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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从一声两歌看借省亲写南巡

在《红楼梦》的早期版本庚辰本和己卯本中,第十七回和第十八回是共用一个回目标题“大观园试才题对额,荣国府归省庆元宵”。虽然批书人注说此回分成两回较好,但实际做的,还是共用一个标题。作者这么做一是因为此回有两个章回的篇幅,所以采用这种两回共用一个标题的方法。更重要的是作者要强调,这两回其实写的就是一个主题,即“借省亲事写南巡”。“借省亲事写南巡”并不单指写出“省亲”现场实况内容,“大观园试才题对额”已经是在叙述“省亲”和“南巡”这两个事件。

“借省亲事写南巡”并不是说“省亲事”就是“南巡事”,而是借着写“省亲事”,还写了“南巡事”。所揭示的是“大观园试才题对额,荣国府归省庆元宵”是同时写了“省亲”和“南巡”两件事,体现的就是曹雪芹“一声也而两歌,一手也而二牍”之绝技。这一回实际是以写“省亲事”为主,写“南巡事”为辅。

揭开书中描绘的豪华富丽的面纱,原来《红楼梦》的悲剧是从“荣国府归省庆元宵”所隐写的“康熙南巡”开始。第十八回是这样描述荣国府如何作准备的,请看:

贾蔷那边也演出二十出杂戏来;小尼姑、道姑也都学会了念几卷经咒。贾政方略心意宽畅,【蒙双行夹批:好极!可见智者心无一时痴怠!】又请贾母等进园,色色斟酌,点缀妥当,再无一些遗漏不当之处了。于是贾政方择日题本。【蒙双行夹批:至此方完大观园工程公案,观者则为大观园费尽精神,余则为若笔墨却只因一个葬花塚。】(见《红楼梦》第十八回)

排演出二十出杂戏来毫无疑问是为接驾做准备,写的是南巡事。可为什么还要准备小尼姑、道姑,难道康熙南巡,还随身需要尼姑、道姑为他诵经、布道?其实,准备小尼姑、道姑并不是为接驾皇帝所用,而是为省亲所用。前面这一段描述所体现的,就是同时讲述两个故事的手法。我们下面讨论省亲究竟讲的是一件什么隐事。

省亲的贾元春并不是真正的皇妃,而只是一个出家僧人,她的妃子身份仅仅是贾家人的一种奢望。因此,贾元春归省,荣国府所需要准备的是服侍她的小丫头。因为她是僧人,所以服侍她,与她一同住在庵里的人,也就称之为小尼姑。第七十四回王夫人将林妹妹的丫头称为“庙里的小鬼”也是此意。因为林黛玉只是逃禅避难,并非主动一心向佛,其意重在离家避难。妙玉是林黛玉僧人身份的分身(参见《请妙玉就是接元春》章节),所以第六十三回岫烟诋毁她“僧不僧俗不俗,女不女男不男”,也就有了“小尼姑、小道姑”模棱两可之说。

“贾政方略心意宽畅,又请贾母等进园,色色斟酌,点缀妥当”暗示,元春归省之事主要由贾政即曹頫主持安排,贾母即李氏也在亲自过问监督。(关于贾政,贾母的原型人物,将在以后章节论述。)如果此回只写康熙南巡,又何劳女眷贾母来“色色斟酌”,一切接待工作自然是由男主人曹寅出面定夺。因此,“贾政方择日题本”所影射的是,曹頫在康熙五十四年三月初七写给康熙皇帝的奏折,内容深意是向康熙皇帝试探“红楼梦”事件之后,曹家的安危。结果康熙皇帝无意深究,以沉默作答,曹家才将流落在外,即庙庵里的林黛玉秘密接回,即所谓的“省亲”。“至此方完大观园工程公案”,所对应的是第一回那僧所说的:“如今现有一段风流公案正该了结”之公案,即“红楼梦”事件公案。“大观园”即太虚幻境,即公案了结之处。

