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重阳节我过生日的时候买了一个银戒指,对于戒指的质地我比较喜欢银质的,就买了一个上面简单的有一只银玫瑰的银戒指。以前我以为我的命运会有所不同,因为我是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过了这许多年,除了我跟别人说话容易让别人哈气连天之外,没有特别之处。昨天做面包的时候我摘下了我的那枚银戒指。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久违的梦又来了,并且比较强烈。
为了能让自己一觉睡到天亮,我现在睡得比较晚。但是会在子时以前睡觉。看了一眼手机10点半了。明天星期二。心想着别给妹妹的生日忘了。下个星期二妹妹过生日。
如果按照我梦醒时分来推算,大概是在夜里12点左右。我感觉有人走进我的房间,我一开始以为是老公,因为他经常会夜里过来跟我和孩子挤在一起睡。但是此时这个来人几乎没有脚步声,身形健硕,身高大概能有185公分以上。我心一惊,坏了。以前有几次我睡觉被朋友看到,眼睛是半张的,朋友就跟我说话,我就被声音吓醒了。才知道我睡觉经常会睁着眼睛。这就对于在梦里强制自己睁开眼睛是很便利的。这时,当这个人走到我的床角的时候,我有些焦急,命令自己快睁开眼睛,快睁开眼睛。大概五秒钟之后,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窗户方向,今天夜里没有月亮,至少月光不强,没有很温柔的月光透过窗帘射过来。刚才梦里的那个人也不见了踪影。困意来袭,接着又睡去,立刻又看到那个人已经站在我的身边。我马上又命令自己睁开眼睛。同样的那个人的身影不见了,我看看孩子,确定我是真的醒过来了。耐不住眼皮的沉重,又闭上眼睛。可想而知,那个人又出现了,他把他的双手慢慢伸向我的后背和腿弯下,于是我又想赶紧睁开眼睛,可是我没有做到。我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他离我最近的右手前三根手指,我以为这样他或许会害怕,就会离开。他的手指跟我的比来,能有我手指两倍粗,十分粗壮。即使我伸出手去握住他,他也只是停了一下,继续伸手,当他的手已经完全在我身下,顺势向上一举,我就有了向上坐电梯腾空而起失重的感觉。我被他抱起来,想喊老公,喊了几声,但我意识到我根本就没有发出声音。顺尔一阵扶摇直上的感觉,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跟睡裙被风吹摆。此时我能做的只是安慰自己,跑是跑不了了,不要怕。这不算什么。这样的梦我经历的多了,没有必要害怕了。渐渐的心情安稳了一些。
他终于停下来了,来到了一个不是十分明亮的地方。道路有些昏暗。或许是正是夜里的缘故。前面不远处就是一座房子,不是现在风格,还有着瓦顶,顶角的地方有着弯曲旋转的装饰。因为我也不是很明白建筑,但是故宫也是看过的,就类似那样的房子,只不过只有一间。带我来的壮汉把我放下来,带着我进了房子。此时那里面已经有两个男人等在那里了。看意图好像是就剩等我了。等我们三人站好,从一个门帘子后面踱步走出一个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的人,这是我才注意这间房子应该是一个卖古董的,房间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玉器、瓷器、兵器等等。
暂且给那两个跟我来的目的一样的人称为:甲乙。斗篷人让我们选一件礼品说是可以带走。他们两个仔细挑选着中意的古董。因为梦里的视线不是很好,很多东西都看不清楚,我没有挑选,只是等在那里,只想等到他说:“你们可以走了”,我就立马起身回家。甲乙显然是不紧不慢,我拉起桌边的凳子坐下,不停地玩着我的手,心想着:“随便拿一个得了。我还要回家呢。”不耐烦的心情在脸上毫无遗漏地表现出来。这时候斗篷人从一个架子上拿来了一个玉质的动物形状玉器,走了过来。我看着轮廓并不是很明显,看起来像是狮子。托在其手中也就6厘米长,斗篷人问我这个怎么样。因为我看不清,猜想着玉器也应该挺值钱,仔细看看像是麒麟。又不敢得罪人家,就说“行啊。”这时候甲走过来
“这个我要了!”口气比较坚定。
看他比较想要,我心里又只想着回家,也无所谓地
“啊,他要就给他吧。”我说道。
这时候乙来了,手里摆弄着一个古匕首,跟甲说
“哎,你看,这个怎么样?你要那个玉器有什么用,你看看这个,配你多好?”
乙说完递给甲那把匕首。匕首上刻着美丽的花纹,还镶着宝石。甲看到立刻爱不释手。就决定要了那把匕首。他们两个好像本身就很亲近,乙又挑选了一个兵器。两个人热情的交谈,我一个外人,就没敢插话,领了那个玉麒麟乖乖站在一边。
这样我们三个人就挑选完了。斗篷人让我们别的地方。向后院走去,站在外面看的时候,这里只是一间房子而已,可是越往后走,房子越多。一边走甲和乙一直询问,问斗篷人我们三个人挑选的古董谁的最珍贵。斗篷人一开始不回答,后来经不住两人的纠缠,直言说是我的那个玉麒麟珍贵无比。立时,甲停下了脚步,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乙。还没等乙反应过来,甲一个匕首径直的插进了乙的心脏。乙应声而倒。
我吃惊极了。无限惋惜。
“都怪你,否则那个玉麒麟就是我的了!”甲愤恨地说。
“你为什么这样做啊?如果你觉得我这个值钱,等我卖了,分你一半钱就是了!你干嘛杀了他啊?”我喊道。
甲看了我一眼,再也没有说话。斗篷人示意一下,那个壮汉就把甲押走了。
斗篷人带着我来到一间窑室,不知道是怎么弄得,没见得有人搬运,乙的尸体就也出现在窑室。斗篷人左手抬起,手掌向上左右旋转手掌,顺势,乙的尸体开始旋转,接着越变越小,直到小到20厘米左右高度,成了一个玩偶一样,斗篷人拿起一个刷子,在乙僵硬的尸体上刷上一层类似于腻子或者窑土的东西
“等一会儿,窑内温度够高了,我就把他放进去。”
“为什么啊?”我问。
“锁魂。”斗篷人说完看着我。他看出了我的不安。“别怕,做我的徒弟吧,你可以叫我‘天父’”。
我没敢说好,也没敢说不好。
“七年前,你也没有答应。唉——”斗篷人一声叹息。
轻轻一声令下,壮汉出现在门口。斗篷人挥挥手。壮汉抱起我,我手里紧握着那个玉麒麟,还想着回去卖个好价钱。壮汉一腾身,接着坠落,满耳风的呼啸声……
我醒了,手里并没有那个玉麒麟。只不过是梦一场。起床倒一杯水。正喝着。老公听到响声也起来要喝一杯水。
“今天星期二,下礼拜二我妹妹过生日。”我顺口说了一句。
“老婆,今天星期四了,你傻了啊?”老公说道。
“不可能!”我反驳道。
“你这两天怎么了?是不是没休息好?”老公喝完水,说了句早点休息,就回房间继续睡觉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真的是星期四。这一次,我丢了两天。
我突然想起,七年前,我丢的那一天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