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冬的A市显得颇为冷清,偶尔拂面而来的微风也有些萧瑟寒冷。
乔叶就这样一个人拖着行李在白茫一片的大街上漫无目地的行走着,略显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仿若一具行尸走肉,找不到方向,迷失了自己。
“你不懂我受的伤,倒不如一拍两散。曾经的美好向往,原来只是一场笑话……”悦耳的铃声唤醒了茫然的乔叶,她怔怔的将手机移到耳边,就像被束缚的木偶,一举一动都呆滞,木呐。
“请问是乔叶小姐吗,你的母亲乔女士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患者的情况不太稳定……”
“喂喂,乔叶小姐你在听吗,喂喂……”只见空旷的街角,随意放着行李和正在接通的手机而乔叶早己不见,冷风萧瑟,谁的悲鸣在流淌?
“医生,我母亲怎么了?”乔叶气喘吁吁的问医生,而医生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怜悯。乔叶走到母亲的病房前,推开门显得十分小心,仿佛是怕惊扰了母亲的美梦,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母亲的病床前。母亲的脸虽然有些褶皱但隐约可以看出年轻时的风华绝代,乔叶趴在病床边缘眼泪一滴一滴的流淌下来,但她没有哭出声,她怕惊扰了母亲的美梦。虽然心电图已停止,但她还没有看到母亲睁开双眼,母亲怎么会死呢?乔叶想握住母亲的手,可母亲的手异常冰冷,手握成拳,无法展开。乔叶想将母亲的手展开,可母亲手里握着的东西却让乔叶勃然大怒,她离开医院,叫了辆计程车来到了乔家。刚进门便看见她的未婚夫揽着乔悦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时的打情骂俏。两人看见乔叶来了更加肆无忌惮。
“乔悦,你毁我童年,占我家产,抢我未婚夫,我都不和你计较,可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母亲,她养育无亲无故的你二十余年,你居然置她于死地。”乔叶握紧拳头,指尖泛白。
“乔叶,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南定看不下去了,冷冷的说着,在他心里乔悦才是他的唯一,他的挚爱,又怎么能让别人说道呢。
“南定,你可是我的未婚夫,你与乔悦苟合我忍了,你从我这骗取乔氏股份我忍了。可你要明白如果不是乔家,你怎么会有今天。”乔叶怒了,手中鲜血滴落却还不自知。
“姐姐,你怎么这么说定哥哥,你怎么会变的这样好恶不分,姐姐这都是我的错。”乔悦梨花带雨的说着,显得楚楚可人,乔叶讽刺的看了她一眼,以前的乔悦也是这样一副表情,那时的她以为乔悦受委屈了,便替她出头,结果一来一往,沦落得一个恶女的头衔。本来乔悦只是乔母给她从孤儿院找来的玩伴,可到了后来人人只道乔家有个大家闺秀般惹人喜爱的二小姐,却不知道还有个大小姐。可她还不自知,还以为乔悦很好,却一步步被她推向深渊。
“定哥哥,我想和姐姐说几句休己话,好吗?”乔悦温柔似水的对南定说道,南定亲了亲她的嘴角,便起身离开,离开前还不满的瞪了乔叶一眼。
而等南定离开,乔悦才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乔叶,我的好姐姐,你知道吗,我怀了阿定的孩子,我跟阿定说让他合并乔家,他便合并乔家。你和阿定的相遇,相爱也是我一手促成的,哦,不,不能叫相爱,只有你一个人爱惨了,阿定可是从开始到现在都没爱过你。可是我还是不舒服,我的男人怎么可以借你这么久呢,不过现在你已经失去所有,我就满足了。”乔悦说着,眼里的幸福是对她的讽刺。
“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讨厌你,凭什么你什么都比我好,我要让你失去一切。”乔悦笑着,嘴里吐露出恶毒的话语。
“既然这样便死吧。”乔叶眼里一片平静映衬出乔悦的惊恐,慌乱,不敢置信。耳边传来的是她迟来的尖叫。
“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显得格外震撼。
“死了,便死了吧。”这是乔叶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最终被风飘散。
“本市快报:南氏新任总裁在某郊外别墅遭歹徒引爆炸弹,别墅内无一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