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来了。”
就在聂战等人上岸准备休息一会时,大长老带着族人急匆匆赶了过来。
“你们这些小崽子下个湖这么久不见人影,老夫一把年纪可经不住你们这样折腾。”
聂战解释道:“大长老爷爷别生气,我们一直在湖底寻宝。”
大长老连忙问道:“战儿,我让人下湖去找你们,怎么人影都不见,还以为你们出事了。”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这一群从来没见过的娃儿,不解的接着问道:“娃儿们是哪个了部落的,怎么来小月湖玩耍,你们大人知道非把你们屁股打开花。”
聂战指着胖宝子等人,道:“大长老爷爷,你在仔细的看看他们的脸是不是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时瘦猴一下就蹿了过来将他那大脑袋贴到大长老近前笑嘻嘻的道:“看看我这脸,是不是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小娃儿老夫见过你吗。”大长老皱着眉,仔细的端详着瘦猴的面庞一会,终于眼前这人与脑海中瘦猴的面相重合在一起,焕然大悟,道“你这小崽子吃啥狗屎了,一转眼不见,就长的五大三粗的。”
“嘿嘿,大长老爷爷你还没老花眼,终于认出我来了。”瘦猴一下蹦的老高,兴奋的大叫道。
“小崽子皮痒痒了是吧,居然敢笑话老夫,看来是要给你松松筋骨了。”大长老假装绷着脸,可是心里却非常高兴,瘦猴从小体弱多病,是吃着二长老的草药长大了,现在居然身体壮的像头小牛,这怎么能不让他高兴呢。
聂战一脚飞来踹在瘦猴的屁股上,笑骂道:“别以为身上长了二两肉,就没大没小,大长老大人有大量不收拾你,你老大我可不会手软。”
瘦猴觍着脸道:“老大我知错了。”
大长老神色紧张的问道:“战儿,怎么下个湖瘦猴变成这样,还有这些娃儿不会也都是胖宝子大壮他们吧。!”
聂战点头从兜里那出异果,道:“就是他们,只不过吃了这果子才变成这样。”
“天底下居然有能改变人相貌的果子,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大长老惊讶的盯着绿汪汪的异果,感叹道。
“大长老爷爷,您见多识广,可知道这是什么异果。”聂战很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异果,吃了之后修为虽没有显著的增长,但他感觉到体内霸血正在进化。
大长老摇了摇头,说道:“天下灵物何其之多,老夫就是一直生活在大山里的井底之蛙,怎么可能知道这神奇的异果是啥。”
胖宝子小跑过来献宝似的拿出一块灵石,牛叉哄哄的说道:“大长老爷爷你看看这时什么。”
“你又是谁,怎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然后将视线转移到灵石上。
“这东西你们哪来的。”这不看还好,一看到那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灵石,目光就被牢牢的吸引住,就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这是我们在湖底的一个洞穴里发现的,而且洞壁上全都是,多的都数不清。”聂战回答道。
“什么,这……”大长老被震撼的口齿不清,双手小心的接过灵石,神色激动的道:“你确定一洞穴都是灵石!”
“当然。”
这小月湖底有一条灵石矿脉这消息对黑森部落无疑是天降奇福,要知道一条灵石矿脉对一个下级部落来说,就等于为其打开了强盛之门,修士只要有足够的灵石支撑其修炼,都会轻易的跨入聚元境,至于蕴灵境那就不是简单的吸收灵石能突破的,那需要悟性与天资。
只要想想,黑森部落因为这条灵石矿脉造就大批的聚元境高手,天苍山脉谁会是其一合之敌,到那时与天狗部落的仇怨将不足为患。
大长老觉的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兴奋的大笑道:“这趟没白来,天佑黑森部落,你们这群娃儿立了头功,回去一定有奖励。”
胖宝子等人一听有奖励,精神一振,眼冒精光,都非常期待。
“走,回去。”大长老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返程。
“战哥哥,香儿等你很久了。”一直在部落入口等待的林月香终于看到聂战等人回来,一阵香风飘过,娇小玲珑的身躯如乳燕返巢般扑到聂战怀里。
“香儿,矜持点,这么多人呢。”聂战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么抱着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管,就要抱,战哥哥的怀里最舒服了。”林月香还不停的在怀里拱着,撒娇的说道。
大长老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干咳几声,对于这两孩子腻腻歪歪的举动还是不怎么适应。
大壮等人还在一旁起哄的大叫着:“亲一个,亲一个。”
只有胖宝子一人,神情落寞,心里还像有什么东西被人抢走似的,原本以为自己容貌已经配的上林月香了,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此时的林月香把头埋在聂战怀里,心里却甜滋滋的,娇羞的说道“战哥哥,他们又欺负我。”
聂战也被他们闹的满脸通红,笑骂道:“都哪边凉快哪边带着去,别在作妖。”
不一会族人们也来了,大壮他娘三婶在人群中找了又找,都是一些生面孔,疑问道“大长老,大壮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这时大壮小心的绕到三婶身后,突然大婶的喊到:“阿妈。”
三婶一回头,看到与大壮有几分神似的大男孩笑嘻嘻的现在她身后,先是一愣神,然后捂着嘴惊叫道:“天哪,这怎么可能,你是大壮。”
三婶毕竟是把大壮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只是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
“阿妈,看看现在的我,意不意外。”大壮连续换了几个姿势,显摆着那匀称高挑的身材。
“你这小子长能耐了,跟你妈玩大变活人的把戏。”三婶一把就揪住大壮的耳朵,凶悍的教训着,对她而言自己熟悉的儿子一上午不见就大变样了,一时之间还有些难以接受。
“哎呦,疼,我的好阿妈别揪啦,耳朵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