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都不容易。”周否来如实相告。
椿寒自然是不信的,被人听到了秘密,就是给别人抓住了软肋,成了别人可以威胁的对象。
“你是谁?”椿寒说着警惕地靠近周否来。
“我啊!罪人一个!”周否来玩笑着说,她也知道了自己的未来估计已经毁完了,也不想提及自己的名字,给她知道自己就是外界传言的何许人也。
椿寒已经来到了周否来跟前,见周否来只是闭着眼睛睡在垫子上,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她反而疑惑了。
“你犯什么罪了?”椿寒毕竟心里还是柔软的,所以她还是放下了一丝戒心,来到这个地方的所有人都和河津和自己一样,违背了天帝的意愿,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害周否来,她都不认识她,不了解她,却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要害她的性命!
周否来闭着眼睛也不急,可是过去好久了,还没有说话,河津又不知道椿寒要干嘛,因为周否来的牢房和自己的刚好岔开,所以自己根本看不到她,于修每一次过来,都是设了结界的,所以河津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侧过去的牢房里原来住着个人,其实是他不知道周否来的牢房是会变得,于修真的太怕有人在雷阵之刑前害死周否来了。
椿寒已经看着周否来很长一段时间了,河津不知道她是在想什么?还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丢下碗筷小声叫着椿寒,怕被人觉出不正常,又不敢叫的太大声。
可周否来倒是听的真切。她睁开眼看椿寒,见她刚哭过,俊俏的脸盆上还挂着泪迹,神形纤弱又瘦小,饱经沧桑的双目痴呆空灵望着自己后面的墙壁出神。
“他在叫你!”周否来好心提醒。
“啊!”椿寒回转神来,回头看河津。
难过痛苦又涌上心头,心里直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再看周否来,径直走向河津,只要你活着就好,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什么都可以。
金汐在外面等的都不耐烦了,以为自己的美色会起极大的作用,谁知道,木头做的天兵天将就是无动于衷,金汐没有办法,偷出了家里的禁药尸丹,冒着私闯天牢的罪行给椿寒开的路。
她也不蠢,怎么可能自己亲自上阵,椿寒哭哭啼啼从天牢出来,金汐非常不喜欢,可是又不能说,只是杵着眉头说:“别哭了,哭又什么用,我除了让你进去看他,还有要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嗯!”
“看好了!”
“那个人你可曾看到?”
“没有!”
不可能啊!就在这个地方的啊!金汐只犯嘀咕,她明明见到于修每次见周否来都是从这里进去的啊!而且这里也是看守最严的地方,要转移周否来的牢房需要天帝同意,或者三监司同意才可以。
她还在纳闷,椿寒却开口了,“我在里面遇到一个女子,她我问她名字她不说,还说自己是罪人。”
金汐眼睛突然一亮说道:“还有其他人吗?她还说了什么?”
“还有几个,但是没有一个人像你说的那人一样。”
“那你和我说说你见到的那个女子还和你说了什么。”
“她只是躺在席子上,还说她听到的她都不会说出去。好像就没了!”
这种说话的方式和周否来很像,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