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一直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怕我情绪激动而伤到自己。
隐约中听到有人进来“宛若拜见王爷”
“起身吧。”
“王爷,这。。。”
“她将是我的王妃”
“王爷,恐怕不妥吧”
“宛若,先说你的事,在讨论这个。”
“那。。。”
“说罢,她刚吃了药睡了,什么都听不到。”
“秉王爷,玉公主问什么时候可以回国。”
“皇帝呢?”
“一个月即将大限”
“好,保证不会出差错就护送她回吧。还有什么事”
“林公问王爷计划成功怎样封赏”
“改朝换代,他做君王,臣服我们大辽,一切按照先前的契约行事,我不会毁约”
“那余郎?”
“宛若,你应该知道,这些年你的任务,不是谈情说爱,是迷惑他,放大他的贪欲”他的话中带着一丝不悦。
“是”
“你退下吧”
“还有事吗?”好像温妈妈还没有走,
“宗王爷一直在找这个女人。”听到她说嘉麟一直在找我心里沁出一丝甜意。
“送他几个貌美的女子,就说这个女子被一个客商买走了。”
“知道了,宛若告辞”说完咻的一声,房间里在没了温妈妈的声音。好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嘉麟一定急死了,他并没有放弃我,还在寻我。越想越头大。细想了下他们的对话,他们反复几次都提到过‘玉’的女人,还是个公主,到底是谁,难道是皇上身边的妃子。不过有两点是可以确定的,第一,嘉麟在找我,等我的消息。。。第二,就是峰应该不会有危险,因为我确认这个温婉若就是余闵之的情人,他们相处多年还是有一定感情的,就冲着一点,他们一家除了余夫人外的人都不会有危险。
还有一个迷惑就是林公指的是谁?
“乔大夫,您觉得雅儿的病该如何调养?”
我心中一颤,这些胡人怎么都像鬼一样,走路没声音的,这个乔大夫是什么时候到的。
“依老夫看并不是没有希望,只是调养需要时间,老夫有一事不明?”
“请说”
“这位夫人患病已经有几年了,但王爷好像是去年才来的中原?”
“是她以前的丈夫所为”
“哎。。。天底下竟然有这样残忍的男人,对待一个弱女子,老夫开几副药,只要这位夫人按时服用就可以了,希望有奇迹出现”
“谢乔大夫。”
确定人都走了,我刚要起身,桑格跑过来。
“雅儿,你知道吗,你有救了,乔大夫说只要调养即可。”他兴奋的说着。
我缓缓的张开眼睛,满是泪痕。
“你醒了”
“为什么,我们仅相识几天而已”
“你是天神赐给我的礼物。法师说我的妻子会在中原出现,果然我一来中原就碰到了你。”
真是个幼稚的家伙,白白长了一张刚毅的脸,想法竟然那么天真。
“你的伤是余侍郎之子所为还是你的宗王爷所为?”
我讪笑着“不论是谁所为都无所谓了,我金雅生命无忧,而且不需要在受十月怀胎之苦了”我对他做了个鬼脸“你知道吗,怀胎很辛苦的。分娩又痛的要死”
看着他的脸越来越沉,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他了。
“你竟然这样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一个女人的使命就是相夫教子,而你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你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他气极背过身不理我。
“原来在你们胡人心中,女人就是为你们生儿育女繁衍后代的。什么狗屁狼性,都是虚伪的说辞。我金雅又没有逼你娶我,我的身体我自己会负责,用不着你假好心。是不是我这副残躯就不必嫁给你了,那也是我金雅求之不得的。”下床开始收拾东西,到柜子前才发现,我被他掳来的时候只穿了件单衣。索性孑然一身离去。
“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他愤怒的抱起我扔到床上。
“老把戏”我被他摔得骨头都快断了,却依然笑着对他说。
他俯身下来吻住我“你记得,你已经印上了你厌恶的胡人的印记,这辈子休想离开。”他愤愤的离开。
他走后我才为自己暗暗的捏了一把汗,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急躁,他没有嘉麟般温柔,也不像峰一样体贴。他刚刚的举动让我不寒而栗。
狗屁印记,吻我就像让我乖乖的呆在这,休想。
耽误之急要赶快跟嘉麟会和。否则皇上真有不测,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才想通,为什么皇上会在母亲灵堂哪里那样失态。他们口中的玉公主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