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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零步履阑珊的走回了病房,想着收拾收拾东西就离开了吧,可才发现自己似乎什么都没有。
“还真惨,做了好事还得被人骂,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林零郁闷的直抱怨道,还好没有让家里人知道,不然自己那暴躁的老妈还不得拆了这家医院啊。
“草!”林零举起桌子上的杯子,几乎要脱手而出,可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这病房里的东西可不是自己的,万一砸坏了一个杯子最后被要求索赔就尴尬了。看着杯子上印着一串不知是哪国的字母林零更是没了勇气。杯子在手指间绕了个来回,最后又安稳的被他放到了桌子上。
“你让我收拾什么东西啊,我的衣服裤子钱包可都在你们那。”林零无比痛苦的蹲了下来,这尼玛都是什么世道,真过分。
看着地板上打翻的苹果,他差点儿没留下屈辱的泪水。
“兄弟啊,我们的命运都相同啊,让你来就得来,让你滚就得滚。”林零拾起了最大的一颗苹果,偷偷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一把藏进了口袋,心想着怎么地也要捞点好处吧。
林零满足的笑出了声。
“去问问东西被放到哪儿去了,如果被他们扔了,那我就闹他们!让医院赔钱!”林零恨恨的说道。
说罢,他再次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病房。
“这一趟一趟的受罪。”无奈,委屈,甚至是有点儿愤怒。此刻的林零被负面情绪紧紧包裹着,而他的身体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在发生一些肉眼看不到的变化。
他的双手隐约的有一丝近乎透明的金色气息不断游离,从手心射出,最后围绕着整个身体形成一个周天的行走,只是在医院的强光下无法体现出来,而他背后的伤口也正如同蜘蛛织网一般,慢慢的恢复着。
那缕金光仿佛有生命一般游离在林零的皮肤与肌肉之间,又似是一支绣花针不断穿梭,不断的淬炼着林零的肉体强度,只是这变化微乎其微,短时间内若是没有外力的刺激是无法完成整体的大圆满肉身淬炼的。
而这一切的变化林零更是毫不知情,依旧是一脸苦涩的强忍着疼痛慢慢的挪到了电梯口。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走道上虽有布暖气,可他的双手还是冰凉无比,原本清秀的脸多了一丝病态的白皙。
“叮”熟悉的电梯声响起,伴随着林零的喘气声的消失,医院的顶层再次恢复了平静。
林零一直觉得这世间难得平静,他也很喜欢平静;
他喜欢平静的自己和安静的环境,而这世间注定是吵闹,在一层楼距离的楼下正完美的诠释了这个说法。
前往特等病房的电梯与其他电梯是分开的,医院的电梯设计的普遍比较大,因为抢救室在楼上,为了更方便病人的推车进入电梯即使得到抢救。林零乘着电梯也是如此,只是这个电梯由于是特级病房的专用电梯,所以很少有人会在里面。
空荡荡的电梯里只有林零一人,电梯内没有一点声响,只剩下他的呼吸声和电梯迅速下滑的机动声。
直到此刻林零才发觉,原来自己的病房竟在二十三楼,而这家医院也是阳镇最大的一家医院。
大概十几秒的时间,林零便到了一楼,走出电梯门是一间豪华的电梯间,电梯间的等待区有几个硕大的芝华士沙发,沙发与沙发见放着一座设计精美的玻璃质桌柜。即使来这儿的人少之又少,但医院似乎非常重视一般,从那桌柜上的新鲜水果以及鲜花就能看出,这儿每天都会有人精心打理。
林零心里不断暗骂,这有钱人真败家,有这么多钱去弄这些有的没的东西,还不如给像我这样的平困儿童捐点款,把钱用在该用的地方不好吗?