这句“观者则为大观园费尽精神,余则为若笔墨却只因一个葬花塚”,揭示了“大观园”之名的来由真相。“观”者即读者,“大观园”即供读者观看之园。因为没有贵妃,也就没有为贵妃省亲所修建的园子,“大观园”只是作者为警示情者而幻造的太虚幻境,即作者虚构的故事环境。读者为观看大观园里的故事费精神,而作者在此所费的笔墨,却只因一个葬花塚。“葬花塚”暗示大观园的故事所讲述的,是林黛玉自尽身亡的悲惨的人生结局。作者的一贯叙述风格是先写结局,此次也不例外。“大观园试才题对额”即作者幻造“太虚幻境”的过程,首先讲述的就是“南巡”事件的结局,“荣国府归省庆元宵”所讲的才是事件的过程。

请继续往下看第十八回的描写:

至十五日五鼓,自贾母等有爵者,俱各按品服大妆。园内各处,帐舞龙蟠,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庚辰双行夹批:是元宵之夕,不写灯月而灯光月色满纸矣。】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庚辰双行夹批:抵一篇大赋。】静悄无人咳嗽。【庚辰双行夹批:有此句方足。】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在荣府大门外。街头巷口,俱系围幕挡严。正等的不耐烦,忽一太监坐大马而来,【庚辰双行夹批:有是理。】贾母忙接入,问其消息。太监道:“早多着呢!未初刻用过晚膳,未正二刻还到宝灵宫拜佛,【庚辰双行夹批:暗贴王夫人,细。】酉初刻进太明宫领宴看灯方请旨,只怕戍初才起身呢。”凤姐听了道:【庚辰侧批:自然当家人先说话。】“既是这么着,老太太、太太且请回房,等是时候再来也不迟。”(见《红楼梦》第十八回)

“至十五日五鼓,自贾母等有爵者,俱各按品服大妆”是对应第一回,“不想这日三月十五,葫芦庙中炸供”的日期,所隐蔽记述的是康熙第六次南巡。在康熙四十六年正月二十二日,即元宵之后,康熙由北京启程,至三月十五日到达江宁织造府的日期。

“未初刻”:中午一点。“戍初”:晚上七点。

“未初刻用过晚膳”说明在未时前,也就是午时就吃完晚餐了。因为元春是已经出家为僧,她即过午不食的林黛玉,所以午时以后就不再吃饭了。书批提示元春拜佛是“暗贴王夫人”,元春到底与王夫人有什么关系呢?在后面章节《王狗儿一家与荣国府关系的真相》,我将论述王夫人就是跟随林黛玉一同出家的宝钗。“暗贴王夫人”就是暗示王夫人是与元春一样要拜佛念经的同类型的僧人。元春晚上七点才出发动身,其实是从妙玉所居住的西门外牟尼院,即第八十回的西城门外的天齐庙而来。为避人耳目,她要等到夜幕降临以后,方可悄然而入。“自然当家人先说话”是交待此时接元春是王熙凤当家的曹頫的荣国府时期,而不是“启中门”所象征的曹寅在世的时间。因此,这一小段描述迎接的情景,同样是用“一声也而两歌”之秘法表述了南巡和省亲两个事件。连接点就在“忽一太监坐大马而来,【庚辰双行夹批:有是理。】贾母忙接入,问其消息。”此之前写的是南巡,坐大马而来的自然说的是南巡事件中的威风,此后,报告消息的太监却已经进行了时空转换,所报告的是省亲事。否则,无论是皇帝还是皇妃都不会吃了晚饭才启程。

请再往下看第十八回:

一时,有十来个太监都喘吁吁跑来拍手儿。【庚辰双行夹批:画出内家风范。《石头记》最难之处别书中摸不着。】这些太监会意,【庚辰侧批:难得他写的出,是经过之人也。】都知道是“来了,来了”,各按方向站住。贾赦领合族子侄在西街门外,贾母领合族女眷在大门外迎接。半日静悄悄的。忽见一对红衣太监骑马缓缓的走来,【庚辰双行夹批:形容毕肖。】至西街门下了马,将马赶出围幕之外,便垂手面西站住。【庚辰双行夹批:形容毕肖。】半日又是一对,亦是如此。少时便来了十来对,方闻得隐隐细乐之声。一对对龙旌凤翣,雉羽夔头,又有销金提炉焚着御香;然后一把曲柄七凤金黄伞过来,便是冠袍带履。又有值事太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类。一队队过完,后面方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行来。贾母等连忙路旁跪下。【庚辰侧批:一丝不乱。】早飞跑过几个太监来,扶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来。那版舆抬进大门、入仪门往东去,到一所院落门前,有执拂太监跪请下舆更衣。于是抬舆入门,太监等散去,只有昭容、彩嫔等引领元春下舆。(见《红楼梦》第十八回)

