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漂亮姐姐带我敷面膜,两个人窝在沙发上。她跟我讲她以前的爱情故事,还跟我讲袁子科小时候。
最后说着说着,漂亮姐姐扛不住瞌睡虫,睡了过去。
帅大叔似乎有感应一般,从楼上下来,给她拿了毯子,围好抱到房间去。
袁子科也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身后,吓得我从沙发上滚了下去。
他把我捞起来,坐好。
“你老爹跟有神力一样的。阿姨一睡着他就下来了。”
袁子科撇撇嘴,“你以为我家那么多监控摄像头白装的?”
……
靠在沙发上睡一晚上起来腰酸背痛,跟袁子科一家打了一遍太极,经络疏通,全身舒畅。不由得感慨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这老祖宗传下来的,都是好东西。
九点多钟买完菜回来,搬了凳子在花园里边择菜,正好那天天气凉快。
“凤梨,以后你和科科搬回家来住吗?”漂亮姐姐闲活繁琐,全扔给帅大叔了。她靠到我旁边来,拉着我的手,把我手里的活扔给袁子科:“女人要活的精致,这种粗重的活就应该他们男人来做。”
“不重不重,”我赶紧从袁子科手里把活抢回来,“以前在学校水缸都是我换的。袁子科家的大米还是我扛上去的。”
我看了一眼袁子科,发现他往后缩着头,拿手挡着脸。
帅大叔马上撇清关系,“儿子是我去钓鱼时候捡来的,跟我没关系。”
漂亮姐姐去厨房拿了擀面杖出来,袁子科一声杀猪的尖叫,赶紧逃走。
我坐在原来的地方笑得合不拢嘴,耳边突然响起袁子科父亲的声音:“男人年轻的时候玩心大,动不动就是山盟海誓,一辈子就睡一个女人。等过了轻狂的年纪,那些玩意儿都是混帐话,自己想起来都红脸。最终还是会选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女人。在一起的能分手,结了婚的还能离。女人四十人老珠黄,最多满脸泼尿酸和化妆品,可男人不一样,到五十照样一枝花,只要事业有成,家财万贯。”
我听着心头一震,马上扭头看他。袁风振正慈祥地看着妻儿,满脸是笑意。
饭桌上袁子科很热情的给我夹菜,金月和袁风振也是,我握着筷子,满脑子都想着一点,我要赶紧离开。我不知道谁能有这么好的素质再呆下去。如果我能再果决一点,确实能摔门走人。我还有修养,还有礼貌。
可是我怕他们下毒害死我!
怎么可能呢,用脚趾头想想也不会。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好,“袁子科,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别特码的用你维护你儿子的那一套去找我出气,我跟你们的宝贝儿子没有半毛钱关系。是,我现在是住在他家,可我特码地没有给他交房租是吧?按照那一片小区的房屋出租市场值,还有每个月的水费电费等等,我都一笔一笔全都打进他给我的卡里了。
你们要是让我离开,我随时还了卡就能走人。
知道笑里藏刀吗?我特码的现在就是。
袁子科拿筷子的手一愣:“没有。”
我看向袁风振和金月,发现他们也都低着头,神色异常。
呵-呵哒。
我轻轻一笑,开玩笑道:“袁大校草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连女朋友都没有。好歹现在多玩个几年,到时候再找家千金大小姐联姻呀。”
我向来说话直来直去的,我不相信我话里的讽刺他们听不出来。
“我结婚了。”
噗!
我要缓缓,难道帅大叔的话不是在骂我?
“你......你结婚了?”
“我为什么不知道?”
这时候漂亮姐姐和帅大叔同节奏缓缓地抬起头来,异口同声地说道:“估计就你不知道了。我们家七拐弯八拐角的亲戚都知道了。”
呀嘛......逊?
帅大叔解释道:“我怕他学不会我的专一。光有一身好皮囊了。所以,这年轻小姑娘选择需要慎重啊。会犯错的人很少只犯一次的,姑娘家的就应该快刀斩乱麻。还是要多为自己想想。”
漂亮姐姐跟着点头,“都是亲爹亲妈系列的。”
我是不是防备心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