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如此纠结大爷叫什么呢?你不会是喜欢上大爷了吧?”魃狐疑的望着他。就像在郊区房子的一年时光里一样,他与刘妙音就如同兄妹般,经常坐下来聊天。
“怎么可能!这大爷那么可恶他还捉弄我欺骗我还经常指挥我干活!”刘妙音马上跳起来否认。
魃本来只是逗她玩的,可看到她那么大的反应不由又笑了,那笑意还越扩越大后来还放声大笑起来,弄得刘妙音恼羞成怒的粉拳直捶他。
“要是我后来还是没有变强,那可怎么办?”刘妙音也有些担心的说。
“那到时候我就会奉大爷的命令,把你杀了。”魃是如此回答的。
一个带着幽怨再加些伤心的脸望向魃,还定定的望了几乎一刻钟,好久刘妙音才踢了他一脚,说:“杀就杀了吧,死了也不用大爷继续坑我了。”
“音音,你是落泪了吗?”
“不,我只是让风吹沙进眼睛了。”
“、、、、、、”
魃当晚就离开了,他还必须回去紫禁城,临走时魃叹了口气望了望刘妙音,看到她一副悲戚的脸心里有些不忍心的。可是主人到底想什么他也确实猜测不出,他只知道,主人对刘妙音,人从来没有过的特别,音音在主人心目中竟是如此重要。
只是从那回起,刘妙音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天真的刘妙音了,她变得很冷,也像断七一样,每天毫无表情地自己进行各种训练,恨不得把一天的时间全都用在训练上。
但她与断七的关系却也有了微妙的变化,断七会准许她与他一同吃饭,一同烤肉吃,还会主动与她说话,不像当初那样排斥她。一连几个月,断七再没提出要入六区杀林,只与刘妙音一同在五区林里情同姐弟一样相处愉快着。
那天魃给断七所说的最有效的增强体力的方法,竟然让他去瀑布下坐着,然后由瀑布往下冲,而人在下面练内功心法。这带着无比的水压进行训练,据说会提增很快,而魃当初就是这样训练出来的。
一心想变强的断七,只要你告诉他一个最有效最迅速增长的方法,就算让他一边练功一边用力插自己他都会做了。果然,他一个人跑去瀑布下面的水潭坐着,任由那高高的水瀑布从天而降,哗啦啦的直往他身上冲,那强劲的水压很吓人,第一次冲下来真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
刘妙音跟来,其实只是看看他是如何练罢了,可竟然也让这里美丽的景观给吸引住了。在这片老林深处,那高山断层有一注水柱一路往下冲,银白色的两三米宽,从十几米高冲落下来,那冲击力是如此的强大。她用手探了探水,竟然发觉这水是如此的寒。
水潭里,断七坐在瀑布下面,他一动也不动的感受着水压的冲击,连一旁的刘妙音也为人捏一把汗的。担心断七出情况的刘妙音也不放心离开,但也不想担误练功,于是就在这附近打坐了。
练了好几个时辰,刘妙音又饿又累的,明显也感觉到体力不支了,水潭里有鱼,她用棍子叉着,可枪法不准一条都没叉上来,四下看了一下这瀑布周围的树木,发觉竟然长着很多红色的果子,那果子又大又亮又红,比红富士还要大得多,一个个像经灯笼般挂着。
飞跃上去摘了几个下来,坐在边上啃着,却发现断七在水里晕过去了,他仰面浮在水面上,水一把他冲沉下去又浮上来的,很是危险。
晕。刘妙音把还没啃完的果子一扔,飞身往水中去,用她那已经得到提升的轻功飞向水中,一拉着断七的衣服便往岸边去。在岸边好不容易才把他搬上来,他那么重搬得刘妙音几乎都快虚脱了。
这家伙,她才摘个果子的空隙,竟然还能晕厥过去了。她用手压着他的肚子,捶打着他的胸口,折弄了好一会他才咳嗽起来,然后吐出一些水来。
断七睁开眼睛又看到刘妙音了,他总是感觉自己每次受伤,身边的都是她。他一看到旁边有果子,坐起来拿着就啃了,像是饿了三天一样。
刚才还担心着他的刘妙音见他没事心也放下来了。她继续啃果子,这家伙真是的,她在旁边的都饿得受不了啦,他在水下如此用功竟然还能顶得住那么久。
啃了一只又继续啃第二只第三只,最后一只了刘妙音看他手一下马上就去抢,她不依地喊叫着:“喂,你太过分了哦,要吃自己不去咪欺负女人吃软饭你小白脸。”
噗,我喷血,你平时吃我那么多现在吃你几个果子我就成吃软饭的小白脸了?断七哭笑不得的,站起身来自己摘去。
回来后坐着休息了一会,断七望着刘妙音说:“你那么弱你也下去练一下吧,真的很有劲。”
“有劲你又晕过去?”
