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落到朱佑肩膀上看着孤独敏儿细细的为朱佑擦着血污,摇了摇兽头,长叹一声,孤独敏儿抬头看了它一眼。
不知道梼杌是在叹息着什么,也许它已经看出来武气和灵力不能共存,也许已经看出朱佑和孤独敏儿的惺惺相惜,更叹息他们那各自不能左右的命运。
由于梼杌的互持与灵丹的帮助朱佑恢复的很快,他看着自己所屠杀的那么些洞妖,不自觉的肚子里一阵反胃。
梼杌落到朱佑头发上,拍打着,气呼呼的说,“你那左手用的太久,身体透支的太厉害,如果以后还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朱佑摇了摇头把梼杌摇了下来,说,“你别站我头上,你只可以站我肩膀上。”
梼杌很不愿意的回到了青兽剑里,嘴里嘟囔着说朱佑不懂得报恩,而且说以后再也不愿意理朱佑。
孤独敏儿好奇的看着梼杌回到了剑里,好奇的问朱佑,那是什么东西。
朱佑摇了摇头,对着孤独敏儿解释着说,这是他在一次密处斩杀了一只异兽所得到的魂,他和它签定了契约,所以就一直跟着。
孤独敏儿眼色略带羡慕的把眼光转向了青兽剑,再提了提握在手里的软剑,轻叹一声。
朱佑哪还不知道她什么心思,他刚才看孤独敏儿的攻击极强,可那软剑虽然坚固但却把她的攻击力大大的衰减,所以对那洞妖所造成的伤害极其有限。如果孤独敏儿有如青兽剑那样子的武器,那对洞妖的伤害是不可想象的。
朱佑没办法去安慰孤独敏儿,因为他不可能把青兽剑送给她,不过他还是把剑拿过来递给了孤独敏儿,她那桃花眼中满是疑惑,但还是这宝剑深深的吸引着孤独敏儿,她小心的握着,不过兽鸣在她握剑后便大鸣不止。
“为什么会这样大叫不止?”孤独敏儿不解的问道。
朱佑把自己的手抚在剑身,那兽鸣顿时停了,说,“一开始这剑是我师傅送我的,但自从封印了梼杌后它就只属于我。”
孤独敏儿把剑还给朱佑,把自己的剑提起来让朱佑看,没错光看其色泽和那布满寒气的剑身也知道不是凡品,可没有任何灵气,给人感觉就是死物,这样的东西就是削铁如泥也还是比不上充满灵气的废剑。
朱佑接过,用力甩手,整个空气都开始阵动,没错朱佑的力量更强,现在的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晋级到了金丹中期。
对于修仙者来说,越到后面的境界越难提升,金丹更是一个分水岭,它讲的不是一个人的灵力在体内所沉积的多少,而是一个人对道的感悟,中期,和后期都需要对道极深的感悟,而有的悟性差的甚至有可能一辈子止步金丹。
而朱佑在不知不觉的对洞妖的杀戮中感悟到了“力”的力量,这是很稀少的,毕竟大多数的修仙者都是感悟五行灵力,从而在金丹开始专修一术,一直到渡劫期。
一力破万法,朱佑在金丹中期所感应的力是强于五行力量的,但也是最难提升的。
孤独敏儿捂着耳朵,这剑身的震荡竟然可以发出如此刺耳的声音。
“朱佑,我感觉你的力量提升了很多。”等着那声音静下来,孤独敏儿问道。
朱佑的脸上露出隐藏不住的喜色,摸了摸孤独敏儿的剑递还给她,说,“修为又进了一步,而且领悟了一种力量,看样子以后会很难。”
孤独敏儿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其犀利的力量,给人的感觉完全是一柄已经出窍剑,等着欲斩杀敌人。朱佑也把自己的处于丹田的内力爆发出来,二者截然不同,朱佑满身看上去都很柔和,不似孤独敏儿那么犀利。
二人互相沉默的交流着,朱佑突然感觉自己的内力不受控制的一齐往外涌出体外,把孤独敏儿冲倒。梼杌也许是感觉到了朱佑的不对劲,从青兽剑里跑出来,绕着朱佑急的团团转,不时还欲要用它的啼子要触碰朱佑,却被那内力生生的弹开。
只看朱佑表情痛苦着,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滴落,他感觉自己的丹田里的内力都要涌出来似的,到底是丹田出什么事了,朱佑把自己的精神力探入了自己的体内,探到丹田,只见丹田浮着一个石碑,不停的转着。
看着这东西,朱佑了然,原来是在大金国地下的那个石碑,他说去哪了,原来竟然进了自己的体内。
朱佑心里急的团团转,看着丹田越来越枯竭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没办法只有把灵力转到丹田好不让丹田枯竭。
可那石碑竟然把内力和灵力一齐吸入然后一起爆发在体外,梼杌和孤独敏儿看着再次变化的朱佑,心里急的没办法。
朱佑觉的这样不是个办法,便用精神力探入了那个石碑,整个都是漆黑一片,高处浮挂着俩个字“圣殿”。他想应该是那俩个字所搞的鬼,当他精神力触碰到圣字的时候,那二自竟然开始融化,融入了精神力,朱佑欲要摆脱,可哪有那么容易。
在痛苦中朱佑感觉石碑停了下来,便坚持着退了出了石碑,可那石碑上竟然生长出了俩条经脉,插入了丹田内壁,从而使朱佑的力量竟然都分别灌输在石碑里。
梼杌和孤独敏儿看着朱佑身体上爆发的力量平息了下去,都舒了一口气。朱佑缓缓的睁开眼,把右手费力的托起,聚集着灵力,可此时手中出现的哪还是那淡蓝美丽的颜色,暗黑的圆球暴虐的嘶裂着空气,站在身边的人感觉好像要吞噬着一切。
没错这就是灵力和内力的融合,这是这个整个修仙世界唯一的只属于朱佑的一种力量,可以说是凌驾于一切力量之上的。
梼杌目瞪口呆的看着,跳到朱佑的肩膀上感叹着这股力量的破坏性,而孤独敏儿则在这力量上发现了很熟悉的东西,便不由自主的说,“这是内力和灵力的融合吗?”
朱佑赞赏的看了孤独敏儿一眼便把把右手握了回去,那力量也随着消散。
“对,不过有很严重的后患,我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的确朱佑也不确定是福是祸,毕竟他是靠着那石碑才碰巧可以完成这样的艰难,如果有一天那石碑没有了,那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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