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耐心地聆听,没有欲反驳的意图。我火上加火,脸气得通红,一股股的无名火涌上心,“沉默就代表承认,我当你是朋友,你却要**一刀,够狠啊!虽然我对你了解不深,总认为你是个君子,万万没想到被你踹了一脚,阴毒!”
“你的爆发力可谓惊人,把我安上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他这么说是我不分是非黑白,冤枉好人。
“面对你这种人,怎么说也不过分,我哥的出走难道不是你指使的吧!”
“你把你哥当笨蛋吗?他不是木偶,我没有能力操纵他!况且我不能进入别人的思想,改变它们。”回答得很平静,很有说服力。
“你起到煽风点火的作用,好歹你也该劝阻我哥啊,现在变成了团伙啊,以为我是白痴好欺骗吗!”我赌气紧盯着他,我要用目光杀死你。
当一个人冲的时候,理智往往被耍到后面,我一根手指对着他的胸口猛戳,“我哥在哪里,说啊,还在包庇他吗?说啊,你知道你现在很让我讨厌!”
“我不会说的,让你知道了,恐怕要拿刀砍你哥去,为了雪枫的生命安全,宁死不屈!甭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消息,我只能说他现在很好,你还是回去吧,别再丢人现眼!”
“你,好啊,不说是吧,我就偏不走,你到哪我跟到哪,谁怕谁啊!”
“张雪漫,你给我停手……”熟悉的声音,我侧过身,发现远处向我发号司令的张雪枫,此时血管扩张,血液涌向全身,热血澎湃,有种揍人的冲动。
“雪漫,一切与星斐无关,别这样!”他跑过来,挡在我和星斐的中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举起拳头在他结实的胸前耍了几下猴拳,心就是不舒畅。
眼睛似乎充满雾气,模糊,模糊,我噘着嘴,满肚子的委屈,再也承受不了。“你这几天到哪儿啦,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有点理智吧,还是三岁小孩吗?你这一走,牵动多少人的心啊?”
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下,星斐递上一块手帕,我低着头,没有要接的意思,我不会原谅他的,即使一切与他无关。他轻轻地抹去我眼角的泪珠,“我不需要!”我甩开他的手,“假惺惺!”
“雪漫,别这样,你好好听我说,我们到外面谈!”我哥说道。
“当着所有人说就好拉,就为了一件小事离家出走吗?大医生,思想肯定高啊,我们这些人,不会懂的,是吧!”现在我是见人就骂,滚烫的泪珠滴在地面,我的心骤然收缩,拉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