走出了电梯间后,林零七绕八绕的走了许久,才算是找到医院的大厅。看着大厅里排成长龙一般的队伍,争先着往医院送钱的人们,以及脾气不怎么好的护士。林零就像被打落到凡间的天使一般,无助感挥洒不去。
“那个,护士姐姐,你好你好”林零走到了大厅中心的一个类似咨询台的地方,挑了一个相对最为漂亮的护士,想问问自己的衣物被放到了哪里。
“谁是你姐姐,没看到我在忙吗?没事别乱跑,等会摔了又赖医院,真想不通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那护士见林零一身病服,也每个人搀扶着,以为又是那些在医院“碰瓷”的病人,头也不转就厌恶的挥了挥手让他赶紧离开。
“啊....我有问题想问问你..”林零见这护士态度恶劣,心里是极其不爽的,可毕竟人在屋檐下再加上他可吃够了年少轻狂的亏,也不敢发作,只是轻轻的告知他的诉求,望能给予回复。
即使如此,那护士依旧是熟视无睹,头也不转的继续手里的工作,只当是没听见一般。
林零哪会不知,人家不理你可你却无可奈何。、
正当他打算去问问其他护士的时候,一个即可爱又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林先生...”林零朝着这个声音望去,这娇滴滴的叫着自己的不正是余舒儿余小护士吗!
原来这余舒儿跟着高冷女总裁下楼后,自知老板是冤枉林零了,可无论自己如何解释她都不听,这不,刚刚还急的想要上去跟他解释呢,可没想到自己刚刚到大厅就碰到了一脸苦涩的林零。
看着他清秀的脸庞,深邃的眼睛,她似乎想起了刚刚在楼上的旖旎的场景和他那突如其来的吻。
强忍害羞,余舒儿低低着头叫道。
林零看着这位害羞的小护士,那小脸红粉粉的,紧张的低着头双手更是紧紧的掐着衣角。心中原本苦涩的情绪被一股暖风吹散,这小姑娘可真可爱!
林零噗嗤一笑,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人来人往喧闹的大厅似乎在这一刻被静止了一般,剩下的只有少年郎和一朵害羞的百合花。
只是这美好的时刻并没能保持多久就被一个声音打破。
“哎,余舒儿!你今天不是在特等病房吗?怎么在这里?”说话的正是那位不理会林零的护士,她正皱着眉头衣服批评晚辈的语气在质问余舒儿:“听说特等病房里住着一个病人,这个病人可是董事长妈妈亲自送进来的!听说还很年轻,很有可能是董事长未来的夫婿,要是有个闪失怎么办?是你能承担的吗?”
“可我...”“可你怎么了?我跟你说,做错事情不要总是第一时间找借口,无论如何责任在你,真不懂护士长怎么想的,会让你这个刚毕业什么都不懂的人去特级病房。”她毫无礼貌的打断了余舒儿,刻薄的说道,似乎余舒儿抢了她的老公似得。
余舒儿哪里受过这等委屈,自己怎么说也是家里的宝贝,平日里接触的人也都是笑呵呵的跟自己说话,就算是董事长也没有这么责怪过自己。而且她实在想不到自己错在哪里了。
想到这,她的大眼睛里渐渐的有些模糊了。眼看就要流下委屈的眼泪了。
林零看着眼前这场同事间的勾心斗角,那可爱的小护士余舒儿似乎正处在下风,而那位可恶的没礼貌的护士正吹响胜利的号角,正打算发起最后的冲击。
“是我让她下来帮我送下尧婷的,刚刚尧婷的钱包忘带在上面,我特地送下来,正好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她们”林零平静的插进了这场闹剧之中。
“你谁啊你!我们懂事长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那可恶的女护士看着打断自己的人,无比厌恶的说道。
“徐燕燕,林先生他就是住在特等病房里的那位....”在一旁的余舒儿见那色狼竟然替自己说话,原本心中还有一丝的耿介似乎都消失了,她弱弱的说道。
“余舒儿,你说什么??”这位叫徐燕燕的护士似乎并不信。
“你说这非主流是我们董事长妈妈送进来的那位病人??”徐燕燕再次重复了一遍问题。
“哦,我确实是刘姐送进医院的,怎么了?你有什么意见吗?”打蛇打七寸,林零何等的眼力怎会不懂这道理,又怎么不会抓住这狐假虎威的装逼的机会。
“刚刚我是打算送完董事长就上楼的,燕燕姐我知道错了。”余舒儿虽说没什么社会经验,小脑袋瓜子也经常会短路,可这不代表她不懂得看情形,也顺着杆滑了下去。
“啊..舒儿啊,燕燕姐怎么会怪你呢!燕燕姐不是怕林先生在楼上有事儿找不到人吗!”这徐燕燕连忙转变了态度,心里更是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蠢,刚刚好像还无视了人家,这下可完蛋了,要是他到董事长那里投诉自己,那自己不就妥妥的完蛋了!