前一段说“贾母等在荣府大门外”,而这一段说“贾母领合族女眷在大门外迎接”。前后两次交待迎接的情景虽仅有几字之差,但暗示的正是前后两次完全不同事件的时间和性质。去掉“荣国府”三字的“大门”喻意的是此“大门”非曹頫主持的荣国府的大门,而是曹寅的曹家大门,迎接的是康熙皇帝。“贾母等在荣府大门外”所暗示的是省亲事件,只有贾母自己在门外悄悄的等元春。“贾母领合族女眷迎接”则是表述曹家对康熙皇帝最高规格的迎接仪式。“来了,来了”不指明来的是谁,就是暗示来的不是元春,是康熙皇帝。

“龙旌”即画有龙的旗子,当然就是天子的仪仗。从仪仗便可知这来人决非皇妃或皇后,而就是皇帝本人。八个太监抬着的这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当然就是皇帝本人的版舆。当太监来,扶起贾母等人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又被作者改称为“那版舆”。这个称呼的改变,是为之后隐写另一顶版舆的出现所做的铺垫,以模糊读者的视线。“那版舆抬进大门,入仪门往东去,到一所院落门前,有执拂太监跪请下舆更衣”。到此时,这顶版舆还是贾母等跪接的皇帝的“金顶金黄绣凤版舆”。

太监既然在此跪请下舆更衣,这里当然就是皇帝下舆更衣之处,可为什么接下来又重复一句:“于是抬舆入门”?太监跪请的究竟是下舆,还是入门呢?如果说,太监的礼数多,从院门外就开始跪请入门,那么,进门后就更应该跪请下舆呀,为什么却是“于是抬舆入门,太监等散去,只有昭容、彩嫔等引领元春下舆”呢?无论这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里坐着的是皇帝,还是皇妃,难道太监们在院门外需要那么隆重的跪请入院,入院之后,反而可以将主子撂在这院里就自行散去下班,而“只有昭容、彩嫔等”留下值班便可以?这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情况。这就是作者用截法、岔法、突然法,一口气同时写出了两个不同的人、不同的舆、分别不同的两次入门下舆。因为“跪请下舆更衣”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里的皇帝就已经下舆更衣完毕了。“于是抬舆入门,太监等散去,只有昭容、彩嫔等引领元春下舆。”所指的是另一次的另一个人的下舆,这个人当然就是元春而不是皇帝,这里已经有明确交待,“只有昭容、彩嫔等引领元春下舆”。太监们对元春为什么这么没礼数,竟敢自行散去呢?因为此时的元春根本不是妃子,而就是一个来为皇室成员唱戏的小女孩,即唱小旦的龄官林黛玉。龄官是来做服务的,太监们将她抬进来后,自然就完成了抬舆任务,因而便退下散去,接下来只需昭容、彩嫔等人引领着她进去便可。“昭容、彩嫔”并非清朝妃嫔之称,即使元春是妃,也不会让其他妃嫔引领服务。所以,“昭容、彩嫔”虽然与妃嫔的称谓相似,但其实仅仅是两个普通人的名字,即两个带路的人,而非妃嫔的封号。

那么,为什么说下舆的元春是龄官,即林黛玉呢?请继续看第十八回:

