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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梦20150418鱼

这里是一个海岛。有一处院子。这个院子只有前门没有后门。院子里面种植的草木都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好像长时间没有人打理。我想暂时住在这里。

房屋是坡顶的。顶棚与顶之间有两层暗楼。暗楼里有一潭水池,水池边上是原房主养的一个宠物鸭嘴兽,暂时取名为“豚豚”。豚豚见我来,欢喜地绕着我打转。看起来笨笨的。房屋的西屋临街,在西屋临街方向开了一道门。以前这间屋子应该是用来经营一个小卖铺。显然现在无人经营就关闭了。

我在临街的西屋门打开了,打算开一间茶水铺。这个海岛上没有时间的流逝。我把留声机放在茶水铺,坐在茶水铺里面,留声机反复的播放着一首曲子。旋律不是很熟悉。但是不时地卡音处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提醒着我这是同一首曲子。我独自一人打扫着铺子,并没有人前来。

躺在房屋前面院子的草地上,夜里的云看起来是黑色的,布满了整个天空,云低低的,离地面只有大概5米高。云之间有几道缝隙,放眼望去,云的更高处是清晰可见的山脉,河流,景色多彩、清晰、艳丽、唯美。仿佛是天外的另一个世界。

悠闲地看天上的星星。可是看着看着,就看到天空中有一颗脸盆那么大,蓝色的星球。星球越看越清晰,能看到上面的陆地和海洋的分布。在它不远处,有一个网球大小的,类似太阳的星球,小而明亮。蓝色星球越看越近。

有一群星星拼成了一道彩凤的图案在星空甚是闪耀。我看得有点入迷了。又不多一会儿,天空中出现了一个温柔的女子模样,这女子盘着古代的发髻,越看越觉得很熟悉。忽然想到,小时候我好像就见到过这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又是谁呢?

走过来一位愁容满面的大叔。坐到我的旁边。周围的雾气非常浓重。甚至看不清马路的对面。大叔用缓缓的声音问我

“他们为什么都看不到我呢?”

我环顾了一眼四周的雾气,并没有回答他的话。我在想,会不会别人也看不到我呢?

屋子里有一个鱼缸。里面有一红一黑两条小鱼。黑色的鱼大,红色的鱼小。有一天两条鱼在鱼缸里面蹦蹦哒哒,几番尝试,终于跳出鱼缸,两条鱼竟然黏在了窗帘之上。我看到此番情景,就上前去想要把两条鱼解救出来。在窗帘上面,两条鱼竟然能自由呼吸,没有缺氧挣扎的状况。我很好奇,就在那里站着看着它们。

不一会儿,两条鱼化身为两个男童。一个名叫银河大王,一个叫小偷。真是奇怪的名字。

“既然你是大王,为什么会被困在鱼缸之中呢?”我问到。

那个银河大王的男孩很是气愤,拉着我的手去往他的幼年时代。我看到他还是更小的小孩子,国家战乱,王位被夺,身为王子备受欺凌。男孩为了光复皇权,忍辱负重带着随从,卧薪尝胆变为鱼,谋求机会改变历史。

“既然你是一个鱼族的王子,为什么不回海里呢?”我问。

“你能送我回家吗?”小王子恳求道。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但是我可以试一试。”我说。

“要想回到大海里,首先要渡过一条入海的河流。单凭我是过不去的。你可以带着我们过去。那样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小王子有些兴奋。

跟着小王子,我们来到一条河边。

这时候已经有一群人等在河边,我也站在其中。对岸有一人好像是在把守河界。人们等着,不知道在等什么。

后来,到了一个规定的时辰,众人开始淌水过河。我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去对岸,但是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跟他们是不同的,我也走到河里。水,刺骨的凉。小王子和他的随从变成了小鱼放在我的口袋里。

当我走到河中间的时候,对岸的守卫者,突然入水,如鱼一般快速游过来,猛地从水中窜出,手中握着一支断了的棍子飞跃起来,此时我看他就如慢动作一样停在半空中即将挥舞下棒子攻击我。我快速的闪过身去,一下子夺下了他的断棍,用棍子断了的那头尖锐的一端直击他的肋下。被我一击倒地,他逃走了。

过河的人都停下来看我,看了一会儿又继续前行。

我们终于来到了入海口。潜到海底,当然在梦中海底不用呼吸。有很多鱼怪,分布在海底的不同位置。鱼怪们都长着尖牙长鳍,鱼头人身,样貌丑恶各异,凶狠无比。我需要不停躲避,越是着急越是游不动。小鱼王子到了深海,就跟我说不必再送。说话间拿来一件青色的绸袍,让我穿上去,说是能防止鱼怪攻击。保我平安出海。若是有缘定会再见。我也有些不舍得。但还是毅然决然地告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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