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天好想带周否来四处走走,或者带她去他珍藏周汐偌物品的地方但又怕周否来怀疑,可是这是周汐偌前生用过的,应该没有问题吧!那心里满满的情意全部倾泻在了周否来身上,周否来傻乎乎地在一旁看着他笑,他就像是刚刚做父亲的男人,想要把这世上拥有的一切珍贵全部给她。
只是,“丫头,你给我记住了,以后有什么危险就把这符咒燃化,我会立即过来救你,知道了吗?”说着一贴金符咒落在周否来手上,还发着金光。
周否来心里很失落,刚刚有人来陪自己,又要走了,只是她知道这世上没有人是围着自己打转的,也不想耽误不夜天的事情点点头手里紧紧攥着符咒说好。
“要不是那人马上就来了...好了!一定要记得!”
“什么人啊!谷伯父。”
还没有问清楚不夜天已经御着风出了视线范围,天空中飘下一朵七彩云,“否来!”于修急急忙忙把她定住移到了自己云上,感觉到周否来身上不同的气息但没有说。
“于大哥!我只是...”周否来赶紧解释。
“只是什么?你想急死我吗?我去天庭一阵子回来就不见你了,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叫你不要乱跑,你怎么总是不听啦?”
周否来想动一下,却被于修死死定住,歪着头眨巴着眼睛求着情,于修差点没有忍住笑出来,一抬手解了法术。
“于大哥我错了!”周否来嘟着嘴垂着眼眸认错态度极好,只是心里说着那么闷一个人在云顶澜山上,空空的大殿里冷冷清清的,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自己还是小仙,总觉得不妥,不小心还低估出了声音。
“好了!我知道你想什么,你现在是我的徒弟了,随我回去准备拜师大典吧!”说着指挥云朵飞速前进着。
周否来猛的抬头看着于修的背影竟然有种诀别的感觉,比当初离开妄煌城在灵山殿外面站着的感觉还要心里堵得慌,还要无助,久久呆立在那里,想失了魂魄一般。
于修斜过脸瞥了她一眼,十分不解,停下了云朵转过身看着她,“否来?你怎么了?”
“于大哥我...我可以不拜你为师吗?”于修大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诧异地问她:“为何?”
“我...我没有那个资质拜你为师,我只是罪人一个,承蒙于大哥不嫌弃做了一介小仙,获得仙身,不敢再有过多要求!”周否来打着马虎眼,还以为于修会不知道。
“好,那就收归我的门下,做我的左右手吧,不拜师也没有事情,只是个称谓而已。”久久沉默思考的于修只得答应,逼一个不愿意的人做不愿意的事情,等同于再次把她逼走,于修第一次找人找的差点发了疯,好在他印在周否来额间的法印还在,一路追着过来找到了周否来,不然他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情,不过他一直调侃自己无欲无求,现如今怎么多了那么多想法,自己也想不清楚。
既然如此,既来之,则安之吧!二人一言不发回到云顶澜山后于修心里还是想做点什么留住周否来,“否来!你如今是我的属下,也是天庭的一员,惩恶扬善,匡扶正义是你的职责之首,当然也不是随便说说而已,你与我前去调查三方复原神物之事!”
“三方复原神物?”
“嗯!唐子灵妄图集结三千高深内力练就归仙丹待到法度河开虚口之际救他师父,若这法度河大开,天下众生便再无安宁,现如今妖孽横行已是祸害人间,那法度河...”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周否来的变化,见周否来情绪波动不大,正准备继续说下去,周否来突然问到“复原神物都是什么啊?”
“他们分别是护天盾,严摩尺,修罗杖,修罗杖在东海龙宫,而其他两个下落不明,我们要赶在唐子灵和不夜天等人前面找到他们!”
“他们有什么作用啊?为什么我们要找他们?”
“他们是上古神物,只是我也不是很清楚...我...”
“师父,西王母有急事召见你”红霓垂飞临跪拜在地说着。
“否来!你先收拾东西,我去去就回!”于修立马动身。
周否来看着红霓垂脸色阴了下去,说不恨是不可能的,红霓垂也黑着脸没有说话,就这样互相仇视着算是打了个照面,红霓垂冷哼一声飞了出去。这云顶澜山只能有一个徒弟那就是她红霓垂,她才不会放过周否来啦,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周否来心里想着神物,想着唐子灵,于修还没有回答完就走了,是不是找到神物就可以阻挡唐子灵做违背伦理道德的坏事了?唐子灵就能...就能不做写灵人了?她眼前一亮,仿佛此生终于遇到挚爱,终于化解了她所有哀愁,只是这需要一个人来肯定她的想法。
在房间里幻出隐昔说着悄悄话,又问隐昔弄的隐昔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周否来太孤单了,总是把隐昔和忘昨当人看,自言自语!)也不知道于修要带她去哪里找神物,见于修没有回来,便躺下了呆呆等着。
门吱啊一声开了,轻轻又合上了,周否来坐起来揉着眼睛看来人,“于大哥你回来了?”
“嘘!”却被揽住捂住了嘴巴
她定睛一看“彩染!”掰开云彩染的手惊喜万分。
“嘘!我就知道,我偷偷来的,给抓住后果不堪设想,你这个赖皮小声一点儿。”
“哦哦哦哦哦!”
“你说你,我给你写了好多信,你一封也没有回,我猜你就不在妄煌城了,赶到妄煌城那里,你说奇不奇怪,这一大座城门竟然不见了,吓得我啊!好在我哪位道友告诉我你被于修带回去了,我才特地偷摸过来的。”说着从袖中掏出各色糕点,还晃了晃手中的紫薯糕。
周否来接过狼吞虎咽吃了起来,突然脑子过了电一样张着嘴满口渣渣看着云彩染,“这是木茯苓做的!我猜你一吃就知道”赶紧端了杯水过来递给周否来。
周否来没有接眼泪一发不可收拾哗哗流着把云彩染弄的无措,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更明白周否来有意隐瞒他,怕他担心,所以他本来假装一切都不知道的但也说不过去,“唉!否来,该面对的始终都是要面对的!不要伤心,不是还有我吗?”抱住泪如雨下的周否来蹭着她的脑袋。
周否来哭的更伤心了,为什么总是要在遇见你的时候我才能放肆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