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惯有的微笑,“或者吧,我啊,是个老古董,太开放就接受不了!但我绝不反对以这种方式发泄学习,生活中的压抑。”顺利地让我起死回生。
放眼望去,不远处的大楼,树木茂盛葱郁,阴深恐怖,丝丝的寒气环绕全身。
“咱们走吧,我……”小声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楚。镇定,镇定,不可泄露我的弱点。
“怎么啦,哦,你想问对面的那栋楼吧,刚修葺完,更宏伟壮观对不对。我们学校的资金设备大多奉献在那里。”不想他提他偏要提,求求你啊,大帝,别说了。
他似乎没看见我哀求的表情,“名字叫试验楼,专作解剖之用啊,——”
“好了,说够了!”心特别的虚,浑身微微地颤抖,一股慑人的寒气往上涌。
他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里面摆放着一条条的尸体,被剥了皮,只露出肉和青筋……”
“够了,够了,你说够了没有!”我捂住自己的耳朵,疯似的吼叫,泪已在眼眶里打转。脸色苍白,心脏砰砰直跳。
他惊呆了,愕然地对视着我,“雪漫,我只是想……”
“很好玩对不对,我自认胆小如鼠,不像我哥和妹妹都是胆生毛的。从小到大我最害怕就是鬼魂,虚幻不真实却又缠绕你的思想意识!……或许我是害怕死亡罢了。”最后那句小得如蚊子“哼哼”叫。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触碰我秀发,轻轻地抚摸我幼嫩的眼角,揩拭温存的泪水,“对不起!”女生的眼泪是最好的防御攻势。
我停止了呜咽,所有的乌云都烟消云散。
他秫地站起,风度地伸出他的手,“请!”
我伸出纤纤玉手,不料他用力一拉,跌进他温暖宽大的怀抱,我有些懵懂了,方串大乱,茫然不知所措。一方面责怪他不懂怜香惜玉,另一方面又不舍离开他厚实的胸膛。
默数一,二,三。“不好意思,一时站不稳啊!”我推开他,“走吧!”他的脸唰地红了,羞羞答答的,好可爱啊,真想亲他一口。
星斐的确是个一流的导游,沿途的风景被他描绘得有声有色,栩栩如生,忘情地聆听他富有磁性的桑音,忽略了步行的艰辛。
快乐的时光总是转眼即逝,夜幕悄悄地降临。一顿朴素的饭堂晚餐后星斐就送我去车站。