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殿下,两国交战所带给我们的损失可是极大的,本宫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擅作主张,否则,惹得珍德女皇不悦,那可不是什么划算的事儿。”
刘韵威胁地看向独孤梦寻,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做事,到底是冲动了些。
独孤梦寻虽不屑于刘韵这种自以为是,但是,并未出声反驳。
刘韵见独孤梦寻被她说的“哑口无言”,脸上毫不掩饰的得意,还挑衅地看了一眼独孤梦寻,梦族的储君殿下,也不过如此。
“是吗?皇后娘娘,我梦族储君殿下最得女皇喜爱,就凭她的名字中有一个梦字,而你的太子殿下,貌似没有这等殊荣吧。”独孤绯音轻蔑地看着刘韵,嘲讽道。
群臣眼观鼻,鼻观心,两边都是贵人,哪边都得罪不起,只得保持中立。
“你……”刘韵愤恨地望向独孤绯音,心中的怒火淤积到了极点。
“够了!丞相大人,这儿到底是雪国,并非梦族之地。若是有不妥之处,还请丞相大人海涵。”君宇见着二人吵了起来,呵斥道。
“绯音,走,说不同意。”独孤梦寻见独孤绯音还要与君宇等人做口头上的纠缠,忙叫住她,让她快快随自己走,莫要在此地费时。
独孤绯音闻言,心中大喜,果然,梦儿还是喜欢自己的,虽然只是亲人之间的。
随即,向君临丢了个“呵呵,打得不错哟”的眼神,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拉着她家亲亲梦儿走咯。
收到眼神的君临倍感心累,不是他不好,而是人家压根儿就不喜欢男人,难道他要男扮女装?
独孤绯音二人走后,群臣不再保持沉默,个个都七嘴八舌地交谈着,仿佛打开了话闸子似的。
“皇上,梦族此举属实荒唐啊!随意选定一个磨镜为未来女皇,将来梦族必将败落。”
“皇上,梦族皇室的后人面对国家大事如此草率,若是无法签订和平条约,相信珍德女皇定会理解。”
“皇上,臣附议。”
“皇上,请务必签订次和平条约,珍德女皇正值壮年,怎会如此早就垮台,再加上,独孤绯音此人在梦族朝堂上声望极高,办事效率自是无需多说。”
“皇上,老臣附议。”
……
“够了!”君宇一拍龙案,沉默良久。
台下的大臣都不敢再言,有些胆子小的瑟瑟发抖,就连君宇身边的太监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朕知爱卿们都想为朕分忧,但,这是为梦族接风洗尘的宴会,尽管爱卿们有诸多不满,也不得在此发泄出来。刘丞相,务必将独孤丞相与储君殿下迎回来,若是事情有误,提头来见。”君宇望向刘丞相,想到德高望重的刘丞相就要垮台了,心下痛快不已。
当然,刘丞相之所以能落到这步田地,还是要多亏皇后娘娘的推波助澜。
“皇上,父亲年事已高,朝中青年才俊如此之多,何不让他们出来分忧?”刘韵意识到是自己太过自信了,自以为独孤梦寻不出声就会安然无恙,谁知,又来了个独孤绯音,害得父亲落入这步田地。
君宇淡淡地瞥了一眼刘韵,嘴角微微上扬,安抚道:“韵儿不必过于担心,刘丞相乃是我朝不可多得人才,这人才,谁也无法代替。”
刘韵见君宇对自己笑了,还用着如此温柔的语气,心中充满欣喜,脸上因娇羞也抹上了淡淡的红晕,很快的就把君宇要杀她父亲的事忘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