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曹操?!
我本来还有些漫不经心的态度猛地转变,飞快的回头,上下打量着三国时空中最璀璨的明星之一的曹操孟德。
曹操,一个集军事家、政治家、文学家为一体的传奇性人物,我真的没想到,第一次见到他,竟然是在董卓府上。
听到董卓介绍自己,我又回头望他,曹操微微颔首致意。我回他一个微笑,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大约是我的眼光太过“热烈”了。现在大约还比较“单纯”的阿瞒大叔开始还比较镇静,半晌,终于有些不自在的微微皱了皱眉。
“玉嫣然!”身旁,董卓的声音里,全是不满。
我恋恋不舍的回头,我记得,我的卷轴里,排在第一位的,就是这位曹阿瞒了,真不知道,要怎么才看得到他的尊臀啊!
见我回头,董卓眼光不善的瞪我一眼,才转向正襟危坐的曹操,一脸笑意,“孟德不必立刻回答,回去好好想想再说,如何?”
曹操似乎还想说什么,董卓干净利落的一挥手。没办法,曹操只好起身告辞。
我追寻着他的身影,心里暗暗的哀号,曹老大,别走啊,把我也带上吧!
“玉嫣然!”
当然,我的渴望并不能传达到曹操那里,反是身旁的董卓怒喝一声。
我抓头,“我在这里,不用这么大声也听得到啊。”
“哼!”董卓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片刻之后又重新转向我,竟然挂着一脸的笑容,柔声问道,“玉儿,喜欢我送你的衣饰吗?”
好冷,好冷啊,大叔,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装温柔深情,好冷啊!而且转变这么快,真的很冷呀!
我忍不住颤抖了几下,可怜兮兮的开口,“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玉儿?”
“为什么?”董卓挑眉。
“很让人起鸡皮疙瘩啊!”我挽起袖子,直接把手臂上成片的鸡皮疙瘩给他看。
董卓狠狠的一皱眉,一把扯下我的袖子,“下次,绝对不可以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
忽然忘记这是汉代了,冷汗。
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和董卓过不去,我乖乖的点头,“知道了。”
董卓这才满意的勾唇,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才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道,“你好像对孟德很有兴趣?”
对呀,对呀,我对他的屁股极度有兴趣。
虽然很想据实以告,但知道那下场绝对很悲壮,所以我很识实物的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对他感兴趣。”才怪!
“是吗?”董卓笑得森冷,“那你刚才看他的眼光,嘿嘿,如果你是男子的话,我都可以形容成想剥光他的衣服了!”
我倒抽一口凉气,董大叔,你太有眼光了,你怎么知道,我就想着怎么剥他衣服了呢,“怎么可能!”我惊呼,“我一个规规矩矩的良家女子,怎么可能用这种眼光看男人!”汗,连我自己都觉得,喊得真够假的。
“是吗?”董大叔明显不信。
“当然是真的!”我很严肃的点头,“绝对是真的!”是真的想剥衣服。
董卓似乎也不欲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还有事,你先去吧,看看喜欢什么东西,吩咐管家就行。”
这样也行?
见我似有不信的表情,董卓冷哼,“现在这世上,还有我董卓找不来的东西吗?”
这么狂?
想说个很离谱的东西,但想了想,决定还是要点实际的,“那我可以上街去看看吗?买点喜欢的东西?”我满怀期望的问道。真想看看还没被你烧掉的帝都洛阳是什么样子的,而且,这么久了,我还没逛过街呢。
“可以。”董卓思忖了一下道,正待我想欢呼的时候,他又貌似不经意的加了一句,“张辽和高顺对吧?需要我让他们去守着城门吗?”
我朝天翻个白眼,“不需要!”我不跑就是了,不到最后时刻,我绝对不会动用最后的手段的。
说完,我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对了。”董卓忽然开口。
“还有什么吗?”我没好气的回头。
“你不喜欢我叫你玉儿,那我另外给你取个小名,”董卓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难明,“叫秀儿好不好?”
我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脱口而出,“秀儿?!你怎么不干脆叫我貂蝉得了!”
董卓眼中闪过一片阴霾,“如果你一定要的话,那叫蝉儿也可以。”
我急步上前,凑近董卓面前,无比严肃、无比坚决的开口道,“绝对不行,我绝对不要叫秀儿,也不叫貂蝉,更不叫任红昌,只好涉及这几个字都绝对不叫!我就叫玉嫣然,虽然这个名字不文雅,也不脱俗,但这就是我的名字,我喜欢我的名字。因为,它是我、的、名、字!”
大约没想到我是这种态度,董卓沉默片刻,“随你吧。”
从董卓那里出来,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我才不要成为貂蝉,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而后还要一直跟着吕布,最后据说是被关羽接受了。每次一想到,关二那脸的长胡子和刚愎的性格,我都忍不住恶寒,真不知道他怎么洗脸的,难道不洗脸?可那么长的胡子不是很容易长寄生虫?或者,虱子?==+
虽然跟着一大群的人,我还是终于顺利的走出了太师府,真不知道,董卓干嘛要留住我?而且以他的性格来说,对我实在是够容忍的了,到底是为什么?使劲敲了敲脑袋,算了,想不通就别想,总会知道的。
东汉时的洛阳,已经是繁华异常,街道上,车马行人熙熙攘攘。真不敢想像,在董卓没进洛阳之前,这里又该是怎样热闹的景象。
太师府到最繁华的街市,距离并不近,我光是靠双脚走,现在也有些累了,准备先找个地方歇歇,再继续逛。
看看身后“庞大”的人群,我无奈的望天,“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喝点茶水吧。”
领头的那个大汉,虽然是一身家丁打扮,浑身却散发出一股煞气。他闻言点点头,指挥着人直接冲进最近的一个茶楼,将其他所有客人通通往外赶。
太,太嚣张了吧!
我紧皱起眉头,几步冲进去,正想喝止那人的行动,还没开口,就听到一个清亮中略微带着少年特有的沙哑的声音,讥讽的“小声”道,“我当是谁,原来不过是一个无盐丑女,长得丑还这么嚣张,古人说像由心生,果然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