只见院内各色花灯熌灼,【庚辰侧批:元春月中。】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上面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四字。元春入室,更衣毕复出,上舆进园。只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景象,富贵风流。此时自己回想当初在大荒山中,青埂峰下,那等凄凉寂寞;若不亏癞僧、跛道二人携来到此,又安能得见这般世面。本欲作一篇《灯月赋》、《省亲颂》,以志今日之事,但又恐入了别书的俗套。按此时之景,即作一赋一赞,也不能形容得尽其妙;即不作赋赞,其豪华富丽,观者诸公亦可想而知矣。所以倒是省了这工夫纸墨,且说正经的为是。【庚辰双行夹批:自“此时”以下皆石头之语,真是千奇百怪之文。】(见《红楼梦》第十八回)

这是元春在书中唯一的一次正面出场。她浓墨重彩的华丽上场再现了曹家鼎盛时的豪华,是一段非常绮丽诡异的文字,一个让人触目惊心的瞬间。贾府合族上下盛装、恭肃等待的气氛,以强大的感染力牵动着读者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中,读者也随着剧中人翘首以待这位皇妃闪亮登场。正欲一睹芳容,突然作者的笔锋一转,换了视角。就好比所有的目光,所有的镜头都对着元春出场的方向,正推测着她将以何等雍容华贵的身姿出现在观众眼中时,突然,贾元春自己举着一个摄像机,游魂般地已经出现在场上。这一派说不尽的太平景象,富贵风流,却是由元春眼中读出。更让人赫然一惊的是,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的呓语般神思遐想:“当初在大荒山中,青埂峰下,那等凄凉寂寞;若不亏癞僧、跛道二人携来到此,又安能得见这般世面。”贾元春的内心独白暗示,不是皇妃让大家开眼界,见世面,而是贾元春自己在这个活动中大开了眼界,见了世面。难道一位皇妃倒要借回自己娘家省亲的机会开眼界,见世面?这显然不是一位皇妃所应有的眼界和视觉,这些用曹家的银子堆出来的豪华富丽也不是为自家女儿开眼界,见世面的省亲事而准备的,而是为了康熙皇帝的南巡。“省亲事”只是被作者借来写南巡事的一个壳,那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里的人是不能走出“省亲事”这个壳的康熙皇帝,他在这个叙述形式的壳里,只能是一个读者看不见的“隐身人”。因为这里根本没有一位皇妃,所以既走不出皇帝,也走不出皇妃,只能走出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东张西望的,甚至对她第一次所进的这个院子里的花灯“皆系纱绫扎CD感到好奇的,猛看花灯的小女孩贾元春。那么,在这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之夜,既引人注目又自顾遐思的贾元春究竟是谁呢?

批书人为什么要批注“自‘此时’以下皆石头之语,真是千奇百怪之文。”?如果“石头”指的是作者,那么,通篇都是作者之文,“石头之语”,有何怪异之处?其实此“石”非作者,而是指贾元春。而“此时…”这句批文,与正文紧密相联,可以说也是毫无歧义的正文。所以“石头之语”就是元春之语,批文“自‘此时’以下皆石头之语”是明确揭示贾元春就是青埂峰下的那块“石头”。

石头象征的是作者,这里为什么又说是贾元春呢?因为书中既使用了“分身”表述法,又使用了与之相对应的“合身”表述法。“石头”就是“合身法”的表现实体,它所象征的是曹寅的四位无才补天的儿女,即四个人的“合身”。

因为作者是由那僧、那道夹带下世的“石头”,所以那僧、那道就是作者的父母。贾元春也自称是由癞僧、跛道二人携来到此的“石头”,那么,癞僧、跛道当然也是贾元春的父母。但其中有一点细微之别,第一回已交待,那僧、那道是真像,而癞僧、跛道是那僧、那道的幻象。那僧、那道夹带“石头”下世,揭示了林黛玉和曹寅是作者雪芹嫡亲的秘密的父母关系。癞僧、跛道与贾元春揭示的虽然也是他们的父母与子女之间的关系,但癞僧、跛道毕竟只是幻象,所以,揭示的也只是幻象中的父母与子女的关系,暗示了曹寅与贾元春即林黛玉不是嫡亲,只是养父女的关系,而癞僧为贾元春的母亲身份就更加只是他们幻象中的养父女和情侣双层关系所推论出的母女关系。而贾元春自述被“癞僧、跛道二人携来到此”又双关暗合的对应了拐子与甄英莲所拐带出的父女关系。