想到这,徐燕燕连忙露出了教科书一般的护士天使的微笑,嘘寒问暖热情的不得了,接着更是一把扶住了林零,胸脯不断的蹭着林零的手肘,那“肥而不腻”的手感险些再次唤醒了小林零。
“咳咳咳咳,那个徐...”“哎哟,林先生,你叫我燕燕就可以啦!”
“好..燕、、燕燕,咱们能放开吗?我不习惯被人这么....这么扶着。”林零想要摆脱她,可身体却很老实的越靠越近,手肘更是无耻耸动着。有意的朝着徐燕燕胸脯看去,那波涛汹涌分分钟刺激着他那脆弱的小心脏。
“哼!这可恶的色胚!”一旁的余舒儿心中暗暗不爽,林零刚刚在她心中上升的形象顿时又被打入了谷底。
“啊...燕燕,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入院的时候我的东西被放到哪里去了?”林零想起自己的主要目的问道。
“林先生是说那件破羽绒服吗?知道呀,扔了啊,都破成那样了,又有血当然扔啦。”徐燕燕娇滴滴的说道,同时还不忘往林零抛去媚眼。
“什么!我的手机和钱包可都在里面啊!怎么能乱扔别人东西呢?太过分了吧!”林零一听,自己的全部家当可都在那件破羽绒服里,可现在羽绒服竟被扔了,哪能不急?于是连忙挣脱开了徐燕燕的胸、啊不是,是挣脱开了她的双手。
“哎哟,林先生你轻点,弄疼我了!”徐燕燕被林零的动作吓了一跳。
“还弄疼你了,怎么这么浪呢你!”余舒儿小声的嘀咕着,只是这声音还是被徐燕燕听到了。
“嘿!你说什么?你说谁浪?!你给我说清楚了,不让我今天可跟你没完!”徐燕燕脸一黑,撸起衣袖就要打人一般。
“好了!别吵了!烦不烦?”林零见她们又要闹起来,吼了一声。
林零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即使遇到多大的侮辱都没发作过,可不知此刻是怎么回事,竟因为两个小女孩的吵闹而发了怒。虽说声音并不大,可他的声音中竟有着不容反抗的感觉,让人心生害怕。他的双眼更是可怕,余舒儿看了一眼,仿佛要被野兽吞没一般的感觉。连忙别开去了。
“林、林先生你别生气...刘总在走之前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可能是你的手机和钱包吧...”余舒儿小声的说道,说着就将手里提着的一个黑色LV手提包递给了林零。
林零也不说话,只是结过黑色手提包,然后转过身,慢慢的往医院的大门走去。
“哎...林先生....”余舒儿看着他有些消瘦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莫名一疼,可含在口中的话就是说不出去,只能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待到林零彻底走出大门,然后消失不见后,才慢慢的用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臭色狼,你要是疼可以让我扶你走啊....”
“再也不理你了!”余舒儿挥舞着小拳头狠狠的说道,只是她那一直盯着林零消失方向的眼神却让她没有了语句之中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