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她这一路除了欣赏风景便无事可干,无聊透顶,只好和这太守玩玩了。“还有啊,若是城中百姓知道,本宫本来愿意带十万两让百姓们都有些生活保障,但被郡守一气之下带了银子走了,又会如何?”
百姓的情绪自然是不稳定的,吴棹现在还是心有余悸,但他又坚决不肯道歉:“宫,,宫主既然给了银子,风王自然不会让你拿回去。”话题一转,又抛给了赫卿风。
赫卿风挑眉:“花宫的赈银,都是由宫主自己保管,本王是想拿也拿不来啊。”
夕颜继续煽风点火:“九渠五万百姓,平均每人可以拿到二两银子,这可对贫穷人家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吴棹进退两难,纠结了半天,冷汗连连,终于有人救场:“爹爹还是要请风王去府里坐坐再商量啊,两位都是金贵的人物,伤到那个,我们吴家可赔不起啊。”一席长裙,遮住曼妙身材,唇红齿白,眼中似乎含有水一般的柔情,眉目如画。似是见到了赫卿风,两颊上飘起两朵可疑的红晕。
来人是吴棹盘算着做风王侧妃的女儿,吴沫画。见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赫卿风,夕颜也去看他,这才发现,赫卿风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俊美的五官是上帝刻刀的作品,眼神亲和但又不失霸气,还带有淡淡的疏离。更何况有风王的身份,放在现代也是标准的高富帅啊。
然而,不解风情的赫卿风冷瞪了吴棹一眼,转身上马,和旁边五千士兵的领头人说了几句话,并没有要搭理吴沫画的意思。夕颜微微点头,示意她带路,也不回轿子,直接施展轻功跟着。提前露出武功,也是同样回敬给九渠郡守的下马威。
吴府
吴沫画做主给两人安排了房间,赫卿风的房间正对吴沫画的闺房,闺房里的一举一动在赫卿风的房间都能看见。而夕颜的房间则明显要差一点,就是普通的客房。问其原因,吴沫画含羞带怯:“风王是王爷,自然要住好一些。鄙府简陋,最好的房间只有我的对面一间。就麻烦宫主委屈些住在客房了。”宫主住在客房,风王就是自己人住在主屋了吗?不过舟车劳顿,夕颜也没多说什么,回房去了。
黑幕遮住了天穹,月亮躲进了云层中,些许的星星根本不足以照明。吴沫画取出一袭透明的裙子,又似是嫌长,又拿起剪刀剪掉一大半,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又仔细地梳妆打扮,再罩上一件外衫,去了蜡烛,步步生莲,缓缓走向对面。
轻轻叩响赫卿风房间的门,清清嗓子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妩媚:“殿下,您睡了吗?下人偷懒,臣女来给您送蜡烛。”事实上,下人都被吴棹提前遣走了。
门缓缓打开,吴沫画轻轻哀叫一声:“哎呀”,突然向前倒去,胸前的美景一览无余,本来就薄的可以看出身材的裙子顺势往下滑了一些,露出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