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鲁郡人口众多,二百三十六城之中,六至九岁小童每座城皆是千余万之数,而整个南鲁郡则是四十余亿之规模。
其中能在魂力觉醒测试当中觉醒魂力者,则是千取其一的概率,为四百余万之数。
而其觉醒魂力者当中为属性魂力者,又是千取其一二的概率,则是八千余人。
此八千多人便被各城魂楼楼主向四大学院推荐报名参加其每三年一届的招生考核。
初选赛是考核的第一关,又淘汰其半,这八千余人就只剩下了四千多人。
此时这四千余人正站在五行魂府的猎魂场门口,而那未通过初选赛的四千余人则是被拦在个五行魂府的入口幻阵之外。
水月炎今日仍是穿着魂堂所发的魂者青衫,点缀在四周那众多的魂师绿衫之中,显得极其不协调。这些百万里挑一的小童也真是天才非凡,这四千一百二十一人当中,未突破到魂师境的已十不足一。
水月炎抬头打量着前方耸立的石碑,只见石碑上极其张扬的三个大字“猎魂场”。
“今日注定是个特殊的日子!今日也注定是你们毕生难忘的日子!今日才是四大学院招生的真正考核,因为今日是为期三日的猎魂大比开幕的日子!……首先,恭喜你们能通过初选赛!更加恭喜你们能从南鲁郡四十余亿同龄者当中脱颖而出,走进‘猎魂大比’!……来!给你们自己一个响亮的掌声!”奇魂学院副院长楚天雄声音中透着无限的正气与威严,句句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地震撼着、激动着这群傲然挺立的小童内心。
经久不衰地掌声当中伴随着狂放的笑声、吼声持续了很久。
“猎魂大比风云动,大浪淘沙显英雄。
铸得金晶猎魂榜,敢问谁可题其名!”
随着楚飞雄的这句话,只听“轰隆”一声,一块高达数丈由金晶制成的榜碑被凌空投掷在猎魂场门前,而后一瘦弱的身影从天飘然落下,潇洒的走到楚飞雄的身侧站定。
“你就不能别这么耍帅么?”楚飞雄侧过头略显厌烦的小声说道。
“不能!”林子木冲着小童们摆摆手,而他刚才那单手掷万斤榜碑的功夫早就震撼的众小童群情振奋,兴奋地高呼不止。
“你……”楚飞雄脸已微红,他每次见到林子木都被他气的不行,就像刚刚面对临安城急送过来的“不孝书”,这林子木就与自己作对般地不同意剔除那个不孝子。
林子木微笑地看着他,轻轻道:“你若不继续对他们讲解介绍,我可就要抢你的话了。”
“哼!”楚飞雄不甘的扭过了头,面朝着众小童洪亮声道“此榜为猎魂榜,本届四大学院最终招收此猎魂榜前一千名者为弟子。”楚飞雄又恢复了刚才的雄赳赳气魄,高声再道“那么如何才能题名其上,且进入前一千名呢?”
众小童之中有人已经知晓了猎魂大比的细则,就显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自信,也有人不知晓猎魂大比规则的人正聚精会神的听着。
“题名其上的方法便是:从今日起,你们会进入这猎魂场捕杀魂兽三日,魂兽体内生有魂核,你们每猎取一枚魂核,把其至于你们魂者令牌上,那魂者令牌就会收纳那枚魂核,这猎魂榜上就会显示出增加一猎魂积分。三日后你们会自动从猎魂场内退出来,而我们就是依照这猎魂榜上你们各人猎魂积分的排序,择优收取前千名者为四大学院本届招收的弟子!”楚飞雄望着眼前士气高昂的众小童,再次高声喊道“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好,你们拿起自己的魂者令牌,看上面显示的字,那就是你们在猎魂场内的分区。”
众小童瞬时都急匆匆地都掏出腰间悬挂的魂者令牌!
“金?”水月炎望着手里那魂者令牌上上的“金”字,就想起来白小蝶给予的那张纸条“看来此区域内的魂兽是魂猪”。
“大哥,你在哪个区?”古战与钱冠持着自己的魂者令牌凑前问道。
“我是金!你们呢?”
“水!”古战平声道
“木!”钱冠郁闷道
“二弟,你的水区里的魂兽是魂蛇;三弟,你的木区里的魂兽是魂鼠!”水月炎搂着古战与钱冠的肩膀低说完,又急切的说道“你们再次记住我昨日对你们说的话!”
接着水月炎扭头看着古战认真说道:‘魂蛇的要害在其头部向下数起的十分之七处,而魂核藏于胆内。它的招数是口吐魂毒,每次吐毒前它的尾巴都会左右摇摆来度量敌人的方位与喷毒力道。再者,这魂蛇须白日猎杀,到了夜间它的毒性更甚;二弟,你处于水区,想必会多河流,切忌夜晚不可宿于水边上游。”
“三弟,你处于木区,其内魂兽或为魂鼠,魂兽生性胆小多疑,白日鲜有出现,到了夜间它们才会出来觅食。成年魂鼠体长三尺,牙齿锋利,速度奇怪,它的弱点在其颈部下方那里一处异于其他皮毛色的下方,剑入三寸既死,它的魂核藏于心脏下方。你须切记见其勿追,可反向跑开,则它会追你而去,你便可单个杀之,若追,则它会引你入魂鼠群,则危矣!”
水月炎看着四周人群已按着“金、木、水、火、土”五个不同的分区,分别走向猎魂场的五个入口处,他再次抱紧古战与钱冠二人道“二弟,我不担心你,但你须牢记要小心的不是魂蛇,乃是人;三弟,我最担心你,你稍弱些,但你身法却快于常人,可多做那在后的‘黄雀’等待‘鹬蚌相争’完,夺其成果逃之。”
水月炎按规矩交出手上的空间戒指给岳如风保管后,就排队通过了“金”区入口处的九色光华,顿时就天地旋转,短暂晕厥过去。
片刻后……
“哎呦……”水月炎一声惨叫,重重地摔在地上,过了有一会他才揉了揉屁股,站起身来睁眼看看了看四周,后抬头望着头顶那崎岖悬崖:“他奶奶的,这得爬多久才能爬出谷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