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给他带来快乐,从未懂过她的心,凭什么奢求她接受他?
她举了举酒瓶,还想倒第二杯时,陆韶华却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拉把她揽在怀里,声音暗沉,“不许再喝了,听话。”
林清音乖巧地放下酒瓶,安静地伏在他怀里。
这一景象刺痛了迟铭,他用力闭了闭眼睛,下一秒却痛苦地咳嗽起来,抽过旁边的一张餐巾纸,又是红色渗过纸巾,这一幕,相同到蹊跷。
林清音霎时起了疑心。
陆韶华眯了眯眼睛。
似是试探一般,林清音轻问,“你怎么了?”
迟铭笑了笑,“没事老毛病了。”
此情此景,相似到几乎挑不出不同点。
陆韶华甩了个响指,把林清音的心声做了出来,“把他手中的那张餐巾纸拿去化验。”
迟铭不可置信地抬头,下意识抓紧啦手中的纸巾,虽然在笑,但眼底的紧张已暴露得彻彻底底。
“陆少还有这种癖好?”
林清音斜睨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管怎么样,这种话被自己爱了将近四年的唯一说出来,迟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趁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保镖已经一把扯过他手中的纸巾。
迟铭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不知是理亏还是心虚,他站起身,“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走?陆韶华嘴角勾起一个冷漠的弧度,没那么容易。
他挥了挥手,所有的客人都被“请”了出去,而后所有的大门后门连厨房门都被关了起来。
“陆少还想打架么?”
迟铭故作轻松。
“打架?你配吗?”
迟铭重新坐了下来,端起一杯咖啡,不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陆韶华突然接起一个电话,听了半天,挂断后,他第一反应就是把林清音往怀中揽了揽,然后以一种厌恶的眼神看向迟铭。
他把手机摔在桌上,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张刚发过来不久的化验单。
“食用色素,蜂蜜,饮用水,这就是你血液的成分?这种不会被唾液淀粉酶溶解的胶囊应该要花不少钱吧?”
陆韶华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意给他,敢算计他的女人,呵,你会哭得很有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