某人于是脸红了。
“哎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饿晕过去的还是因为其实你并没有那么强,是让水压打晕的?”某女借题发挥了。
某七不理她,红着脸拒绝回答,直接往水里一跳,继续顶受瀑布的压力了。
刘妙音想着刚才他的话,看到他如此有劲的下水练习,其实她也想下水了,早上都想跟着去的可是没办法大姨妈来了,怕一下去便真的血流成河了。一想到当初大爷受伤了误落进她家时,那篮子看到大爷留下的血就以为她是大姨妈来了。篮子,好想你,大爷,其实我也蛮想你的。
在那辉煌灿烂的紫禁城内,充满着运筹帷幄也充满着处处杀机。北堂轩其实也正在烦恼着,那西北地区处,今年竟然累累犯我北堂皇朝,只为着今年西北继续大旱,旱灾都连续两年了,旗国人民失收而导致饥寒交迫的人民不得不生恶念,也因为西北蛮国都是草原和沙漠,他们要改良这样的环境可是却无有下手之地,只好把手伸向北堂皇朝。
北堂轩拿起手中的奏折,这是远在西北的定国大将军送回来的加急快报,今年西北边境的旗国又来犯我境地,现在还连军队都出来抢掠了。西北边境的旗国累累犯我境内民众,烧抢杀掠,民不聊生。以往小打小闹也就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现在竟然还大摇大摆的结队来抢,不出手,实在也不能泄民愤。
本来还有考虑到旗国的情况,去年时,他们一些民众了老来抢夺,也已经给他们送去粮食衣物了,今年也刚送不久,没想到还把他们的胃口给养大了。
是,可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还没等北堂轩想出一个周详的计划,人家旗国的军队就攻打过来了。
这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他哭时,你给他一颗糖,想哄哄他让他别继续闹了,可他吃完还要,于是你再送,但是人家吃上瘾了就停不了口了,而且还把胃口撑大了想把整袋糖连包一起拿走,你给不给?
北堂轩这几年来一直休养生息,训练军队杀手,富民强国,也因为父皇在生时长期生病而无力管理朝政,让一些人占了空子而给他留下那么大的一个烂摊子,他要费很多精力财力去收拾,又要把那缺了的口子给补上,所以一直都用怀柔政策对待周边小国以得到几年安稳。只是现在这样,再忍下去实在也不能平民愤了。
但是现在出兵也不能出师有名,北堂轩还得等,再等些日子时机成熟了,必将一举灭了旗国!
