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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险渡天堑

书接上回,却说沈天恩退兵,苏景谦率军救驾而来后,一众贤士便聚集在账内共同商讨如何渡江之事。

王尚儒首先道:“再向前去便是长江天堑,我等应如何渡江还请各位提想些计策。”

高屹这时在一旁颇不以为然地道:“这还想什么计策啊,依我老高的意思就是杀过去,老高我一槊一个,杀了那守将,夺了那船桨,自顾过江而去。”

王尚儒朗笑一声道:“老高,我知你勇猛过人,但此事不可强攻只可智取。虽说那沈天恩退了兵,但他回去后无法交差,刘裕必定会再派追兵。我们现在急需用计渡江,若是与那守将发生干戈,误了时间,引得那追兵前来,我等腹背受敌便不好了。”

听了王尚儒的话后,高屹不由得直挠头道:“这里的麻烦事还真是不少。若说冲锋陷阵,我老高当仁不让,但是这出谋划策,王少保,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王尚儒一笑置之,继而又问道:“各位有何良策吗?”

账内诸人,包括司马敬在内皆是深思熟虑,却半晌无一人献计。忽这时,一旁的谢曼宁笑了一声道:“列位贤良果真是千率一失。你们担心会与那守将发生干戈,无非就是因为列位身份特殊。但若是我们隐瞒了身份,扮成一伙商队,那守将自然会放我们渡江,不会来找我们麻烦的。”

谢曼宁一席话后,账内之人无不称赞,司马敬更是首先赞叹道:“尚儒,恭喜你多了个贤内助啊。就依曼宁所言行事。”

王尚儒微一施礼,领命道:“是。我们今晚就在此处暂做休整,明日一早便易装渡江。”

一众贤良皆领命一声,而后便各自休整不提。

一夜无话,却说次日清晨,众贤良易装扮成一对商旅百姓后便结队而行,向长江岸口进发。正行进时,司马敬又问身边的王尚儒道:“尚儒,我等渡江之后,应道何处安身落脚?”

王尚儒在一旁应道:“殿下且放宽心,此事微臣心中已早有计较。琅琊郡乃臣之祖籍,此处东临黄海,我等可先于此处安身建都,待光复之后意图还朝。”

司马敬点了点头道:“如此便依你所言行事。我如今只盼着能顺利渡江,到达对岸之后,我们也就不必再担心刘裕的追兵了。”

王尚儒道:“如今景谦率三军来此,我们倒也不必担心刘裕的追兵。只不过我不想将这支军队在此有所伤亡,故而才会如此。殿下请放心,待我等抵达琅琊后,微臣定当同诸公一道辅助殿下文治武要,光复中兴,以雪今日之辱。”

司马敬颔首道:“本宫也定当励精图治,绝不辜负尔等的一片忠心。”

正谈论间,不觉这一对商旅便行至建邺长江渡口。正这时,渡口处的一员守将走来摆手拦住这一行人道:“站住,干什么的?”

此时的王尚儒卸去了枪甲,身着一袭白衫,手持一柄折扇,一副书生打扮地上前拱手施礼道:“这位军爷,在下有礼了。我兄弟几人祖居建邺,世代已以商旅倒卖为业。前些日子我们收了些城内的土玩意儿,打算于今日渡江到徐州贩卖。还望军爷能行个方便,借我们些船只,放我们渡江。”说着便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雪花银递到那守将手中道:“这些散碎银子还请军爷收下去打些酒吃。”

那守将收了银子,却仍旧刁难一番地道:“你倒是懂事,通融通融也不是不可。只不过这建邺城中的商客我见得多了,也未曾见过你。”

王尚儒倒也不慌不忙地辩解道:“军爷有所不知,我们兄弟平日里只在南郡一带行商,这是第一次要到江对岸去。”

那守将倒也不再追查,只是仍不通融地道:“让你们渡江也可以,不过我们这都是军船,只能借给你们一艘。”

“一艘?”王尚儒不由得轻笑一声道:“军爷真会说笑,我们这里人多又带着这般多的货物,一艘这么能够?至少要五艘才可。”

那守将登时将脸一板喝道:“你这刁民,这里岂有你讨价还价的份?”

见那守将如此,可惹恼了在一旁的高屹,吼了一声道:“喂,我说你这个当兵的当真是榆木脑袋。我们又不会白借你的船,干嘛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赚?”

