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气晴朗,做生意的人很早就出摊了,这些人被这起杀人案件给弄得,连流水都活活减少了一半。
不过现在好了,凶手被抓到了,他们又可以正常生活了。
此时城门打开,旅游业也开始发展了,沙漠坦在城门外发出了阵阵的轰鸣声。
有的从城里出去的,有的从城外进来的,整座城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
“车大夫,赵大娘的病情怎么样了?”在赵大娘的烧饼店里,破财客栈的老板娘询问着城里最好的大夫赵大娘的病情。
“赵大娘被掌力所伤,我通过运气观察到她的体内似乎流窜着两种不同的掌力,”车大夫皱着眉头说道。
“你说什么?两股掌力?”
“不错,这两股掌力强劲至极,任何一股都能使赵大娘致命,可是赵大娘并没有受到致命伤,只是晕厥,我想这两股掌力应该是在对拼的时候力量相互抵消了,只是产生巨大的震动,将赵大娘阵晕过去。”车大夫分析道。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我已经用了我们车家最强劲的气疗术帮她消除体内淤血,如果不出意外,半天时间就能醒过来了?”
“好的,谢谢您啊,车大夫,受累了。”老板娘客气地说道。
“不客气,行医救人,济世为怀,本就是我们大夫的本分,等赵大娘醒了之后,我再过来看看她的伤势,老夫先告辞了。”
老板娘送别车大夫,立马关上烧饼店的门,坐在赵大娘床边,左思右想,
“难道今天凌晨那场打斗,除了林子骞外,还有一个人?不行,我得坐在这等着赵大娘醒过来问清楚。”
就在此时,乔玉回到了傲风酒楼,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颖儿怎么样了,可是结果却发现颖儿不在房间里,就连她带来得东西都全部不见了。
乔玉感到奇怪,便匆忙跑上楼顶去找金玉风尊询问,
“老板,你知道颖儿去哪儿吗?”
金玉风尊回答道,“原来是乔大少爷,颖儿她已经被他爹带走了。”
“什么?你说风尊独孤傲?”
“对!”
乔玉心情沮丧地走出了老板的房间。没想到颖儿走了之后,自己会这么想她,最后乔玉还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这样也好,这少不经事的大小姐,让她好好回去休息休息,省的对此案疑心重重,结果反而坏事儿。”
而就在此时,洵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非常难受,一直想不通哥哥怎么就成了杀人凶手。
他最后想起哥哥临走时给她说过的话,‘赵大娘被城主派去问话了,我也要行动了,你留在客栈里,别出去,洵儿,记住,不管多少天,你一定要等着我回来;还有,洵儿,将来你也会独自面对问题,如果你有你自己的想法,那就朝着你自己想法去行动,不要受他人左右,知道吗?’
洵儿想到这里,立马起身,“不错,哥哥说叫我坚持自己的想法,哥哥他可肯定不是凶手,我一定要等他回来,”洵儿坚定地说道。
然后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堆食物,冲了过去,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在狱中,林子骞躺在稻草堆上,剧烈的疼痛使林子骞从昏睡中醒来,然后又是因为剧烈的疼痛晕倒过去。反反复复好几次,过了几个时辰,林子骞再度醒过来,不过疼痛感已经没有这么强烈了。
“诶。。。。可怜啊!小小年纪居然就被军队的人抓到这里来!”
突然一个声音从林子骞对面黑暗的房间发出,这牢房之间全是用木头所制,房间脏兮兮的,阴森森的。
想想傲风城最高指挥官的房间,再想想这傲风城已经失去政治自由的犯人的房间,天差地别。
那一块黑暗的地带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一个身影,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个老人发出的。
“你是谁?”林子骞用仅有的力气低沉地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能进到这里来的,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不是被斩首就是在这儿关上一辈子,二十年了,我终于看见一个活人了。”
老人高兴地说道,“对了,孩子,你过来,让我看看。”
老人说完,林子骞准备过去,可是剧烈的疼痛让林子骞无法站起来,只能靠着仅有的一点力气,匍匐前进,慢慢的爬到对面的木头所制的栅栏旁边,然后一把靠在了栅栏上,此刻,他像是泄了气的沙包,软瘫在地,不能动弹。
从房间的另一边,老人伸出颤抖的右手,摸了摸林子骞的脸庞,
“果然是个眉目清秀,长相标致的小伙子,哈哈哈哈,二十年了,终于也有人来陪我了。”老人高兴地大叫道。
子骞在一旁沉默不语。
接着老人有发话道,“孩子,你是怎么进来的?快和我聊聊!”
子骞呻吟着回答,“老人家,我现在没有力气了,我好困,你等我睡会儿,睡醒了我再和你好好聊。”子骞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了,又接着睡了过去。
“不,你不能睡了,我已经看你睡了这么久了,你快起来和我聊天,你别睡啊!”
老人像是发疯似的,确实,在监狱里关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活人,自然而然应该激动了些。
见怎么也叫不醒林子骞,老人冷静下来,叹着气道,
“诶。。可怜啊!体内真气全散,恐怕,想要恢复,得有个三四个月吧,想不到现在军队的酷刑这么残暴,居然和我当年差不多!
好,既然如此,我就帮帮你!”说到这里,老人将右手放在林子骞的肩膀上,一股磅礴的真气输送到了林子骞体内,林子骞体内破损的血管、断了的神经、还有搅在一起的经脉正在快速的修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