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嗯!”
“还好!”
周否来有一句每一句回答着于修的问题,饭也不吃,整日整夜和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呆滞傻坐着,金汐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是红霓垂的徒弟,而红霓垂啦老是有事情外出,要她去的时候她才去一下,平日里变着法儿讨于修欢心。
周否来就不同了,自打从云彩染处回来后一直魂不守舍到现在,于修真是后悔答应了她的要求,当初要是不给他下山去,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了,可他除了适当的时机宽慰两句,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
能救自己的,只有你自己。
于修只能在心里对着周否来反复诉说,金汐的拜师大典风风光光,周否来无心这些事情,倒是因为在大典上见到了幽光茗澜她心平静了许多,不过没几日幽光茗澜便回了龙宫,整个云顶澜山就只剩下不常出去的周否来和金汐了,金汐日日练功,一心要超越周否来的架势。于修现在在云顶澜山的日子也渐渐多了起来,只是不是教周否来法术,仙术就是让她背口诀,心法。
于修今天抽查了她的心法口诀,见她一一道来,铭记于心,连着几日探她的脉也是平静的好像并没有给唐子灵所伤,身上的气息也平稳了些,有了仙人之躯,加上他的细心调教,周否来愈发显出她的能力来,于修又庆幸把周否来送去云彩染处了。
他还真的以为是云彩染把周否来的身体调理好了,云彩染先也是很纳闷,周否来刚从写灵宫回来的时候,明明很虚弱的,伤还在,可是过了一夜就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全部都好了,内力还有所提升,他很纳闷,思来想去都不知道有谁有这个本领,一夜之间治好被唐子灵钺斩剑剑气所致的内伤,不夜天太过于嚣张,就算是他想静静悄悄的来,也免不了有妖冶之气存留,于修要来肯定是光明正大的,不出意外的话的话这个人只有唐子灵自己了。
云彩染许久才从惊奇中缓过神来,好你个唐子灵,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是否来身上的妖力吗?只是天解石未归位,周否来现在只是一个小仙而已,一点儿利用价值都没有,不对,他突然想到,除非唐子已经知道否来的天解石在何处了!云彩染似乎恍然大悟。
神神道道好几天,周否来从梦里清醒过来,木茯苓也恢复了正常,看着木茯苓和叶韶华两个甜蜜地相视一笑,周否来酥的都要晕了过去,周否来起身发觉神清气爽,竟然比去写灵宫之前舒服多了,自查了一下伤情才发觉已经痊愈了,而且明显内力精进了许多。
只是云彩染的大好消息没了,云彩染本打算接和书杰和他娘过来,好让周否来放心,不过和大娘干农活的时候扭伤了脚,他去的时候才知道,只能匆匆吃了顿饭回来了!不敢告诉他们自己是来接他们去见周否来的,不然路程遥远,他又没有那么厉害带着两个凡人驾着御风舟飞回来,要是骑马的话,颠簸劳累和大娘肯定受不了,他们都互相惦念着,周否来时常问起他们,而和书杰一直都把周否来当做榜样,和大娘早就把周否来当闺女了。云彩染看着心里全是羡慕,他曾经也有,只是他当时被妖力所蛊惑,迷失了方向,等他失去他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后他依旧不知悔改,差点还葬送了周否来的性命。
周否来回了云顶澜山,云彩染知道她心里的疑惑,知道她担忧唐子灵,而他能做的只是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护着,或许去云顶澜山更安全,放心,否来,我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伤害你,但是你的妖力必须复苏,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幅画,画上面是两个年幼的孩童正在玩水,画像竟然动了起来,云彩染只是看着画中的小人儿笑。笑容凄厉悲苦,让人不寒而栗。
惊喜没了周否来不难过,她难过很多事情,这一点算什么,于修亲自来接她回的云顶澜山她怎好拒绝,加上她伤已经痊愈,六界如今动荡,都在想方设法阻止法度河虚口大开,都在全力准备击杀唐子灵和不夜天。周否来名义上可是于修的弟子,她也欠了于修好几条命,大恩一定要报,随即跟着于修回了云顶澜山,和云彩染说好七天通一次书信,云彩染叮嘱她吃食起居方面的注意事项,又详尽地列了好多补身子的药膳给周否来才依依不舍地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