王尚儒这边佯装教训地喝了一声:“不可造次。”随即又对那守将道:“军爷,我这兄弟鲁莽,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不过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军爷何必放着现成的钱不赚呢?”

那守将依旧态度蛮横地道:“要告诉你多少次这是军船,只能借你一艘。我说你们这么这么难缠?来人,去查查他们到底带的是什么货物。”

一声令下,底下的人答应一声,便要过去搜查。毕竟那些麻袋中装着的都是一众将士以及王尚儒、苏景谦、高屹等的兵刃、战甲,若本被搜出便功亏一篑。念及此处,高屹也来不及多想,只是脑子一热地挥拳打在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士兵的脸上。他的力道极大,只这一拳便将那小士兵打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不是生死。

王尚儒见状便也不再装作维诺,朗声道:“军爷若要滥用职权,我等也只有正当反抗了。”

那守将戟指王尚儒道:“尔等刁民,竟敢殴打军将。等着被捕问罪吧。”

两方正要大动干戈之际,忽听江岸上有人喝了一声:“且慢动手。”

王尚儒闻声望去,只见一只可容纳三军将士的船舰驶来,甲板桅杆上站立一身材健硕高挑的男子。见了王尚儒后微一拱手道:“这位公子,既要渡江,开罪军官可不是好事。”随即又对那守将道:“这位军爷,看在谭某的薄面上就不要与这位公子计较了可好?”

那守将似乎很听这姓谭之人的话,答应了一声后便不再刁难王尚儒。那姓谭之人又对王尚儒道:“这位公子,在下谭耀。做的就是这水上生意。你等既要渡江,不嫌弃的话可到我的船上来,我渡你们过去。”

虽然谭耀盛意拳拳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但王尚儒仍旧心下生疑:何时这江上有人私渡?况且那守将为何会听他的话?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蹊跷?算了,如今渡江要紧。大不了将计就计。随即王尚儒道了一声谢后,便同司马敬等一众贤良,率领三军拖着所谓的货物上了船。

上了船后,王尚儒下意识地四下观望了一番。见船中也有着诸多劳工在搬抗传递着杂物。王尚儒仔细观察了这些劳工,见他们搬运杂物室劲力十足,传递有序,丝毫没有一丝费力之感。便心下起疑,暗道:想来他们也并非是劳作之人。若是我猜的没错,他们应该已知晓我等身份,故而也乔装改扮,想要来一出扮猪吃虎。也罢,即来则安,我便陪他们玩玩。

王尚儒就近找到一间较大的船舱后,便对司马敬等一众贤良及苏景谦所带来的三军将士朗声道:“大家都带上货物一同到这个船舱里休息,不要到别处去劳烦别人。”王尚儒如此让众人聚在一处实则是不想将部分人留在舱外,以免自己照顾不到,而被那群不知来历的人暗害。

一众人陆续进入船舱后,王尚儒便要将狮子骢也一并牵如舱内。正向白马走去,却瞧见那谭耀正站在马的跟前上下打量着,并不住地赞扬道:“好马,好马,一目了然果然是宝马良驹。若是此马用于上阵杀敌驰骋疆场,定能大施所为。只可惜......”

“只可惜被我这一介书生用来做了商旅货马。”王尚儒脸上含笑,言辞之中却丝毫不让地说道:“不知阁下可否认识些军爷。我就将此马卖了给他,也好能赚些银两。”

谭耀一笑推辞道:“公子羞煞我了。我一个生意人又如何能认识军中之人?倒是要恭喜公子有如此好马,只是不知公子这马是从何而来?”

王尚儒道:“也是从人家手里买来的。”

谭耀将手一拍,伸出拇指道:“那公子可是赚到了。”

王尚儒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与谭耀相视一笑,而两人心中却是各有盘算。

见王尚儒要来牵马,谭耀便闪身退到一旁道:“公子请便。”王尚儒一笑置之,牵马便走入了舱内。

入得船舱后,王尚儒心中狐疑道:他能认得出我这狮子骢想来也有些功夫在身,而且他言辞之中明显是在试探与我。看来我们这上的还真是一艘贼船。况且刚刚渡口的那员将对他言听计从,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谭耀才是真正的守将。他故意扮做船商渡我们过江无非是想请君入瓮。为今之计也只能处处提防留意,切莫中了他的圈套。