贾元春的内心独白是“意识流”艺术形式的经典表现,他不用第三人称的作者身份来解说贾元春不是皇妃,而是自己退出小说,运用贾元春意识流淌的形式来揭示贾元春原本只是青埂峰下,凄凉寂寞的一块“石头”,是因为曹寅将她“携来到此”,才得以见识了为皇帝接驾的这般世面。“携来到此”隐含了“来”与“到”两个行动步骤,首先,五岁时被曹寅拐带而来了曹家,此时又被曹寅指派到这里参加接驾活动。

贾元春借石头的内心活动发了这番感慨,于是她想作一篇《灯月赋》、《省亲颂》,以志今日之事。之后又由元春亲口说出:“异日少暇,必补撰《大观园记》并《省亲颂》等文,以记今日之事。”的打算,这个细节又再次佐证了贾元春就是青埂峰下的这块“石头”。因为“石上书”所记的是情僧林黛玉的身前身后事,说明了林黛玉是这块“石头”,而此处贾元春又自述自己是这块“石头”,所以贾元春就是林黛玉。

第三回回前批在评说通灵宝玉时强调,通灵宝玉“因人而现,其性质内阳外阴”,就是指此时贾元春自述的“石头”身份,因贾元春而现。它此时的性质是阴,即女人。揭示元春,即林黛玉是“将欲得者尽宝爱此玉”的“通灵宝玉”。

“即作一赋一赞,也不能形容得尽其妙”说明元春有嫌篇幅太小不能尽情的看法,与林黛玉原本想“今夜大展奇才”,不想只需作“一匾一咏,倒不好违谕多作”所揭示的同样是觉得一匾一咏的篇幅不够发挥的心态,贾元春与林黛玉不约而同的心理反应就是林黛玉对贾元春属于自己系列上的“分身”人物的身份印证。

如果元春就是林黛玉,那么她为什么被单独抬进这个院子?请看:

刚演完了,一太监执一金盘糕点之属进来,问:“谁是龄官?”贾蔷便知是赐龄官之物,喜的忙接了,【庚辰双行夹批:何喜之有?伏下后面许多文字只用一“喜”字。】命龄官叩头。太监又道:“贵妃有谕,说:‘龄官极好,再作两出戏,不拘那两出就是了。’”(见《红楼梦》第十八回)

贾妃甚喜,命“不可难为了这女孩子,好生教习”,【庚辰双行夹批:可知尤物了。】额外赏了两匹宫缎、两个荷包并金银锞子、食物之类。【庚辰双行夹批:有伏下一个尤物,一段新文。】然后撤筵,将未到之处复又游顽。忽见山环佛寺,忙另盥手进去焚香拜佛,又题一匾云:“苦海慈航”。【庚辰双行夹批:写通部人事一篇热文,却如此冷收。】又额外加恩与一班幽尼女道。(见《红楼梦》第十八回)

我们已经知道龄官即十一岁的林黛玉,这里又以针对林黛玉的“然尤物方如此”,与针对龄官的“可知尤物了”和“又伏下一个尤物”来说明,龄官是与林黛玉一样的“尤物”。“然尤物方如此”揭示写诗时的林黛玉已经是“尤物”。“可知尤物了”暗示龄官有“尤物”的天性,“又伏下一个尤物,一段新文”暗示龄官此时是埋伏下的潜在“尤物”,就是这一段新文的主角。林黛玉的“尤物”是对龄官将成为“尤物”事件的印证。

在康熙南巡曹家接驾期间,龄官以其非凡的容貌和才艺脱颖而出得到了太子胤礽的宠爱。半夜中,演出完毕,龄官应太子之邀再作两出,被抬进一个院中,为太子继续演唱,结果一夜未归。“士隐夫妇,见女儿一夜不归,便知有些不妥”,才知道龄官即甄英莲已经被丢失在太子的寝宫,成为了太子的女人,也就是林黛玉从龄官到贾元春的蝶变过程。

