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夫人和男子见到多悦身前的林夫人当下行了礼。
多悦看着眼前的女子,心脏突然就疼了一下,旁边司雯看多悦突然捂着心口立刻问怎么了,那位年轻夫人再度看向多悦,然后转头问站在多悦前面的妇人,“婆婆,这位姑娘看着眼生,是何时从何处来的?”
“对了,正要同你们讲,陈道长方才与我说了,她乃修道之人,此次是为了出山历练,恰巧来咱们了这。我本打算去祠堂祭拜,却碰见了道长,现下既然庭儿和儿媳在这,你二人先替我好好招待道长,带我拜祭先祖之后便归。”
年轻男子瞧了多悦一眼便应答下来,林夫人又让司雯留下照顾多悦,多悦向林夫人行了拱手礼,随后林夫人便带着一众下人去了祠堂。
年轻夫人朝着多悦走过来,多悦觉得莫名熟悉,却实在想不起在何处见过。互相行了礼,年轻夫人先问了多悦从何处来,陈姑娘自然还是瞎扯自己是修道之人,这是她头一回下山。
“是吗,破月从前有一个妹妹,方才看见道长,只觉得像极了她。”
多悦一愣,想不出她这话何意,只管胡说八道:“想来是缘分吧,只是贫道看着自己应当要比夫人稍大些,却不知夫人妹妹现下在何处,若是有缘贫道亦想一见”。
年轻夫人深深瞧着多悦,瞧得她心里一阵发毛。
“道长应该是见不到了,破月的妹妹,想必已经是死了。”
……
……
“这,贫道并非有意,”
“那个,这位道长,我家娘子的妹妹三年前受伤失踪,至今未有音信。此事便不要再提了,在下林正庭,既是母亲交代的正庭必会好好招待道长,至于住处稍后内子会带道长去,有所需烦请道长告知在下即刻去准备。”
多悦瞧着林正庭,虽说她不会看相,但是直觉上,她不喜欢这个人。
“贫道贸然出现本就有所冒犯,尊府之人如此周到已无所求,现下有一处地方可供居住贫道已经知足,给尊府添了不少麻烦,还被如此招待。贫道在此谢过。”
“道长客气了,并未麻烦什么,只是方才破月有些唐突,希望道长莫要见怪。破月姓尹,现随夫姓林,道长叫我破月或月儿都可以,不知道长高姓大名?”。
看破月与自己说话气氛终于正常了些,多悦连忙道:“是贫道疏忽了,一直不曾介绍自己,真是不好意思。免贵姓陈,陈多悦,二位叫我多悦就好。”
“在下还有事务处理不便招待,还望道长见谅,就让内子先在这里代为照顾,在下先行告辞了。”林正庭说完作揖然后多悦回礼,然后就留下多悦司雯和尹破月离开了。
剩下多悦司雯和尹破月以及她身后的丫鬟,寂静而立。
“当下也无事,破月带道长看一下道长今晚住的西厢房如何。”
“也好,那劳烦破月姑娘带路了。”
破月瞧了多悦一眼,指着司雯说:“不会麻烦,道长身后的丫鬟识得西厢房的路,破月就不叨扰了,道长告辞。”
说完朝多悦行了礼,多悦虽然有点蒙圈也及时回了礼。
破月走前交代司雯好生照顾陈姑娘,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陈多悦在风中凌乱。
“司雯啊,她们一家人平时都是这样的吗,我感觉我跟个麻袋一样,一会儿这个拿着一会儿那个拿着,最后被扔给你了。”
司雯揉了揉肩瞄了多悦一眼:“不是,平时还挺正常的,可能你长得比较煞风景,人家不想看。”说完一个潇洒的转身朝西厢方向走了过去。
陈姑娘跟在后面气的小跳脚。
“本姑娘跟你讲,司雯你现在可是要抱我大腿的,你你你,你要还这样不尊重我,贫道可是会找夫人要人,然后卖了你的。”
某雯:“得了吧,还贫道,你什么人我不知道,当心我拆穿你就是个神棍的事实,人老夫人赶你出去让你住的地方都没有。”
……
你这样会失去可爱的陈多悦的我跟你讲.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