王尚儒四下观望一阵,见四下无人便轻声对身边的苏景谦等人说道:“传令下去,舱内所有人不得单独行动。这船上处处蹊跷诡异,船上的人也是来历不明,我等需小心谨慎,处处留意,一切听令行事。”那苏景谦应了一声,便传令到了下面。

路上无话,简要洁说。却说这船行了半日有余,已快至徐州渡口。船舱内的一众人也都略感饥饿。正这时谭耀领着手底下人端着饭菜走进舱内,对着王尚儒施礼一笑道:“公子,此时已是午时。我想公子等人也应是饥饿了。这里有些粗茶淡饭,不成敬意,还请公子莫要嫌弃拿去给家人果腹。”

王尚儒虽知这饭菜内有文章,但却也好不推辞,施礼道:“如此变多谢兄台厚意。”

谭耀客气一声,便又吩咐手下人将饭菜逐一送到众人面前。那当中有一些早已饥肠辘辘的士兵见到饭菜便也来不及考虑许多,举起碗筷就要进食。王尚儒见状后,佯装教训地呵斥道:“真是毫无礼数。等人家走后再吃会饿死?”

听到王尚儒的话后,谭耀淡然一笑道:“那就不打扰公子等进食。”说着便又对手敌人道了一声:“都退下吧。”于是便又领着一众下人退出了船舱。

见谭耀等人出去后,王尚儒小心翼翼地起身过去将舱门关好,随后又快步走回,拔下谢曼宁发髻上的银钗子,往菜里一探,再拿出时,果然看见那银钗尖端上发黑,那菜里的确是投了毒的。

一旁的司马敬见状后,亦是神情慌张地看着王尚儒问道:“原来他们果然是居心叵测。”

王尚儒将头一点道:“我早已看出他们绝非良善。既如此,我们也将计就计。景谦,你快名人将这些饭菜顺窗倒掉,之后我们便佯装中毒藏好兵刃引他们过来一举拿下他们。”

苏景谦答应一声,便开始按照王尚儒所吩咐的事情开始照办。那一众将士备好短刀匕首藏于袖中,佯装中毒卧倒,等着拿谭耀一伙。

果不其然,谭耀算准了时间后,便又领着人进了舱内。见一众人等皆卧倒在地人事不省,不由得轻笑一声道:“我还道那王尚儒是什么谨慎之人,不想也是这么的草包。来人,先去将王尚儒和司马敬两人结果了。”

“是。”下面便又两员小兵答应一声,抽出兵刃走来便要向王马二人身上招呼。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司马敬猛地踢出一脚,将要杀他的那小兵踢开,一个翻身站起,迅速地将手中短刀一横,在那小兵的颈上抹了一刀。

就在那要杀王尚儒的小兵见此愣神之际,那边的苏景谦也起身在装有兵刃的麻袋里抽出龙阳枪向上一抛道:“师兄,接枪。”

王尚儒闻声跃起,伸出双臂抓住正飞来的龙阳枪枪,落地后,王尚儒随手将枪向上一挑,将那小兵挑翻在地。随即抖动枪尖,使出绕字诀,去戳向那挥动兵刃向自己而来的兵将。

谭耀此时才知中计,无奈自己竟一时忘了带兵刃,正欲跑去取兵刃之际,那一旁的高屹,手持狼牙槊戟指怒骂道:“奸贼,有种的真刀真枪的较量,使些计谋算什么好汉。且慢走,吃我老高一槊。”那高屹生平最是豪爽直接,恨透了这些刷阴谋诡计之人,对谭耀也是怒从心头起,猛地一个箭步跃起,拦在谭耀前面,也不由分说地抡起狼牙槊向下一砸,登时打得那谭耀头顶开花。

这时,王尚儒、苏景谦等人也率兵将将谭耀手下的士兵尽数诛杀。王尚儒此时举枪喝了一声道:“众将中有会驾船者,速去掌舵,待渡江后重重有赏。”

一声令下,兵将中便又驾船能手出来继续掌舵渡江。

王尚儒等人此时收了兵刃,将谭耀等人的尸体扔入江中,一路上乘风破浪直奔徐州而去。

毕竟不知登岸后又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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