“写通部人事一篇热文,却如此冷收”暗示贾元春归省时与众人见过以后被安排住进了“苦海慈航”,即栊翠庵,成为了栊翠庵的妙玉。这篇“省亲事”的热文到此收住,元春的归属就此交待完毕。

我们来看四出戏所伏四件事的隐蔽真相。请看:

少时,太监出来,只点了四出戏:

第一出《豪宴》;【庚辰双行夹批:《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

第二出《乞巧》;【庚辰双行夹批:《长生殿》中伏元妃之死。】

第三出《仙缘》;【庚辰双行夹批:《邯郸梦》中伏甄宝玉送玉。】

第四出《离魂》。【庚辰双行夹批:《牡丹亭》中伏黛玉死。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书之大过节、大关键。】(见《红楼梦》第十八回)

“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书之大过节、大关键”揭示,这里所点的戏剧是为作者的叙述所用,表述的是作者所讲述的故事内容,而不是当时所真实演出的剧目。因为当下这一段新文讲的就是龄官的故事,龄官的遭遇,因此,四出戏就与龄官的故事密切相关,点戏的人当然也与龄官有莫大的关联。那么,是谁点了这四出戏呢?首先这个人不可能是贾妃,因为没有妃,“妃”在这里不过是一个叙事方式的壳,何况她也不能用《长生殿》将自己点死。也不会是康熙皇帝,因为康熙皇帝始终都是曹家的保护伞,曹寅已经在倾其所有孝敬他,他也不必为《一捧雪》,即一件古玩而使曹家遭败。如果不是康熙皇帝本人,又有谁出手就能击败曹家,点死元妃和黛玉,而康熙皇帝还没奈何,不能出手相救呢?他就是随康熙皇帝一起南巡的太子胤礽。

演出非常成功,尤其龄官的表现突出,得到了额外的赏赐和关注。当贾蔷喜形于色时,批书人却问他“何喜之有?”因为“龄官划蔷痴及局外”表达了龄官与贾蔷之间的爱情关系,这里反问贾蔷“何喜之有?”是暗示,龄官得到皇家额外的赏赐和关注是与****有关系的,不值得喜悦的祸事。

曹寅是一个一掷千金的豁达人,为康熙皇帝南巡接驾更是不惜根本,倾其所有。他当然决不会为某件古玩与皇家起冲突。“《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当然也不是指为某件财物所引发的家败。“一捧雪”为明代著名玉杯,《一捧雪》所讲述的是一个为争夺玉杯而引发矛盾冲突的故事。《豪宴》是《一捧雪》其中的一折,讲述的是玉杯主人莫怀古在酒宴上将奸人汤勤引荐给奸臣严嵩,之后汤勤将莫家有传家之宝玉杯泄露给严嵩,并鼓动他谋夺莫怀古的玉杯。一餐饭让莫怀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谓之:《豪宴》。

“玉杯”在此影射的不是财物而是人,就是龄官,即林黛玉。《豪宴》影射“南巡”。曹寅在南巡接驾中引狼入室,泄露了家中的“玉杯”即龄官黛玉,为此而付出了致使曹家家败的惨重代价。

《长生殿》讲的是唐玄宗和杨贵妃之间的爱情悲剧。《乞巧》说的是唐玄宗与杨玉环在七月七日牛郎织女相会之日盟誓定情,之后,马嵬坡军士哗变,杨玉环被处死。

显然,杨贵妃在此影射的是元妃。那么,元妃与杨贵妃又有何相似的遭遇呢?首先,杨贵妃原本是唐玄宗儿子的妻子,也就是太子的女人,这里首先影射的就是元妃与太子胤礽的关系,她是太子胤礽的女人。然而,七月七日与杨贵妃定情的并非太子。所以这里点出《乞巧》这折戏就是暗喻元妃的鹊桥之期,相会的同样也不是太子胤礽。那么他是谁呢?康熙四十八年,曹寅将林黛玉送去北京,希望待嫁太子。年底自己又赶赴北京,结果凡心偶炽,与林黛玉发生了“红楼梦”偷情事件。事情败露后,元妃与杨贵妃一样遭到被处死的命运。

