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紧赶慢赶终于来到教室,推看大门看见已经有很多学生在安静的自习,随后上课铃声就响了,她赶紧选了一个靠后的座位坐下,拿出课本。教授也随后出现,拿出名册点名。
一节课很快过去,余华经过几个晚上的自习也开始能听懂一些专业术语了,但是离原主的水平还差很多。
下课的时候,余华正在收拾东西,然后有几个女生站到她面前,带头的女生穿的很时尚,她手里拿着一封粉红色的信。
“看你干的好事!”女生将那封信甩到余华的脸上。
余华顿时怒了,冰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女孩的眼睛,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那些这样做过的人都已经死了。
薛文慧被余华的目光给吓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等等,她怎么可能被一个土帽子给吓到,一定是错觉。
她攒足底气叫嚣道:“何灼!你几个意思?我真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卑鄙无耻!我叫你帮我送封信给顾学长,你怎么能把我的信换成你的表白信呢!”
顾学长?表白信?都是什么鬼?
余华冷静下来,这件事还不知道真的是她的错还是别人的诬陷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收拾好东西转身就走。
“喂,贱人!你打算就这样走吗?你是心虚了吧!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跟你没完!”薛文慧见何灼不上钩又急忙想要激起她的怒火。
余华站住脚,面无表情的转身看着薛文慧,气场顿时放出,强大的震慑力让薛文慧喘不过气。
“你......瞪什么瞪......“
“证据呢?”余华打断薛文慧有些虚的语气。
“什......什么?“
”我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封信是我的,又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笔迹是我的,又有什么证明你现在不是依靠关系污蔑我欺负我弱小?如果没有,请你放开我”余华清澈的嗓子说出凛冽的话让在场围观的同学震惊。
何灼什么时候这么有勇气,什么时候这么勇敢的顶撞薛大小姐的话了。
“我......行啊,何灼,你长本事了嘛。姐妹们,给她点教训尝尝!”薛文慧本来就是表白失败,单纯想找何灼出气,自然是被何灼的话顶哑口无言,生气的要把何灼碎尸万段,精致的脸因为怒火扭曲得十分恐怖。
余华听到她们居然要动粗,轻轻扯了嘴唇,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啧,一群泼妇。”
“喂,那边那个,看够了吧?”余华透过将她围在圈里的身体,望向站在门外修长的影子。
在场的人都闻声向门口看去。
顾成风看到自己偷窥被发现,也没有半点要逃跑的意思,反而鼓着掌一步一步潇洒不羁的走出来。
薛文慧看到是顾成风,便紧张刚刚的丑态是不是都被心仪的人看完了,正懊恼着该怎么解释。
余华看到一个男生头发染成棕黄色,身上穿的都是和薛文慧不是一个等级的时尚名牌,英俊的脸上看着众人的样子完全是不屑的,完全没有把这些人看在眼里,举手投足间都是训练过的标准绅士礼仪,看来他有些来头。
顾成风那不将任何事放在心上的目光和余华波澜不惊的目光撞上,迸出剧烈的火花。
顾成风漫不经心的的微微笑着,目光来回打量着何灼,这个女孩真是有意思,他从她身上闻到了同类的味道。
“顾学长......何灼她......”薛文慧刚想解释,就被顾成风无情的打断。
“啊,灼灼你还在干嘛啊让我等得这么久,走吧。”原来这个女孩叫何灼啊。他抢过何灼的背包,大手强行将何灼拉走。
“顾学长!顾学长......”薛文慧见顾成风将何灼拉走,想追上去却只能在原地生气跺跺脚。
周围的同学的看明白原来是薛文慧妒嫉何灼才上演的闹剧,都纷纷小声嘲笑薛文慧,一场闹剧一哄而散。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何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从来没有我薛文慧得不到的东西!
......
“放手,你一点都不绅士。”何灼清脆冰冷的声音响起。她已经尽量冷静了,但是就这样被一个不明物体亲密接触,她还是很反感的。
顾成风要是知道何灼将他的绝世风华形容成不明物体他一定会气得吐血,他自认为没有一个女孩能逃过他的绝世容颜。
”你叫何灼是吧,你好,我是你的学长顾成风。我刚刚可是救了你,我们可以做朋友吗?“顾成风将何灼的手放开,友好的伸出右手想和这个女人交朋友。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他从来都不和女生接触的,但是看到何灼的那一刻起,就被她莫名其妙的吸引着。
何灼无视他的手,将他手上的背包抢过,绕过他走了。
顾成风的手尴尬的僵住,他扯了扯嘴角,邪魅的一笑,路过的女生被他点得神魂颠倒,脸红心跳。
真是对他胃口啊!终于有好玩的了。顾成风没有介意何灼的无视,而是开心的想着今后的大学生活一定很好玩。
可是多年后他才发现,错误的果实是从这里开始种下的,直到它生根发芽也没能除掉。
余华嫌弃的皱了皱柳眉,又是一堆破事!那个男的不好惹,看样子却又对她感兴趣,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
黎君桦坐在办公室里,轻轻转着酒杯,看着刚刚陈秘书递上来的资料。
越往下看眉头就越是紧紧的扣在一起,脸上渐渐有了微怒的情绪。
他满脑子都是想着她这些年过得很不好,她这些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辛苦熬过来的。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他有拿起那个太阳项链,放在嘴边轻轻吻着。
小太阳,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会让你幸福的。
于是他播通陈秘书的内线:“陈秘书,将后面的行程全部延后,和我去Y大。”
“啊,可是boss,晚上有很重要的会议啊......好,知道了。”陈秘书推了推金边眼镜,无奈的叹息道。
不知道那个叫何灼的女孩是不是boss找了十几年的女孩,反正每一次他都希望是,他不想看到boss为一个根本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人那么痛苦那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