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我家干什么?!”
“别人或许并不知道,”陆韶华顿了顿,继续说,“但是霍小珍却清楚得很,你的软肋是什么。”
“陆少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她到底去干什么么了!”
“她伤不了人,但是可以让你心碎。这个心碎的源头,就是你最重要的宠物。”
林清音的瞳孔猛一收缩,良久,她才开口,“汤………汤圆?!”
陆韶华轻轻点了点头,他特意找了一个唇语大师,把那个戴面具的女人轻声说的话翻译了:“去毁了她最重要的东西。”
她最重要的人当然是她的父母,但是,那两个人都是成人,昏昏沉沉的霍小珍自然没有能力和成人搏斗,所以,她便想到了汤圆。
一只狗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对熟人下手,所以,对于霍小珍的到来,林爸林妈没有阻拦,汤圆也没有起丝毫的疑心。
“她给那只狗下了毒。”
林清音抬头看着他,“怎么可能呢?刚才我和妈妈通电话的时候,她也没有提到汤圆有任何不适啊!”
“那是一种慢性的毒药,会逐渐腐蚀动物身体内的内脏,死亡时间缓慢而痛苦。”
林清音只觉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戳了一刀,血流不止又无能为力。
“陆少,求你,救救汤圆。”
她抬头,眼眶通红,却硬逼着自己不让眼泪流下来。
第一次,她在他面前服了软。
他的心揪了起来,“好,跟我走。”
对于她的任何要求,他都不忍拒绝。
*
“爸爸妈妈!汤圆呢?”
林清音带着陆韶华冲进客厅,林爸林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汤圆都不吃不喝一天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清音闻言,二话不说冲到汤圆的狗窝前,轻轻地拍着它的背脊,“汤圆?汤圆?”
汤圆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无力地摇了摇尾巴,看起来无精打采。
林清音抱起汤圆,心中好似刀割,还未站稳便又要摔倒在地,忽然间,腰间多了一双温热的大手。
陆韶华将林清音扶起来,轻轻往怀中一带,抱起她,大步向门口走去。
林清音惊甫未定地躺在陆韶华怀里,莫名的多了些安全感,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只好低头看向汤圆,意图缓解这种尴尬。
*
“这只边牧犬中毒尚浅,只腐蚀了些内脏壁,我们已经给它做过手术,请放心。”
林清音木纳地听着,眼前浮现出汤圆痛苦的模样,双手不禁握拳,美目中满是怒火。
她贝齿紧咬,喃喃自语,“那群人伤了汤圆的,我一定让他们加倍还回来。”
声音很小,但却怒火中烧,陆韶华听得一清二楚,轻笑,她看上的女人,果然够野,不像其他女人一样,一遇到什么事情就喜欢哭,梨花带泪撒娇着往男人怀里扑。他陆韶华身边什么类型的女人没有,却独缺林清音这样的,自立果断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