如果说挂在宝玉脖子上的这块“通灵宝玉”就是宝玉这个人的化身,那么,在数目上它们应该相等。可第二回又有批文:“灵玉却只一块,而宝玉有两个,情性如一,亦如六耳、悟空之意耶?”宝玉为什么比“通灵宝玉”多出了一个呢?因为“通灵宝玉”和宝玉都是“合身法”中的“合体人”,“通灵宝玉”是曹寅的四位儿女的合体,而宝玉是曹寅和他四位儿女的合体,宝玉比“通灵宝玉”多出来的这个人数就是曹寅。“情性如一,亦如六耳、悟空之意耶”说明,甄宝玉与贾宝玉的性质相同,但是,他们之间也有细微区别。就好比“石兄”与“玉兄”虽然都是指宝玉,但其中仍然有细微区别,“玉兄”通常仅指曹頫,而“石兄”就可指曹颙和曹頫二人。甄宝玉也是同理,“宝玉”虽然包括了曹寅在内的甄贾宝玉,但“甄宝玉”指的就是甄士隐即曹寅。因此,第三出戏《仙缘》中伏甄宝玉送玉指的当然就是送象征他儿女的“通灵宝玉”,所影射的就是曹寅送子。

《仙缘》指的就是此“通灵宝玉”所“万年幸一遇仙缘”,直接点出了第一回,石头即作者雪芹与一僧一道的仙遇,即“仙缘”。我们早已知道,石头与一僧一道的“仙缘”叙述的就是作者雪芹与自己父母的缘分。这里以生动形象的“甄宝玉送玉”来寓意曹寅与林黛玉的结合。《邯郸梦》是作者对围绕自己出生所引起的一系列波澜所发出的黄粱一梦的人生感叹。

《牡丹亭》全名即《牡丹亭还魂记》,《离魂》之后还有《还魂》。此处点《离魂》一折“伏黛玉死”所影射的,是林黛玉在与曹寅的“红楼梦”事件中被太子所逼而诈死逃禅,但并没有真正死去。死去的是人们所期待她也许能获得的“元妃”身份。因此,第二出“《长生殿》中伏元妃之死”和第四处“《牡丹亭》中伏黛玉死”指的都是林黛玉诈死逃禅的人生经历,非真正死亡。

四出戏剧由太子所点,龄官所演,阐述的就是太子胤礽与龄官之间所发生的情色事件。这个事件的结局,是林黛玉被逼诈死逃禅,并没有真正死去。“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书之大过节、大关键。”揭示太子胤礽与龄官之间所发生的情色事件,是通部书的大过节、大关键。

那么,这个丢失甄英莲,即龄官的院子又是哪里呢?请看:

不用远说,只金陵城内,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甲戌侧批:此衔无考,亦因寓怀而设,置而勿论。】甄家。(见《红楼梦》第二回)

贾政笑问:“那四字?”一个道是“淇水遗风。”贾政道:“俗。”【庚辰双行夹批:余亦如此。】又一个是“睢园遗迹”。贾政道:“也俗。”(见《红楼梦》第十七回)

宝玉道:“这是第一处行幸之处,必须颂圣方可。若用四字的匾,又有古人现成的,何必再作。”贾政道:“难道‘淇水’‘睢园’不是古人的?”宝玉道:“这太板腐了。莫若‘有凤来仪’四字。”【庚辰双行夹批:果然,妙在双关暗合。】众人都哄然叫妙。(见《红楼梦》第十七回)

只见院内各色花灯熌灼,【庚辰侧批:元春月中。】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上面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四字。(见《红楼梦》第十八回)

这三间厅原系预备省亲之时众执事太监起坐之处,故省亲之后也用不着了,每日只有婆子们上夜。如今天已和暖,不用十分修饰,只不过略略的铺陈了,便可他二人起坐。这厅上也有一匾,题着“辅仁谕德”四字,家下俗呼皆只叫“议事厅”儿。(见《红楼梦》第五十五回)

