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信里叫乔玉这么做的,我叫他来到傲风城后和我相遇,一定要装做不认识的样子。因为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监视着我们兄弟两个,包括派来追杀我们的凶手。乔玉装作不认识我,这样就不会被凶手察觉。”
“想不被凶手察觉,并不是靠装能装出来的,没有高超的演技,当然不行啦!”乔宇很自豪地说道。
只看见颖儿一脸嫌弃的眼神。
“那这么说,这么久你们都是在用那什么什么武功说话?”
“那叫无相通心功,真是的,什么你记性啊?”乔玉嘲讽道。
“你。。。。”
“那天我们逃出客栈,跑到傲风酒店住了下来,我便用无相通心功和乔玉对话。
‘你晚上和颖儿去检查店小二的尸体,看看有什么线索?’
‘放心吧!我在军队长大,尸体在哪我最清楚,只要颖儿配合我就行了。’
我们本想自己查案,可是万万没料到你会插了进来,而且还和我们入住一家客栈,一家酒店,既然我们都是在破财客栈住过的,万一军队查起来,都脱不了嫌疑,我们不能让你坏事,于是便让乔玉带着你一起去尸房查探线索。”
“原来如此!可后来发现店小二眼睛的晶状体被人破坏了......”颖儿想到这儿。
“眼睛的晶状体是个奇妙的东西,能够将物象倒映在后面的视网膜上,而且还对物象具有保存作用,人在死后看见的最后一件东西,很有可能会印在晶状体上,尸体晶状体被破坏,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店小二看见了凶手长什么样子,于是便破坏了眼睛的晶状体,另一种便是嫁祸,破坏晶状体可以让军队的人认为尸体能够看到凶手是谁,因此便会怀疑洵儿说谎。不过当时洵儿确确实实看见了一个黑衣人,此黑衣人便是翟玉清,以翟玉清的功力,当时很容易就能杀子骞,他没有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当时我在另一个房间,用针偷袭了翟玉清右手的穴位,让他的右手麻痹,他以为有帮手来了,不宜久留,于是便跳窗而逃。因此当时除了子骞和洵儿看到黑衣人外,还有我。”
“原来你一直住在我的客房旁边?”颖儿问道。
“没错,不仅如此,我还看了你一夜的调息打坐呢!”乔玉说完,脸上露出了一副玩世不恭,无耻的表情。
气的颖儿火冒三丈,只听见“啪!”的一声,乔玉脸上露出一个手掌大小的手印,“无耻!活该!”
一旁的林氏两兄弟偷笑着,乔玉只好闭嘴不说话了。不过能被这傲风城的一大美女打上那么一巴掌,心里应该不会这么委屈吧。
“好了,然后呢?既然有两种可能,你为什么一直怀疑林子骞而不认为是别人嫁祸的。”
“当时这样做,自然是想让凶手注意到我,让他从我这里下手,可以更方便地嫁祸给林子骞。”乔玉解释道。
“其实主意都是我们两个想出的,后来你们在尸体上没有查到线索,我便和乔兄说,
‘肯定是想嫁祸给我,凶手是黑衣人,破不破坏晶状体其实都无所谓,他多此一举,只能说明他想利用军队借刀杀人除掉我。’
乔兄跟我说道,‘我已经查到军队有个机密库,我想那应该有我们想要的资料,可是机密库在哪,怎么进去这还是个问题。’”
子骞说完,乔玉便接着说,“后来就在我们去完尸房的第二天中午,我们一起遇见了老板娘,一个女人后面居然会有这么多人跟着,肯定有问题?然后又听见了老板娘的说话,似乎她并没有把傲风城的军队放在眼里,还叫上手下人毫不畏惧地去城主大楼。我当时便知道,这个傲风城每个人都可能不一般,先是军队的人不敢搜傲风酒楼,后又是破财客栈的老板娘直闯大楼,看来都大有来头。这使我更加坚定了去机密库查查资料的决心,于是便带上了你,一来了解了解案子,二来顺便看看傲风城的老百姓究竟都是些什么人。可是结果没想到被翟玉清这个混蛋给发现了。还下手这么重,把机密库都给毁了。而且翟玉清将我打伤后还说了一句话:‘叫你们多管闲事,该杀!’我当时就对翟玉清有所怀疑。”
子骞又插话说道,“你们在军队里面,看到的资料根本就没多大用处,后来你们回来后,
乔玉跟我用无相通心功说了这件事,‘我们去机密库,结果军队里面的资料掌握的比我们的还要少,不过至少让我知道了,破财客栈的老板娘就是当年的黑沙风尊,至于傲风酒店的老板是当年治理水灾的金玉风尊,还有一些关于金针风尊的事情,其他的就没有了,不过当我和颖儿看得正过瘾的时候,城主的二级指挥官翟玉清居然来了,还把我打成重伤,把机密库给毁了。’
然后我便问道,‘不就是看看资料吗?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还有军队耳目众多,怎么可能资料会这么少,难道在写资料的过程中,被凶手发现了,或者被凶手给劫走了?’
乔玉又反驳了我,‘我觉得不太可能,军队管理森严,资料均是经过军队上层到达机密库的,而且这期间不允许有任何人看,军队上层各个都是风王级别的人物,以凶手的实力不可能有这个胆子,而且只有军队的城主和一级指挥官秦司缪有机密库的钥匙,更何况翟玉清!等等!翟玉清怎么会知道我和颖儿去了机密库?莫非他一直在监视我们?’
乔玉突然想到了翟玉清,我又接着说道,‘傲风城风王级别的人物里面都能够学习风神镜和风神耳,莫非一直有人在监视着我们,会不会凶手就是军队的人,掌握着军队查案的动向,于是就故意避开,导致军队收集这么少的资料?’我们第一个怀疑的人便是翟玉清,如果他是凶手,那么这一切反常的举动就说的通了,他违背军法,无论如何也要捣毁机密库,是害怕我们看到什么秘密。
后来乔玉给我分析道,‘军队的资料只有城主和一级指挥官能够看,他藐视秦司缪的令牌,又不惜一切代价的和我们打斗来捣毁机密库,如果真是这样的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翟玉清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都不怕的傻子,要么他就是凶手。’
‘要看他是不是凶手,那只能将他引出来,可是问题是怎么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