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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学武

村子离镇上的路并不是太远,接近中午的时候就已经赶到了。对于韩石来说,这并不是第一次到盘山镇上来,不过,却是独自一个人到镇上来,所以万事对于他来说,还是比较新鲜的。

把镇子上的地方逛了个大概,打过几年猎的韩石便已经大概清楚了大部分路,也知道了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如何走。

尽管出来练武被他说成是一个借口,在一定程度却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从村里人那得知,镇子上是有一个练武馆的,叫聚义武馆。此武馆很小,只有近百来号人,这还是包括了馆里的十多个杂役。

馆子教的武学其实也很低级,基本上只要有点钱就能够买到相应的秘籍,练出来更多的也是强身健体,至于成为武林高手,貌似聚义武馆自建馆以来七十多年里,也就出过两个,还是其另谋他处才成就的。不过对于目前没有他处可去的韩石来说还是聊胜于无的。

走进武馆,韩石也很快就被拦住。

“这位小兄弟,看你面生,应该不是馆里的人吧,有啥事吗?”一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大汉问道。

“这位大叔,我是来这里来学武的,不知道要怎么做!”韩石的回答中规中矩。

“这样啊!那行,先跟我来吧。”中年人似乎有点惊讶,说完就把他领到了一处房间。房子有点脏,似乎挺久没打扫的样子。

“别在意,这是登记的地方。武馆每年来的新人不多,一般也是零散地来,所以这也经常不来人的。”

武馆不教内功心法,似乎只教外家招式。韩石在登记了自己的出身来历之后,便又选择了自己主修的招式拳和刀。心有打算的韩石在登记时却也没有用真实的身份来历,而是用的假名刘峰,村子也是换成了一个与大石村在相反方向的刘家村,这还是在一次卖猎物的过程中知道的。

心智本就早熟,被爷爷的故事打磨了的他在此留了个心眼。也许是担心自己将来惹出啥事连累到村子家人吧,毕竟自己可是…而至于会不会连累到刘家村,这他倒没有多想过。

空手招式和武器招式教导的武师一般不会是一个人,武馆的习俗是四天教一次,教一次一般有半天,可以自己选择哪次学什么,不过一般会要求主学的。

武馆招式不是太高明,所以入武馆学习要求也不是太高。第一天需要交少许的银两,之后学习一段时间后则武馆会安排相应的事物,一般是些短时间的护卫啥的。这还幸好当初韩石没有将父亲给的碎银两都留下,不然可能武馆门都进不了。

在聚义武馆学武的这段时间了,韩石也在琢磨爷爷给他的那本小册子。小册子上字数不是太多,也就两千来字的样子,韩石花了七八天,在确认自己绝对不会记错后,韩石也就将其烧了。

尽管记住了,也按照这里面描述的那些奇怪的动作做了,但韩石却发现似乎毫无作用的样子,也许这也是为什么会像爷爷说的那样没有一个人练成功吧。不过尽管如此,韩石大多数时候都仍会保持部分的姿势去休息,无聊时也会练练。

对于自己修炼的招式,韩山发现似乎自己不太喜欢所选的拳,尽管自己的拳貌似因为力气大而比别人更快更重。

他喜欢用掌,或者说是爪。因为偶尔学掌的时候他的手指会不自主地弯曲而成爪,不过武馆没有人教爪法,所以他也没把拳法改为学掌法。

不过对于学刀,他韩石似乎非常感兴趣,也许这和打猎时曾用过较长时间的刀有关吧。

在武馆的这段时间了,他并没有认识多少人,这也是他本就沉默寡言所致。对于韩石来说,他也乐得如此,不仅因为他休息的时候那些奇怪的姿势,还因为他明白自己的身份。

不知不觉韩石在武馆练武也已经有三个月了,三个月来,韩石都是在练武中渡过的。他知道聚义武馆只是他的目前停留的一个地方,也许不久后他就会打算离开,因为他还要去看看更加广阔的世界,或者说他想要撞见一个他的同类,见一见其他妖是咋样的。

还有,他也想打听下他的那个大伯,看看是否真能够找到。不过,在聚义武馆,似乎没有人认识一个叫做韩峰的人。

今天,是韩石的第四次任务,据说镇上一个大户要去一座高山上祭祖,富贵人家讲究排场,就向聚义武馆招临时护卫,而韩石便是这次被武馆安排去的一个护卫之一。

“你就是聚义武馆安排来当护卫的?”一个瘦个的半百老者问道,看到韩石点头,又道,“那跟我来。”

跟着老者来到大户家的院子中,原来这里已经有近十号人,似乎都是些护卫和杂役。“你就和他们一起。”老者说完也便离开了。之后也就来了两个人就没有了,看来韩石来的还是比较晚的。

之后没过多久,主家也来了,带来了二十多个随从,加上十个左右招来的护卫,总共三十多个人,就浩浩荡荡地开始了这次祭祖。

山比较高,也许可以算是盘山镇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峰了。不过幸好山体够大,这让山也显得不是太陡,不然三十多个人带着祭品啥的想上去还真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

韩石在这群人中年纪偏小,尽管他也算强壮,但主家招的护卫,又有几个不这样的,所以似乎大家也显得颇为照顾,他也被安排成了完完全全的护卫,而不需要帮啥别的忙。

大家在往山顶上前去的时候,山顶上却也来了两个人。说也奇怪,竟是两个女子,也敢来到这荒郊野岭之处。

“师姐,咱们这次直接和师兄他们分开,独自来寻找,如果到时候一个都带不回去,会不会很没面子。”年龄较小的那个女子自顾自地说道,“不过如果要我和他们一起去寻找,我情愿被嘲笑,那群伪君子真是的,在宗门里的时候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来到这里了就这么烦人。”

那位被叫做师姐的没有回话,而做师妹的似乎也知道师姐的脾性,似也不指望师姐开口的样子,就接着说道,“咱们这次一定要好好找找,也说不定能找到些适合的,到时候后看他们还有啥面子在咱们面前得意。”

祭拜的队伍此时已经来到了半山腰,却也在歇息。韩石则是以曾经从小册子上得来的方式坐于一块石头之上。

这本来他是想着保密的,后来不小心,自然而然在人前以这种姿势休息,却也只引起他人的诧异与玩笑,都认为韩石只是炼了一门较为怪异的武功,也就没啥了。而且,这个姿势也有一定的讲究,如果不是小册子引导,想来是不会有人能够完全一样地做出来的。

同时,这姿势也只是小册子上一个小的部分,想来也不会有太大损失。并且,自己在外也是用的易名刘峰,也不会连累到家人,如果谁知道姿势的出处,反而说不定可以找到大伯韩峰的线索。时常以此姿势休息,说不定哪天练成了那武功。

有这么多考虑,自然韩石也就不会再这么不敢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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