元春被抬进的这个院子里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四字,与贾家“议事厅”里的“辅仁谕德”四字是异曲同工,说明这个院子就是贾家探春,即林黛玉在里面议事的地方,即:“钦差金陵省体仁院”甄家,而这个议事厅的总裁就是甄士隐即曹寅。省亲之后,林黛玉就住在了这里。也就是说,当林黛玉半夜中被抬进来后,她就住在了这里,但在这里当总裁的却是甄士隐。之后,作者因事起名为它题:“有凤来仪”,元春又赐名为:“潇湘馆”。

当第十七回大观园试才题对额时,作者曹雪芹就已经在讲述元春归省的过程。所有的匾额对联与议论都是在叙述故事。那么“有凤来仪”讲了什么故事呢?

“这是第一处行幸之处,必须颂圣方可”是交待“有凤来仪”,或者说“潇湘馆”,就是“金顶金黄绣凤版舆”所影射的皇室成员下榻的那个“体仁沐德”的院子。元春即林黛玉就是被抬进“体仁沐德”院子里,来翩翩起舞的凤凰。因为林黛玉的到来,这个院子之后又叫“有凤来仪”。它的喻意并不是赞美凤的高贵,而是以高贵的百鸟之王凤凰来朝,来起舞,来配合,以暗示此地的高贵,即有高贵的人在这里引来凤凰。

“妙在双关暗合”揭示“有凤来仪”既暗合了百鸟来朝“颂圣”的喻意,又有翩翩起舞,以色配合之用意。“众人都哄然叫妙”形象生动的反映了众人对皇室绯闻心照不宣的戏谑嘲笑。

“淇水”:河名。《诗经》中有“淇水汤汤,渐车帷裳。”指打湿裙裾,喻择婿不慎。“睢园”:汉梁孝王刘武营建的游赏廷宾之所,曾经有文人墨客集聚之盛况。

“淇水遗风”暗示林黛玉当年被太子宠幸为择婿不慎,“睢园遗迹”影射了曾经南巡时的盛况。“淇水遗风”和“睢园遗迹”是对“有凤来仪”所双关暗合二事的佐证。

对大观园“借省亲事写南巡”,“一声两歌”的表现方式,林黛玉以“世外仙园”为题作了最精辟的注解。请看第十八回:

世外仙园匾额【庚辰双行夹批:落思便不与人同。】林黛玉

名园筑何处,仙境别红尘。借得山川秀,添来景物新。【庚辰双行夹批:所谓“信手拈来无不是”,阿颦自是一种心思。】香融金谷酒,花媚玉堂人。何幸邀恩宠,宫车过往频?(见《红楼梦》第十八回)

“落思便不与人同”暗示林黛玉的选题已切中主题关键。“世外”、“仙园”都是指大观园非凡间、俗地,而是佛门、玄门中人的出家之所。

“金谷”:金谷园是西晋大官僚地主石崇的别墅,曾多次举行盛极一时的豪华酒宴,李白《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有:“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即罚酒三斗。“香融金谷酒”是以金谷酒宴之典来影射曹家在南巡接驾时盛极豪华的情景场面。

“花”:比喻花样年华的美貌女子,即林黛玉自己。“媚”:逢迎、献媚。“玉堂人”:玉堂上的人,即曹家“萱瑞堂”的座上客,指康熙南巡时来到曹家的康熙皇帝以及随行的太子胤礽等。

全诗可作如下解释:

名园筑何处?就筑在告别了红尘的佛门清修之地。大观园凭借大自然本来秀美的山川,讲述着自己的故事,是一种非常新颖的表达方式。

以金谷酒宴之盛,也难以形容曹家在南巡接驾时的盛极豪华。如花般美貌的女子林黛玉,逢迎献媚于玉堂上的那个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竟招惹了太子的光顾频频。

全诗暗示大观园叙述的是一个佛门中人的故事,曾经的她在红尘中时经历过繁华盛景,对卷入的大观园事件的起因所感到的困惑与无奈。这首诗以元妃省亲题匾为引,既写出曹家南巡接驾盛况,又隐含林黛玉不幸的一生,是一声两歌的最好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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