬼的病,正好巫术中就有除去怨气的窍门。

所以当时他老人家就在蛊术医人的基础上,又加了巫术医鬼的这门行当,有效的为民间作出了一大好事。并且他老人家因为向往人间和平,所以将自己所会的,传于后人,专门开了一家店铺。当时取名时,想到这事情是发生在苗疆地区,所以苗疆蛊医这个职业,新鲜出炉了!!!

打小开始,我父亲就教我做苗疆蛊医所必须会的事情,从学养蛊和习巫术,再到如何与鬼交集、一眼识人之善恶。虽然现在是科学发达的年间,咱们这代人是不应该相信这些扑朔迷离的玩意的,但因为自小被父亲教导,再者跟着他见过了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所以我并没有像同龄人那样,把这些源远流长的文化摒除心中。

由于这个职业的特殊性(晚上要接鬼客人)。所以父亲在镇西头,一个最偏僻的地方,建了一间小平房,远离了人多的地方。白天开店接病人,晚上开店接病鬼。这地方因为是在墓地旁边,晚上很少有人闲的蛋疼会来找刺激,所以不担心吓着别人。再来墓地在这里,也方便鬼客寻找,一出地府就看见了。多方便啊这?

不过就因为这个地方偏僻,离家又远,害得我每天都要走一段路程,镇上的人对我家虽然表面上不咋言语,但背地里,都说咱们在搞封建迷信,所以我一路过镇上就会被那些咋舌婆指指点点的,弄得我都有心理阴影了。

这些人没事儿时就知道议论我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天天早出晚不归,怀疑我白天做土医生,晚上去干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是镇上我一个铁哥们嘴里告诉我的,要不然我也却不知道镇上人到底议论我什么。

但这些人一旦得了什么疑难杂症,第一个求的人就是我,每当看见咋舌之人来我这儿求我时,我都会毫无悬念的坑他一笔,谁叫他们在背后说坏话的?这就是苗疆蛊医的行事风格,对善即善,对恶施恶。

但说实话,现代这个年间,先不说医术发达,医院遍地都是,连那些鬼鬼怪怪的也被除四旧时搞怕了,很少出来。所以不论医那门,生意也是少的可怜。正因为这样,一旦有富人让我逮到,往往要坑他个三五千块,够哥们儿吃一年泡面才能行。

我母亲早在我出生时,就因难产离世了。父亲三年前阳寿已尽,临死前把正在读高三的我给拉了回来,把蛊医店甩给我才合眼的。

父亲把他此生通过养蛊医人赚来的30万积蓄留给我,后来我自己在镇上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小房子,就当是父亲给我继承看店的劳务费了吧。自此以后,一个孤儿;外号“泡面宅男”的怪人诞生了,伴随着这人的诞生,诸多扑朔迷离的故事也随之而来。

PS:本书为老九闲空时间撰写的咸鱼(闲余)作品,请先支持《崂山捉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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