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前。
姜维看了看太阳,感觉太阳快落山了。
“赶紧通知后羿,把这寨门上的士兵全部射死!”姜维对着姜时,说道。
只见姜时领了姜维的令,急忙跑向了西北角。
“看样子,只有我来了。”姜维叹息一声,顺手拿来了身旁的弓,抓了一根箭,瞄准寨上的人。
姜维看到有一个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这边,丝毫没有松懈之意。趁他周围的人不注意,姜维一箭射过去,大概八十步的样子,一箭射穿了心脏,从墙上掉落下来。
他周围的人听到这声音,便急忙来查看。
“可能自己不小心摔下去了吧!”有人说,“只是可怜了他的命!”
“你看那分明有一根箭!”又有人说。
“啊!不好,赶紧防备,通知老大,后山有人偷袭!”
当这个小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小命就已经不保了。
姜维向远处瞄准,一箭又射穿了这个小兵的咽喉。
“啊!快,快去通知老大!”
只见一个身子瘦小的人,拼命从寨墙上跑了下来,向前门跑去。可还没跑出五步,便被一个手执银枪的家伙挡去了路。
“张任!你想造反么?”
“呵,我就没加入过你们,何来造反之说?”
张任长枪一闪,向前一冲,那人随之倒下,倒在了血泊之中。
“真……快……”那人呻吟一声,再也没有生命的气息。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张任一句话也没说,直奔高高的寨墙上那几个士兵。
“张任!张任造反了!快,射死他!”
这些人大声叫道,当他们还在喊叫的时候,张任便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血流成河。不到一分钟,这二十几个人便被张任送上了西天。
“这人,真……厉害呢!”八十步开外的姜维看着眼前的一切,吃惊的说道。的确,不一会儿,眼前的所有敌人就全部被杀死,而且这都出自于一个人之手,令姜维难以置信。从前的姜维,从来都不信一个人的力量是有多大的,今天他终于领教了,一个人也有很大的力量。
远在西北角,离姜维两百步之外,后羿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这时,他正准备开弓射箭,没想到有人比他还先,以前总是他先发制人,没想到这次到了别人比他快的了。
后羿急忙收起弓箭,大概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那个人,一把银枪舞得生龙活虎,,手速极其之快。
“呵,厉害啊,速度这么快!”
后羿又把头一偏,用自己的一双鹰眼向八百步开外的远处望去。他似乎看见有一个人退回了攻击方的阵营,另外一个人冲了出来,由于隔得太远,以至于后羿根本看不清脸。
后羿看见,那里有一个耀武扬威的人,似乎是防守阵营的,戴着一个土灰的帽子,丑的要死却还在那里张扬。后羿觉着不爽,于是举起弓箭来。
这么远的距离,自己都没有试过。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自己是神射手啊!
一箭射出。那箭笔直的向前飞去,毫无一点偏离航道的样子,一箭射中了那戴着丑的要死的帽子的人,那人应声倒地,应该是死了。
“呼!”后羿一身的汗水表明了这一箭射出的难度,他的镶金弓上,弦的弯曲也表明了后羿的力量。
“诶,少卿快看,那人在干什么?”姜时拍了拍后羿的肩膀,对后羿说道。
后羿看了看,那人竟然打开了寨门,放姜维他们进去了!
……
“那人在干什么?走,过去!”姜维对身旁的姜究和姜越说道,“对了,把全军都叫出来吧。”
不一会儿,姜维身后的两千兵马都出来了。姜维眼见那人就在寨门口,便上去搭话:“我刚才看先生的枪法使用得出神入化,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在下姓张,名任,字子云,曾经是河北名家童渊的弟子,哦,叫我子云就好。”
姜维脸上一笑:“在下姓姜,名维,字伯约,是冯瑞手下将领。”
“呵,伯约兄,我看你有为人主公之相,为何伯约却成了他人手下?”
“哎,毕竟乐安也是个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像我则不一样,我是个平民百姓,有人欣赏我就不错了,还让我做一个能够统率两千人马的人,我已经三生有幸了,我还能苛求些什么?”的确,姜维所说,正好反应了这个时代的特点,就是用人看的是出身而非才能。要是人人都看得起自己,又何苦来此地让自己受罪?可是话说回来,冯瑞也是个有资金的人,手握经济大权,所谓经济决定一切,不正是如此?再说了冯瑞本人也不是个昏君,跟着这个主公还是有饭吃,而且以后做大了说不定还能分一杯羹,至于这羹有多大……这就不是自己能想的了。
“子云可否与我一起攻进寨中,杀了张越?”姜维问道。
“当然,老子早就想了!此人欺压百姓,致使民不聊生,我到此地已十天,就是为了给南边那边的那村人报仇,杀了这狗东西!”
“好,既然这样,我们就杀入前门,砍下张越的头颅!”姜维一边说道,一边叫身旁的姜究:“三弟,可以叫后羿下来了,此战,毫无悬念的结束了。”
……
张任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奔上了寨墙,银枪有力的挥舞,不一会儿,就有三十余人应声倒地。
“那个人莫非是……常山赵子龙?”冯瑞吃惊的叫道,“在这里见到他,恐怕有些不对吧,这时的赵子龙应该正在和公孙瓒一起啊,对了,莫非是公孙瓒来到这里把赵云收了的?这里被我碰见,真是太好了!”
熟练的枪法,风骚的走位,令冯瑞看了赞不绝口。
“不愧是常山赵子龙!”冯瑞心里想道,又对后面的士兵说道,“大家冲啊!架云梯!把云梯架上去!弓箭手,走近点放箭!记住,不要射到自己人!”
“张任!你……你要造反吗?”张越叫道。
“呵……这话我听了都快起茧子了……我告诉你,老子根本就没入伙,何来造反一说?”张任说罢,长枪一刺,一条血红的伤口便从张越的脖子上展现了出来,那是动脉活动的痕迹。
“我……不服……”张越撑着自己沙哑的声带,眼见着自己的眼睛越来越花,十分痛心的喊了出来。
这一幕,正好出现在冯瑞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