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明智介川的密信被盗,日本海盗首领就给女忍者春野下达了一份暗杀令,誓要取袁可立项上人头,以保其大阴谋的顺利实施。
而另外一边,袁可立派去监视刘勋镇海卫营城的密探竟然在一夜之间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此前迷雾重重的血案如今逐渐变的险象环生,虽然袁可立闻到了些许死亡的气息,但依然意念坚定,此刻仍然在书房查阅着卷宗。
而李二保捡到的另外一封信至始至终都没有向袁可立透露半分,直到事情的真相慢慢浮出水面,那隐藏在书信中的内容才逐渐被揭晓。
“什么人?”袁可立放下手中的案卷,抬头欲稍息片刻之时,正前方惊现一位蒙面的黑衣人,惊恐之中便大喊:“来人啊!”
黑衣人连忙阻止道:“袁大人,别喊了,您安排在门口的守卫已经被我解决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待着,不要作无谓的挣扎”
黑衣人话一出,袁可立便发觉她是个女刺客,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女人和日本海盗有什么关联,莫非是刘勋派来传话的探子,于是便正襟危坐,询问道:“这位姑娘,你独自跑到我这书房来,究竟所为何事,难道是刘勋派你传话来了?”
黑衣人听罢便仰头大笑,接着冲袁可立说道:“袁大人,你也太幼稚了,你门口的那些人可不是被打晕了,今天算是给你陪葬来了,赶快把那封密信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否则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忍者的厉害。”
袁可立听罢脸色由悲转喜,笑言:“哈哈,本官等的就是你这个忍者。”说完冲着门后说道:“别藏了,出来吧!”
话毕,只见李二保和张捕头从门房两边走了出来,并手握武器,严阵以待。
黑衣人见状鄙夷道:“我当你耍什么花样呢,就安排两个废物来对付我,你想的也太简单了!”
袁可立原先已经部署好的计划是先扰乱忍者的方阵,然后一举擒拿其贼首,如今只有一名女忍者单枪匹马的来到这理刑衙门,可以说是出乎他的意料的,但对方的底细尚未摸清,不能轻举妄动,只能诱使忍者提前出手,然后好见招拆招!
“不,不,这二位可是在太仓官道力杀你们忍者组织小头领的高手,你可不要小瞧了他们!”袁可立说罢还摆了摆手!
女忍者听罢,不由的怒火中烧,为小泽复仇的情绪又涌上心头,于是便提起手里剑直指袁可立,李二保见状回旋地龙剑,将其勾了回来!
女忍者纵身跃到房顶,然后来了个七百二十度的转身,紧紧握着手里剑,朝着李二保和张捕头的方向狠狠的刺去,速度相当之迅速,索性李二保反应灵敏,连忙快速回旋踱步,躲开了忍者的攻击,而张捕头应躲闪不及时臂膀上被忍者的剑刺破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还在往下滴;李二保见状将张捕头推到袁可立那一边,然后便独自应战。
女忍者顺势紧紧逼近,手里剑快速左右回刺,李二保则左右躲闪,忽得弹地而起,跳到女忍者的身后,地龙宝剑往前一指,便弄散了女忍者的发束,为避免女忍者将袁可立和受伤的张捕头作为攻击对象,便趁其愤怒之时,把她引到了屋外,女忍者果真追了出去!
而此时屋顶埋伏好的衙役按照袁可立先前的部署,从屋顶跳下用网罩把女忍者网了个正着,正当收工之时,突然女忍者竟快速的用手里剑将网罩刺了个窟窿,正要出来之时,李二保赶紧冲了过去,用地龙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衙役们顺势拉着网罩来回跑圈将其死死的缠住了!
“你们这帮明人卑鄙无耻,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有种便杀了我,否则我定要你死无全尸”女忍者边说着边使劲挣扎!
李二保听罢拍了拍手掌,大笑道:“怎么样,没辙了吧!我们卑鄙?你这大半夜的穿着这身黑衣,行刺我家不会武功的大人就不卑鄙了?再说了你们扶桑人一贯做事的手法,哪一个不卑鄙?”
面对李二保一连串的质问,愤怒的女忍者喝斥道:“别废话,要杀就杀,我要是死了你们这帮人就得跟着陪葬!”
李二保听罢便一把扯掉了其面罩,突然看到其惊艳的外表,愣住了,水灵灵的丹凤眼,棕色的瞳孔,水红的嫩唇微微向上勾着,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甚是迷人。
屋内的袁可立和张捕头走了出来,看着李二保呆头呆脑的样子,袁可立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李二保就喊道:“李二保,少给我犯花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愣头愣脑的。”
李二保似乎没有听到袁可立说话,仍在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佳人,一旁的张捕头时不时的用手在他眼前挥着,李二保每次都用手给推了过去;
看到李二保色眯眯的样子,女忍者倾斜着身子,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看什么看?要杀要剐,赶紧动手!”
李二保这才晃过神来,笑言:“这...这,姑娘,我哪敢舍得杀你啊”说着还边帮她解掉缠住的网罩,袁可立见状厉声阻止道:“李二保,你在干什么,混账东西,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来人啊,把这个刺客给我带下去,明日我便要好好审一审!”
衙役们听罢,便一股脑的挤到李二保和女忍者的中间,并将其抬了下去!
李二保指着离去的方向,哑口无言,只是呐呐自语:“这...这...”
而后还跟在袁可立的身后,傻傻的问道:“大人,您真舍得杀她啊?大人,您别忙活了,还是交给我吧”
袁可立听罢,气愤的挥了挥袖子,便往屋内走去,张捕头便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留下李二保在原地,左顾右盼,“这...这...你们倒是说话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