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交代了吧,玉玺到底藏在哪,反正无论如何你都是输了。”木凌瑔的声音从一堵厚实的土墙后传来。
“你,没有资格。”是花乾玺的声音!薇菡知道,自己赌对了。可是,这机关如何破呢?
木凌瑔不怒反笑“可是,正是我这个没有资格的人囚禁了最有资格的人。皇上,如今,你不过是我的阶下囚了。”
薇菡用手推土墙,没有任何作用。她轻轻抚摸墙,企图找到一点异处打开机关。仔细感受这面粗糙的土墙,但她触摸着的只有一些小的颗粒。她加大范围,尝试往上面摸。
“如今罢了。从前的事说不得,以后的事也说不准。”
她的手触到一处凸起,她稍稍使劲往前按,旁边突然射出一支短箭。薇菡慌忙用手臂去挡,箭头划破她的衣服,割到了皮肤。衣服较厚,只是划破,但她感觉到,有血液流了出来。
“谁?”木凌瑔立刻察觉,快速打开了机关,门移开,就看见薇菡用手捂着伤口,面色痛苦。
她从小娇生惯养,无论哪一世都是只需要享福的主,之前唯一受过的较大的伤就是被何兮刺杀的那一刀。公主之躯皮肤细嫩,被有齿距的叶子划去都会感到疼痛,更不要说尖锐的箭头了。
“本王不是告诉过你机关吗?妇道人家,就是没用。”木凌瑔似乎没有起疑心,斥责道。但并没有为她包扎的意思。
“妾身知错,请王爷恕罪。”薇菡尽力做出一个胆怯的小妾应有的姿态,极力忍住疼痛。
“别以为眼前的是什么富贵人家,伺候好了可以一飞升天。如若不是为了后续,他现在已是一具尸体了!”木凌瑔盯着她的眼睛。“去伺候吧,别打什么歪主意。”
“是,妾身知道。”
木凌瑔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脚步声渐弱。
“菡儿,你太冒险了,怎么能孤身一人前来呢。”花乾玺看向她,扶她起来,撕下衣服上的布条粗略地包扎一下。毕竟是帝王,从没有伺候过人,包扎得并不好。“你母后还好吗。”
“除了被限制,母后一切都好。”她没有说明并不是孤身前来,还有赫卿风在外等她。女儿家的娇态,花乾玺没有察觉,看向女儿的眼中满是心疼关切还带有些许责备。薇菡自认为伪装得极好,没想到居然被发现了。“父皇怎么发现我的?”
“傻孩子,我是你的父亲,怎么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女儿。”花乾玺说道。“历练没结束就让你回来,到底是我的计划漏了一步。”
“父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木凌瑔叛乱了?”
“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早已知晓并做好部署。我会被木凌瑔囚禁,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
“你外面的皇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