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我就爬起来,听着她们可爱的鼻鼾声,会心一笑。辛苦了,在前线监视的舍友们。
今天特意选了一条粉红色的格子裙,搭配一件淡蓝的毛毛衣,白色的恤衫打底。放下为唐诺而蓄的秀发,活泼中略带点点的斯文。
她们曾抨击和教导我,你总是那么的不修边幅,现在的男生很现实,不会花心思研究你的可塑造性有多高,单凭你给他的视觉感触去赏析啊,而这些就只有你自己亲自去发掘;你啊,只要一打扮,远远望去,也许能算是半个美人。只是当时已惘然,现在回想起意味深刻啊。
拿起包包出门了,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心情还特别的爽。脸上堆积着幸福的微笑,在昨晚郭羽谦开个唱的草地逗留,咯吱咯吱忍不住捧腹大笑。想起他昨晚江湖卖艺的衰样,我变本加厉地笑得前俯后仰,肚子似乎出现抽筋的迹象。
“傻瓜,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我看你应该没事啦!……不准再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取笑我吗?”眼神充满挑衅的家伙,疯狂地敲打我的脑瓜子。
我拼命地躲开他的厮杀,“这么早是要来敲碎我的脑袋吗?”只见他的眼凹陷,深黑的眼袋,憔悴的面庞,心隐隐作痛,莫非他在这里待了一晚。
“哎,女人心海底针,真搞不懂你到底是什么构造的?”一拳打在我的头上,我十分怀疑他是否有暴力倾向,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呀,双面夹攻,两样一起用。
“怜香惜玉点行吗?被你这么一拳,脑震荡啊!”我捂着头轻柔起来。
他又摆出可以迷死周遭一切雌性动物的笑容,“对你啊,用不着,因为你比我更暴力。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伤害。”
“切,我这是正当防卫,花拳绣腿你就当作松松筋骨罗!”看看表,不知不觉聊了这么久,“我要去喝茶,有没有兴趣!”话一出口,自知犯错误啦。
“哦,转性啦,请我啊,太阳打从西边出来喽,你这只吝啬鬼,呵呵,我一定……肯定……必须得去,决不辜负你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