“皇上,该翻牌子了。”太监良公公手捧着一个托盘微弯着身子走进来便打断了正在深思着的北堂轩。
北堂轩望了望那托盘上的牌子,他拿起来拎了拎又扔回去,转过身去看着那挂在墙上的一把古琴,叹了口气说:“你下去吧,朕不再翻牌子了。”
良公公不解地望着北堂轩的背影,皇上这一年多来变得很奇怪啊,平时不去各妃子那里,也不翻牌子了,太后还以为他出了什么问题,最近一直都给他来各种进补,这些天来还经常让他捧牌子来供皇上翻,今天太后还下了死命令了,要是皇上再不翻牌子太后没有孙子抱就让良公公提头来见了。
“皇上,你行个好,就翻吧,皇上开恩啊。”良公公跪大地上嗑头叫着。
以往,北堂轩不愿意翻牌子也没见良公公有那么大的反应啊,今天竟然还来了这出?估计太后又来压制他了吧。
可是,从刘妙音家养好伤回来,竟然再没有办法接近后宫这帮女人!北堂轩又再想起去年的事情来,去年,朱相国就暗中想拨掉影子团,其实也得知北堂轩离开京城想在路上铲除北堂轩,这朱相国已经是狼子野心,但是在京都不好下手便把想法让北堂轩离开京城,于是便发生了北堂轩受伤的事了。
自不量力的朱相国,还以为他能运筹帷幄掌控一切,可是却不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在北堂轩的后宫里,为北堂轩生育孩子的几个妃子,还都是朱相国安插进来的女人呢,只是北堂轩不是不知道,而是假装享受着这一切用以麻醉对方。
现在再去这些狼子野心的女人那里,也提不起兴趣来应付了。不知道那女人现在过得怎么样了?琴已经让她弹得磨损了很多。
“小良子,明天把这琴拿去琴师那里,让他给我上一层光油,记住,要不修葺,直接上光油便可。”北堂轩说。
主子,你太强悍了,奴才是想问你翻哪位娘娘的牌子!可是良公公不敢作声,只应着皇上的吩咐。
“也不用翻牌子了,今晚就去贤嫔那里下棋吧。”北堂轩迈开步子说。
良公公马上挥着尘拂跟上,主子的思想果然很跳跃。
可是说是下棋就真的是下棋那么简单!却也是安慰了太后的心了。
刘妙音这些天来都看着断七进入瀑布下修练,还真的看到了很明显的成效了,从第一次断七晕倒,到后来能坚持一天,坐在水柱下面若无其事的轻松,刘妙音也想下水试试了。从那回大姨妈走了后,她就下水,与断七背对着背的坐在那冰冷的水下面,受着水压的冲击,吸收着这冰潭下天然的寒气。
强者都是越来越强的,二人一起同日共朝的修练,一起共同进步,刘妙音也是发现自己真的增强了很多。只是最近魃好像也鲜少出现了,不知道是不是大爷发生了什么事呢?
断七一直几个月来,都没有提出要入杀林升级,而其实他也是有意要等刘妙音,到时候一起入杀林,总比一个人进去机会要大很多。再者,断七对于这位亦姐亦友的笨女人也心生不舍,要是他升级了,这女人一个人能照顾自己吗?她笨笨的傻呼呼的还冒冒失失。
可断七不提,刘妙音倒是想入杀林了,在经历了瀑布淋洒几个月,二人合力能让这急流的瀑布倒流回去,如此强大的力量谁敢争峰?每天除了训练这个,还有练他们都会的“移山倒海”,刘妙音还得练她的琴,她要把这琴当作是她终生的武器。
而断七到底该选什么武器呢?二人商量着,断七倒是比较中意血滴子,他觉得血滴子很拉风,一飞过去便回来一个首级,可刘妙音觉得那杀气太重了不够沉稳,还不如要一把扇子呢。二人争论了好多回,都无果而终,最后便谁也没再提了。
其实刘妙音把断七当成是弟弟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二人朝夕相处互相扶持几个月,都把对方看成是自己的亲人了。
在瀑布下面对打,也是二人每天的功课。对打起码都能知道对方的弱点及优点,每天还能互相讨论着,还想办法如何把弱点改过来。有了断七的帮助,刘妙音一下便能提高很快,而有了刘妙音,断七也像是多了一面镜子。
更出奇想的了,刘妙音竟然提出要背着大石头来进行练体!毕竟人坐在水柱下面,还能左右活动着闪避着,而背着石头了,把二人都定在一点,应该要学会如何以静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