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长发被随意地盘起,零星掉落几根散发飘散在耳边,穿着一件背心,紧紧的,......呼之欲出,如小白兔一样跳来跳去。
一条四角短裤,上面还有很多小圆点,看上去,可爱又火辣。
做饭,高温之下,她的额头冒着一颗颗汗珠,顺着她的脸颊,脖子,流到了她的胸前。
司兆薄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喉咙。
“司少,吃饭啊------”夏棠梨喊了一嗓子。
见他走过来,她摆放好两双筷子,坐了下来,等他一起吃饭。
可男人根本不是走向自己的座椅,反而跑到她这边来,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
“司少,干嘛?吃饭啊-----别------,唔------”她拿着筷子的手,渐渐拿不稳。
一道凶猛的吻热辣袭来。
司兆薄跟疯了一般,动作来得猛烈又粗鲁。
夏棠梨想要反抗,想要起来,可她的身体却早一步给出了态度。
浑身柔软得如同烂泥一样。
他抱着她,奔进了房间。
......
夜半时分,夏棠梨是被饿醒的。
实在太饿了,她晚饭没吃,直接被他按上了床,后面就没下来过。
她坐起身来,进了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条。
第二天一大早,司兆薄早早坐在客厅里,他看到夏棠梨恢复原本的面貌,如昔日俊逸的小鲜肉,全然没了昨晚的销魂入骨,纯净的脸上,也带着她常有的孤傲,他喝了一口咖啡。
还是这个样子,保险。
只是倒了晚上......
他拉开椅子,示意她在他身边坐下。
夏棠梨眼神捕捉到他越来越冷静的眼神,跟昨晚的火热相比,全然不同。
如果说,晚上她是小妖精,他便是烈焰,燃烧得她又仙又死。
夜幕之下,化身为狼的,不仅仅是她,更是他。
他滚烫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如火一般,一点即燃。
那凶猛的眼神,好像要将自己吞吃下腹。
那一刻,她感觉,也许他对她,不仅仅是身体之间的贪恋,也许还有“爱”出没。
不知为什么,那时候她非常坚定这一点。
令她梦幻破灭的是,清晨,当她不再是一枚诱惑人心的“小妖精”,他也不是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
浑身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情感,坐在高椅之中,宛如一位高高在上的君王,冷眼之间,全是对她的漠视。
夏棠梨的心,侵润了一丝丝的苦涩。
难道,她仅仅是他的床伴儿吗?
很想很想问问他。
可坐下来,见到他那张冰然的眼神,她将吐到唇边的话,给缩了回去。
心底的黯然狠狠按捺下来,她巧笑嫣然地问:“司少,有何贵干?”
司兆薄一见到她这故作的笑脸,带着油油的笑,怎么看,怎么刺眼,他冷声道:“下班后,不要乱跑,等我来接你,再出现昨天的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懂吗?”
他加重了后面的两个字。
落地有声。
夏棠梨眼神一黯,果然自己不受他待见呢。
不是关心她,担心她出事,总是这般命令她怎样怎样,似乎她该是他的奴隶。
她鼻子一酸,心头微微有痒,又挤出一道嬉笑来,似乎是故作轻佻:“怎么收拾?要打我屁股?”
“不可理喻!”司兆薄狠狠一拍桌子,黑沉着脸,站起来。
“司少,大清早的发火,伤肝,您别啊,我可受不起呢。”夏棠梨见他发火,心里好受了些。
发火,总比一直待她冷冰冰的好吧。
证明自己在他心里有那么,一丁点,一丁点的位置,不至于像阿猫阿狗,不起半点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