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镇长夫人为我们的曾诗默的前程奔波的时候,这个固执的人,正想着逃出这个怪异的圈子,他自认为对于镇长家庭是万恶的,却不知道他只是一枚可怜的棋子,那个阶级怎么会接受这个异想天开的人呢,他的挣扎,那样的无力,举目四望,只剩下索菲这根救命稻草。
曾诗默像是没有鞋子的人,走在悬空的钢丝绳上,摘取悬崖上的那颗小花-索菲……
对于这样反复无常的千金小姐,曾诗默自由塔欲擒故纵、若即若离的游戏规则,爱情赤裸的只剩下手段,浪漫不过是一种上乘的演技,注定是一个悲剧的剧本,直到弄假成真,爱得天昏地暗的地步,不舍得只是我们的占有欲与恐惧感。
曾诗默向金秘书询问一些关于索菲的身世,这个女人自然懂得曾诗默的心思,多么可怜的曾诗默,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却像一个人口贩子问路,落魄的像一个乞丐,却向精明的犹太人借债。
这个自作聪明的笨熊,就这样一步步掉进猎人的陷阱。
金秘书告诉姜晟敏,这位富家小姐要的只是一种刺激,一种体验,即使她可以一个星期换上四个不同的男士,她的心却不被谁俘虏。能追到这个女人的男人,非同一般,他喜欢的或许是才华绝世的谦谦君子,或者满城风流花事,却对女人不屑一顾,甚至结婚的那天还想拥有别的女人;又或者,是一位专一的男士,像魂断蓝桥那样经过战争洗礼的将军。下周索菲会有一个生日舞会,这是一个难的机会。
这种幻想的爱情,这个高傲的公主,并没有让姜晟敏望而却步,完美和残缺永远是一对患难的兄弟。爱情没有秘籍,否则谁得到它,就能征服任何一个自己倾慕的女人。神秘的像是涡旋的气流,所有的过客,都被吸进去,不知死活,有时候低贱的像泼妇的嘴,吐出的那些肮脏的字眼。
姜晟敏告辞了金秘书,坐在环城的公汽上,打量着这个城市的女人,不过是些胭脂俗粉,在这些人的脸上,只有倦意,不会微笑的脸,气质死翘翘,姜晟敏想起暴躁的贝多芬,那个只想和漂亮女人恋爱的钢琴天才,最终死在病魔的手中,爱情总是在身体和地位上得不到成全。
索菲啊,高傲的索菲,我究竟怎样能得到你的垂青,像一个久经情场的老手,去逗得你的欢心?像一个稚嫩的青年,唤醒你的母性?或者,像一个正直的绅士,让你爱上我?爱情也要模仿吗?那就不是曾诗默了,爱就爱吧,不爱就离去吧,我的索菲,我可能为了你现在去战场上充当炮灰,也不会为了你,低三下四。脱掉你的财富,地位这些世俗的外衣,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人,纵观历史,即使如何才貌双全的女子,也只不过落得一个夫人的名分而已。消失吧,消失在你那些酒精麻醉、文化**的圈子吧。可是,我的索菲,现在,我需要你,你不能这么的抛弃我,你要成为我的救星,让我逃脱这个恶心的圈子。
生日舞会,你的生日舞会,真是阔气的家族,想想那些贫穷人的家庭,它们的子女也和你一样,是父母的最爱,它们的生日,只不过是朋友一起分享一块蛋糕,你却大摆排场,搞什么聚会,这样显得你与众不同吗?幼稚的女子,或许,这是一个机会,是,你的生日舞会,是我的机会,只是一个阴谋的机会,原谅我吧,索菲……
镇长夫人从市里赶回来了,她被那位市长哥哥训斥了一顿,为一个家庭教师某一个职位,她的哥哥认为镇长夫人是不是疯了。市长大人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最近企业频繁的闹出全国性的丑闻,让这个市长很是难堪,中央纪检委已经开始审计一些企业,市长大人的头顶也顶着一片乌云。
镇长夫人失望的回到住处,不敢去见姜晟敏,独自一人坐在小花园里,看着头顶的天,乌云密布,压城欲摧。似乎折断了他和姜晟敏之间的爱情之船的桅杆,只能随波逐流,听从命运的安排,或者,这样晃晃荡荡的漂泊一辈子。或者,幸运的风吹来,它们幸福的靠岸。或者,二个人死在暴风雨之中。晟敏啊,我该怎么做,不至于伤害到你,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