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知?”周否来不假思索回答道。
眉头舒展片刻,依旧望向周否来,看的穿透人心一般,让人不敢有狡辩的想法,周否来却是眼巴巴着快点结束这场闹剧,而怎么处置自己,她倒是很相信他们会公平对待。
三人侧过脸去,细声用腹语说道:“我看,想必是她太过于狡猾了,而且仗着自己有于修和西王母的庇佑,才敢如此大胆!”
另一人点着头答到:“我看也是。”
“要不,我们用刑吧!”
此话一出口,三人对望着,又回头看一脸狐疑的周否来。
安静了一会儿,终于旁边那个稍微和善一点儿的人摆了摆手说道:“不可啊!那那么瘦小的样子,要是仙杖下去,有个好歹,这外面也……”
“嗯!你说的不无道理,而且我们还不能言之凿凿地说她就是内奸,用刑不太好啊!”
坐在中间一直不苟言笑的的那人听着这身边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已经是压制不住心中怒火了,气冲冲说道:“有什么不好的,就算她不是,她也是犯下过错的人了,给她一些惩罚又怎么了?怕谁说,我就不信他于修这么了不起了,不分青红皂白,包庇妖孽,要知道要是他也是其中一个,我也是断不会放过他的。”
说完再也不看身边二人,只拿了凶煞的眼神瞅周否来,旁边两人本来官位和他比起来比他小了一位,现在也不敢再说话,也只是看着周否来。
终于那中间最凶的那那人问道:“你不说是不是?”
周否来无奈,说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云彩染只叫她安分地跪着,一切都有于修的,让她不要提起那日事情,便没有再告诉她别的了,这叫她说什么啊!她总不能说,她的忘昨掉进无底湖,永远回不来了,她心死了,也不想回来了,唐子灵被自己刺了一剑,隐昔也自毁了灵体,她什么都没有了。
这些就是她知道的全部,至于唐子灵是如何盗的缚神石锁,又是如何瞒天过海从于修手里逃脱的,她真的是一概不知。
所以她闭上眼睛还是摇了摇头。
“好啊!”惊天巨响,地动山摇,你是声音最大的神么?
“上刑具!”
旁边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也不好发作,只恨不得周否来就是内奸,也好索不是枉杀了人。
外面的守卫等候多时,知道里面那个就是前段时间挺出名的周否来,但是好景不长,她现在变成了阶下囚,一时也不知道真假,只得搬出了行刑的器具,瞄了一眼堂下跪着的周否来,这么小的一个人,等下一用刑估计是见不到活的出来了。
于修火急火燎在观望,见守卫从藏兵阁取来了刑具一时也判断不了,赶忙去问,守卫见是他,倒是如实相告。
“不好!”于修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定住两边守卫,一步步过了三道大门,不顾得自己的身份了。
最后一扇门开启后,身后是士兵们受伤倒得七零八落的情景。三人大惊,于修看到周否来还好,舒了一口气。
“你……”终于最凶的那个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