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我们走吧!”许长希和韩菱纱已经从客栈中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一些吃食。
“大胆贼人,果然是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突然一旁一个官差大叔看着韩菱纱说道。
“贼,你说我是‘贼’?”韩菱纱被官差挡住去路。顿时勃然大怒,“可恶!你这大叔,赶紧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从头到脚哪一点像‘贼’?”
“是啊!这位大叔说话可要负责,我这朋友怎么可能是贼呢?”许长希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为韩菱纱辩解道。
“还敢狡辩!”那官差大叔大喝一声,转头指了指云天河:“旁边这位小兄弟已经揭了通缉告示,我在这守着,果然等到你来!”说完这句话后,还诚恳的对云天河道:“小兄弟果然不说假话,这画像女贼就在客栈里。好样的!”
“云——天——河!”听了这话,韩菱纱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双手掐腰,气呼呼的朝云天河大叫。
“是啊,天河怎么回事儿?”许长希也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两人的责问,云天河也觉着有些不对。
……
之后,因为许长希为韩菱纱辩解,那官差便觉得许长希是韩菱纱的同伙,也是“贼”,在裴捕头来后,便叫道:“快将这两个犯人拿下!”
听得他的话,那几位官差发一声喊,正要扑过来,却见那裴捕头一摆手,“且慢——”却是从怀中拿出一张画像,对着云天河看了起来。
之后,朝着云天河抱拳施礼,向云天河问道:“这位小兄弟,在下裴剑,忝为寿阳县衙捕头。请问小兄弟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
许长希已经知道,是这个裴剑捕头看着云天河老爹云天青的画像,将云天河认了出来。许长希也是奇怪,心中不由想到,这云天河和他老爹真的那么像吗?
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是云天河还是云天青呢?
之后一方误会,云天河便和裴剑一同前往县令府中,而许长希和韩菱纱则被一群捕快包围着,而且许长希还不好反抗。
……
许长希和韩菱纱来到牢房之中,却是也没受什么酷刑之类的,只是被关了起来。
“菱纱啊!我可是第一次来牢房啊!”许长希说道。前世许长希生在红旗下,也长在红旗下,守规守距,从未犯法。不想来这仙剑世界,却是坐牢了。
“我也不想,天河真是太呆了,天然的!”韩菱纱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樵夫看见她在寿阳东北的淮南王陵墓附近出没,那樵夫便觉得这人是盗墓的贼人,便报官了。”
许长希也未计较,而是同韩菱纱一起修炼起来。
……
却说云天河这边,那柳世封在年少时刚刚接任寿阳县令一职走马上任时遭人打劫,却是被路过的云天青所救。
受过恩惠,柳老爷对云天河自然是极好的。
高兴之际却是对云天河说道:“小女待字闺中,难觅佳婿,如今见到贤侄相貌人品出众,不妨和见上一面,若是你们彼此有意,倒是美事一桩、美事一桩啊!”
“……咦?”云天河却是已经酒意上头,只盯着柳大人,十分纳闷:“柳波波怎么变、变两个了!“
之后,云天河稀里糊涂的和柳老爷说着话,却是让柳老爷以为云天河答应了要成为柳家的女婿。
……
许长希和韩菱纱在白天不好从牢中出来,可是晚上就没什么怕的了。
许长希虽然没坐过牢,有些好奇,但仅仅好奇而已,可不想待在牢中。许长希已经金丹修为,这凡人的牢狱怎么可能拦得住他。许长希略施小法,便带着韩菱纱走出牢房。
走出牢房,两人便来到柳府中,找到了云天河所在的房中。
“真气人!”韩菱纱看着在床上大睡的云天河却是气呼呼的道:“我们在牢里,找这地方又累的半死,可这呆子却吃饱睡好,快活着呢!”
“哎,也被在意,想必那县令是天河父亲的故人,对天河好点没什么奇怪的!”许长希在一旁说道。
“我没觉得奇怪,只是有点气而已。”韩菱纱还在有点儿气。
“唔……”也许是因为许长希两人在说话,云天河被惊动,云天河在床上翻了个身,含含糊糊的叫道:“死猪妖,哪里跑……”
“还猪妖……”韩菱纱又被气到了,没好气的对床上的少年叫道:“看你这睡相,才是猪头!快起来!”
许长希在一旁看的直笑。
听到大叫,云天河心有所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猪妖?……不对是菱纱和长希啊!”一见到许长希两人,天河顿时清醒,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那些人让你们走了!”
“哈哈,这小小的牢房怎么困得住我!白天只是人多,不想和官府气麻烦而已!”许长希笑道。
“诶,你呢?有没有打听你爹的事情?”韩菱纱却是对云天河问道。
“有啊。”云天河道,“那个柳波波说他以前被我爹救过,他想和爹一起玩。但是爹相当剑仙,就离开了,后来还送了个女儿给他。柳波波也没见过我娘。”
“什么乱七八糟的……等等,那个‘女儿’是怎么回事?你们见过面了?”
云天河摇摇头:“柳波波说我爹把一个女孩送给他,人就不见了。”
“额,有点乱!”许长希有点头晕,虽然知道在吗回事,可是听着云天河说却有点乱,也是挺尴尬的。
之后,韩菱纱发现云天河喝酒的是,又是一番说道。而且还知道之前柳老爷要收云天河做女婿的事情。
韩菱纱觉得这柳府很奇怪,便拉上云天河,叫许长希快走。
正要出去,云天河突然问道:“对了,菱纱,什么事‘贼’啊!”
少女身形一滞,“贼……你从哪里听来的?是那个柳大人说的对不对?他说我是偷东西的小贼?”
“是啊,他讲的时候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云天河如实说道。
“胡说!”韩菱纱怒不可遏,叫道:“我韩家子孙习风水堪舆,通机关巧槛,世世代代都是独行千里的陵墓大盗,又哪里是白痴小毛贼可以相提并论的?”韩菱纱双手掐腰,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警告道:“以后不许说我是贼,不然我翻脸了!”
许长希听到这里,突然问道:“菱纱,原来你是盗墓的啊!那你是什么门派的呢?”
“什么什么门派?”韩菱纱不解。
“就是盗墓的门派啊!什么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发丘中郎将、卸岭力士之类的啊!”许长希说道。
“你在说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